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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理论与方法试题 [转载]夏代文明 唯玉是证(12)

2018-01-02 13:08 网络整理 教案网

(二)冀北夏玉在考古研究中的关键作用

如果说世界玉器看中国,那么,中国的玉器主要看夏代,而夏代的玉器就必须看“冀北夏玉”了。冀北夏玉浩繁而精美,它们不仅最具夏代玉器的代表性与典型性,就是在中国唐、宋之前所有古玉器的大花园中,也是出类拔翠的奇葩。冀北夏玉是一个庞大的古玉器群,其数量之多、种类之全,造型、纹饰之精美与文化内涵之丰富,都堪称是中国古代玉文化发展史上之最。因此,它们在夏代的考古与研究中、乃至在中华文明的探源中,都会起到最重要、最关键的作用。泛泛地说,夏代的玉器分布比较广,据考古报道,各地均有发现,只是数量多少不一、造型风格各异。目前所见到的来自中原或其他地区的夏代玉器,多为长、薄的造型,以片状、长条状的几何体居多,其材质亦有很大的差异,我们在赤峰地区往往也会见到此类器件,如下图所示:

冀北夏玉与中原地区或其它地区出土的夏代玉器,除带有同样的文字之外,其艺术风格却有所不同。在冀北夏玉中,多有圆雕的实用型礼器与神器,器型普遍比较大,也比较厚重,显现出一种古拙、苍劲之美,其纹饰风格亦是异彩纷呈,有着鲜明的时代性特征和浓郁的“北国”气息。更令人震惊的是,近年还陆续出现一系列平板型的玉版画及成组或成套的圆雕立像群(亦可称“群俑”),蔚为壮观。尤其是数量比较多的人物类型的圆雕立像群,可称得上是那个时代的巅峰之作。应该说,这是中国历史上和中国玉文化发展史上出现的一种极不寻常的文化现象,堪称是中国玉文化发展史上的一个奇迹。这两类玉器的集中出现,表明它们可能来自某种“窖藏”,或许是类如“兵马俑”的埋藏物,我们甚至有理由作出这样的判断:它们极有可能是一批承载着一定“历史使命”的玉作,或者说是夏代先祖们有意为之的非凡壮举。实质上,它们就是用玉石刻写出来的一部夏文化史书。我们看到,每一系列的玉作,在风格上基本一致,形制上也基本统一,由此便知,夏代已经形成很完备的用玉制度。如此大量地琢制这些玉器,无疑是一种“国家”行为,应该是“朝廷”有规划、有部署、有组织、有监督,并有比较完善的管理制度和保存方法。雕琢这些玉器,必须有专门的作坊和专职的工匠,对于上古时代来说,这无疑是一项规模宏大的制玉工程。这样的两大系列玉器,集中出现在赤峰地区,应该引起国家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不可等闲视之,否则,有可能会误大事。它们成系列地面世,不仅为夏代的考古与研究,提供着极为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亦可能是中华文明史上的又一个考古奇观,会有极为重大的历史文物价值。不过,我们今天所见到的这类玉作,只不过是夏代玉器“冰山的一角”,更多的还收藏在民间(包括国外),中国文博考古学界,应该下大力量广泛征集、深入发掘,组织力量进行系统,细化地研究,甚至有必要也列入新时代国家科技攻关项目。

对于上述这两类玉作,我们不能将它们孤立起来看待,它们可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在记录历史、记录文明方面具有“异曲同工”之效。它们虽然以不同的形象语言,从不同的层面、不同的角度,来展现夏代的文化与文明,但如果将它们纳入一体,进行整体性的研究,相互印证,互为补充,再与常规的考古发掘资料相结合,将会是一种尽善尽美的考古成果。如果说平面的形象让我们看到的是夏代社会生活的历史画卷,那么,立体形象则让我们进入到具体的情境之中,似乎让我们穿越四千多年的时空,与古人直接“对话”。这些玉作,将中国历史上的大夏文明变得触手可及,难道还有比这些更真实可信、更具说服力的考古学证据吗?

(三) 玉器考古贵在真

以玉证史或玉证文明,贵在一个“真”字,这是首要前提。其中既包括玉器本身的真实性,也包括它们的“到代”性,二者缺一不可。不过,玉器的真与伪、到代与否,并不完全取决于它们是否是所谓“有记录的出土”,也不取决于它们是“国藏”(或馆藏)还是“民藏”,而是由它们自身固有的内质所决定的。历史学理论与方法试题这应该是人人都须坚持的一种实事求是的唯物主义观点。如今出现在赤峰地区的夏代玉器,绝大多数都来自当地民间,但不能因为它们属于“民藏”而轻易地否认它们的真实性与到代性。根据藏者多年的收藏经验和积淀下来的鉴识能力,以及藏友间的不断交流,有的还经过权威专家们过目,对于夏代的玉器,基本上都有一个相对明确的认识;凡是具有多年收藏经验和下过功夫、认真研究过的人士,对于夏代玉器的真实性与到代性,实际上都心里有数,相信它们可经得起任何鉴定与检验,坚信它们迟早会被国内外学界认可。基于此种文化自信,国内有许多夏玉收藏者,在网上不断地发文展示、交流,甚至还有民间团体举办夏玉精品展览等。对于民藏夏玉的真实性,尽管有人(多是“权威学者”、“专家”)曾提出异议,却没有谁能够拿出一条否认它们的正当理由来。相反,社会上却多有点赞和支持。这充分表明,夏代玉器已经深入人心,越来越被社会广泛认同;众多草根学者们对其文化内涵的论述,也已经在社会上产生了很大的共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句话,同样也适用于文博考古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