垓下之战原文_垓下之战最后围住项羽_垓下之战评价(49)
据参加会议的参谋人员回忆,虽然有许多将领表示异议,但当时八师首长还是都表示执行命令。不过,据何以祥自己记述,他也是因敌情不明而心里“打鼓”。在我们的军队中,李云龙这样个性鲜明的将领肯定是有的,但何不是这样有“霸气”的指挥官,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尽管心里也没底。说这一仗八师轻敌,根据不足。
在作战对象的选择上,选了一个强的,取胜的成算上要打折扣;但敌人强,八师也很强,就不能打了?其实,更可怕的还是天时。老黄历我们不知道,1998年抗洪应该是记忆犹新,刚刚过去的2007年,淮北又是一场大水,“分洪”声不绝于耳。毛主席老人家“一定要把淮河治好”这句话不是轻易说的。淮北,按地理分界上来说,算上北方了,但却是一个水患多发之地,1946年夏,淮北豪雨成灾,南下途中,刘春主任又占诗一首:一声令下开华中,六日兼程雨中行。无际水过膝,准备仓猝攻泗城。当时,泗县城东、西、南三面河道陡涨,水高没顶,只有城北是一道护城河,水势稍低,从这里突破是最好的选择,自然就留给了主攻的八师。
命令要服从,但话还是要说明白。何以祥坦言兵力不足,6个团打桂军两个团,还显兵少,何有此言?宋参谋长不以为然。敌军究竟是多少人马,战史上皆无点明。官多兵少,如果两个团加一个师部,我粗略估计6000人左右。我攻城部队动用6个团,八师兵力1万余人,九纵3个团,我想大概也在6000人左右,兵力占优是显而易见,而且二纵西面的佯攻还不算在内。
但何以祥自有一笔帐。敌情是这样的,一七二师3个团,一个团在灵壁一线,有七师挡着,不去管它。师部带一个团在县城,县城往北20里地的屏山集和姥山集又驻有一个团,两集之间又有10里地,和泗县城呈三角形分布。让何以祥忧心的是,北门八师还不能全力以赴,为了达到战役出其不意的成效,与屏山集和姥山集的战斗必须同时打响,为了拔这两颗钉子,八师又动用了5个营,余下加上师部特务营也只剩5个营,想到这里,何以祥着实不安。
第六章 忧从中来(三)
于是,何师长在会议上当场提出一个方案,认为此战22个团中有的部队担子过轻,希望能增派两个团或者一个旅来解决屏山和姥山之敌,而我八师包打北门。更让何以祥感到压力的是,这次九纵由八师来指挥,这等于领了军令状,八师全权负责,打好了自然成就八师,打败了你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何又提出九纵由八师来指挥不妥,要求由山野前指统一指挥。
多次提到了九纵,九纵编制上归属华中野战军,所属4个团全是原新四军四师的部队,但因一直留在淮北,其实就是淮北的“地主”。山野的几个部队番号不统一,华中野战军情况也差不多,六纵以后改称六师,八纵则改称一师,各有二个旅,而七、九、十纵却只有几个团。以后六纵和八纵分别发展成二十四军和二十三军,而九纵却被山野二纵“兼并”。华中野战军初建时有4万余人,如果平摊,一个纵队只是一万人出头,我没有根据,只是猜想,这样纵队论“级别”,应该是在军以下,师以上,姑且以副军论之。在解放战争中,接受同“级”部队指挥的事例很多。何以祥此时坚辞不受,确实是心里没底,担不起这个责任。上述意见终没有采纳,山野前指坚持定下的方针。
何以祥早料到二纵西面的佯攻不会有多大成效;而九纵东门的攻击怕也是凶多吉少。拿不拿的下泗城,其实就等着看八师表现如何。8月6日,八师抵到泗县前沿后,马不停蹄,就开始战前的准备。眼前的情况比原先想得更糟。八师在津浦路战役中斩获不小,最拿的出手的就是炮,据有关史料记载,当时八师炮兵营有两个连,装备有8门山炮。当过兵的人都知道,即使是“八二”迫击炮也要用骡马驮,所以当年*才提出团以下“缧马化”的口号。山炮是带轱辘的,要用马来拉,这就是所谓炮车。但由于大雨滂沱,泥水没膝,马车难行,大炮若是肩挑背扛,怎能赶上队伍。王副师长心急火焚,亲自去“押运”,但最终还是向丁政委说了句:“炮是指望不上了!”据记载,最后炮是用船运来的,到了泗城,黄花菜早凉了。没“洋炮“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八师的拿手好戏,“土炮”也很难开唱,天也湿,地也湿,各连都把雨具集中到爆破班,尤其是千万不能受潮了,许多战士把揣在怀里,虽然这是非常危险的,但这节骨眼上还顾得了这些。
有朋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