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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引出西安事变意义_会宁会师的意义_西安事变简介(22)

2016-11-29 03:02 网络整理 教案网

什么是我们应该提倡的道德?这种道德应该建立在阶级分析的基础上。我们已经看到了李安的“温柔敦厚”的虚伪。这种“温柔敦厚”不但是建立在传统封建道德基础上的男权的伪装,以蔑视女性视其为玩物为根本(而今天这部电影受广大中产阶级女性的热捧或者同情,只不过说明了中产阶级女性深深嵌于这种意识形态中而不自觉)。我们所追求的社会道德,不是对西方启蒙理想的、平等、自由的拒绝,理想和道德是建立在劳动阶级基础上的社会道德,恰恰是对资产阶级启蒙思想的继承和发展。社会本来就是比资本主义社会更高程度的和经济,以及进一步的平等的代名词(参见卢卡契《理性的毁灭》。这种将曾经被资产阶级所摈弃在外的“第四等级”即劳动阶级容纳进并使之成为的主体。)这种道德只能奠基于对新的国族身份的重新建构。而这个新的国族身份只能建立在以工人阶级为主体与领导阶级的基础上,而不能寄托希望于“这个阶级(资产阶级,或中产阶级),也许无意识的,恰好成为整个社会所有阶级利益的代表。”

从目前来看,似乎很多人把希望寄托在了中国中产阶级的发展壮大和由此形成的“市民社会”上。按照精英原来的的理论设计看来,只有等中产阶级人数达到人口的大多数,造成中间大两头小的人口结构时,才是中国体制成熟的时候。据说这不但是西方圣地的历史经验,也是放之四海也颠簸不破的普世规律。然而据报道,即使十年后,中国中产阶级的数量充其量也只能达到1亿。但即使这成为事实,这1亿人对于15亿全体中国人来说只不过是极少数“精英”。即使这一切真的的到来,这些中产阶级所希冀的也只不过是他们这一小撮精英所享有的,它并不是占15亿人口绝大多数的广大劳动人民的,甚至也不是党原来所设计的“新主义”里的。更不是。这样的社会,即使成型,这显然也不是张旭东所设想的“市民社会”。汪晖深刻地指出:“以剥夺工人阶级的基本权利为前提的这一所谓“市民社会”

只能是新型社会专制的历史基础。在原先的国家,经过革命后的社会改造,工人阶级的地位有了大幅度提高;通过把这个阶层重新打入“弱势群体”来营造

所谓“市民社会”或“中产阶级”的方式,等同于在对这个阶级实行管制的前提下进行社会改造,其残酷性是令人深思的。”

我们已经看到,这种民族主义在对抗汉奸意识形态时候是完全无力的。相反,这种“民族主义”的主体承载者和汉奸意识形态联手狂欢不但不是奇怪的意外,而且是必然的:没有国族的是非,没有社会的正义,没有广大底层劳动人民在其眼里,有的只是这个阶级的经济利益。当跨国资本可以给他们经济利益甜头的时候,当“国际金牌大导演”带来可口的个人欲望的满足时,我们见到的是主流精英媒体的一片欢腾。

当汤唯说:“那样的一种结果是,我觉得是女人觉得是最浪漫的”时,黄纪苏的恼怒是可以理解的。作为他所编导的《切格瓦拉》的参演演员之一的汤唯,竟然这么容易全盘接受李安的诱导,黄纪苏的失望和愤怒是顺理成章的。但是这种情绪发作是不智的:这种“最浪漫”的想法只不过说明中国当前中产阶级(资产阶级性质的市民阶级)的主体的正式生成(“真爱无罪”论的泛滥),与接受的背景(这在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正象汤唯以为王佳芝(实际上是麦太太)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实际却造成同志和同胞的牺牲一样,她自己也以为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作出了“无悔的抉择”,却和剧中人一样,成为可悲的牺牲品和任人摆布的棋子;正象王佳芝的悲剧和问题不是她个人的悲剧和问题一样,演员汤唯的悲剧和问题也不是她个人的,而是时代的悲剧和问题;正象王佳芝的蜕变是由的片面抗战路线造成的一样,演员汤唯的蜕变也是由一个时期以来某个政党的某个路线发展的必然结果;正象最后麦太太在叛变后,张皇失措,叫车不应,看着橱窗里的着贵族服饰的木偶美人发呆一样(影片通过反镜头再次暗示代入的过程,同时作为她与木偶美人间的隐喻与借寓),本雅明在《历史哲学论纲》里早已告诉我们,“一个棋艺高超的驼背侏儒正藏在游戏机里,通过线绳操纵木偶。我们不难想象这种诡计在哲学上的对应物。这个木偶名叫‘历史唯物主义’,它总是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