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资本主义革命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读后感10篇(6)
当然,个人可能会有偏好,使得他的行动略微偏离他的利益,但是当我们取一个大范围的人群,就像搜集很多人的相片,然后重叠,我们总是会得出一个“标准像”。这种利益层面的标准像,就是阶级。
然而更诡异的在于,代表法国大资产阶级阶级利益的政党,最终却可能偏离其代表的大资产阶级的利益。这中间的原因我还总结不出来(也许是意识形态和生产关系本质的差异导致的),但是,无疑的,说明资本主义的政治如同经济一样,必定存在一种结构性的缺陷,使得它的癫痫总是不时的发作一次。
《雾月十八》的主要缺点在于,马克思无法在有限的文本里面把政治经济学(请和马列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分开,不是一回事。比如说马克思绝不会认为抽象的所谓公有和他希望的工人阶级对生产资料的直接掌握是一回事。)分析展开。因此某些问题和结论似乎很莫名其妙。比如对波拿巴结局的预言(现在看当然是错的,波拿巴死于外敌而不是内乱)。但是如果懂得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就会知道,这是基于结构进行的一种推论。真正的波拿巴固然没有被这个结构规定,但是未来难保没有一个“波拿巴”被预言中,因为结构的矛盾是超越具体事件稳定存在的。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七):马克思对法国1848—1851年革命的“摸骨”与“相面”——《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
题记: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无非是给自己理了理读这本书的思路。
马克思对法国1848—1851年革命的“摸骨”与“相面”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
马克思对于历史、过往特别看重。文章刚开始,他就说,“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魔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从此处开始,引文均出自本书正文)在这本书里,马克思便充分给1848—1851年法国革命“相面”,回顾了这段时期各党派的争斗。
1848年2月24日到1851年12月的法国革命,马克思将其分为三个阶段:
二月时期;
共和国建立时期,或制宪国民议会时期(从1848年5月4日到1849年5月28日);
立宪共和国时期,或立法国民议会时期(从1849年5月28日到1851年12月2日)。
在这三个阶段中,无产阶级、资产阶级民主派、共和派、秩序党、保皇党(波拿巴派,十二月十日会)先后占据历史舞台。而无产阶级在刚开始不久便“退到革命舞台的后台”,并且“每当无产阶级上面的某个社会阶层进入革命动荡时,无产阶级就跟它缔结同盟,从而分享了各个政党依次遭受到的全部失败”。
这期间,除各党派之间的争斗外,党派自身也有前后冲突、党派迷失、内部分裂等问题。各种矛盾错综复杂。在本书中,马克思对此均作了详细分析,即在回顾这段历史的同时,从物质基础、阶级性的角度,对各种势力、现象进行深入分析,将这段革命作了“摸骨”。
对此种观念、方法,马克思在分析组成秩序党的正统派(忠于波旁王朝的大土地资产阶级)和奥尔良派(忠于七月王朝的金融资产阶级)二者之间的不同时表述非常明确。他说,“这两个集团彼此分离决不是由于什么所谓的原则,而是由于各自的物质生存条件,由于两种不同的财产形式;它们彼此分离是由于各自城市和农村之间的旧有的对立,由于资本和地产之间的竞争。当然,把它们同某个王朝联结起来的同时还有旧有的回忆、个人的仇怨、忧虑和希望、偏见和幻想、同情和反感、信念、信条和原则,这有谁会否认呢?在不同的财产形式上,在社会生存条件上,耸立着由各种不同的,表现独特的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人生观构成的整个上层建筑。整个阶级在其物质条件和相应的社会关系的基础上创造和构成这一切。通过传统和教育承受了这些情感和观点的个人,会以为这些情感和观点就是他的行为的真实动机和出发点。如果奥尔良派和正统派这两个集团中的每一个集团,都硬要自己和别人相信它们彼此分离是由于它们对两个不同王朝的忠诚,那么后来的事实所证明的却恰恰相反,正是它们利益的对立才使得这两个王朝不能合而为一。正如在日常生活中应当把一个人对自己的想法和品评同他的实际人品和实际行动区别开来一样,在历史的斗争中更应该把各个党派的言辞和幻想同它们的本来面目和实际利益区别开来,把它们对自己的看法同它们的真实本质区别开来。”由此来看,在之前所说尊重过往历史的基础上,马克思分析问题,重在事物的物质条件,并且要特别分析其阶级表现与阶级实质之间的差别。表现在本书,即在前几篇文章中,马克思对于该阶段资产阶级各派别的表现与自身实质及由于自身代表立法权而与代表行政权的波拿巴之间的冲突进行分析。而这二者之间,前者——各派别自身矛盾,与各党派之间的争斗是本书的分析重点。
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