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首页 > 教案格式 > 正文

人类历史上的两河文明 [转载]《地缘看中国》之历史篇第五目《西汉》 &n(2)

2018-01-21 07:07 网络整理 教案网

对于很多人来说,戈壁与沙漠似乎都是人类的禁区。但事实上,黄沙漫漫沙漠才更应该承担这项“罪名”。土地还未完全沙化的“戈壁”滩中,还是能够承担一些人口的(想想阿拉伯人的生存环境)。当然,沙漠和戈壁的经常是相间的,在古典时期除了游牧民族和商旅之外,一般没人愿意去探究他们之间的差别。很多时候,地图上仅仅就用“沙漠”二字,就把一大片包括沙漠、戈壁形态的土地概括进去了。就好像所谓的“撒哈拉大沙漠”一样。事实上,我们在中东部分也说地字,这片地球上最大的沙漠,更应该被称之为“撒哈拉大荒漠”。

从依连哈比尔尕山、博罗科努山、阿拉套山、玛依勒山上留下来的雪水的合力冲击,虽然没有机会把这片戈壁地带变成一个类似伊犁河谷的“湿岛”,却还是能滋养出一些戈壁植被,甚至连片的荒漠化草原的。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以其为核心游牧地的话,玛纳斯河——塔西河以东的准噶尔盆地腹地,对于游牧民族还是有经营价值的。而对于乌孙人来说,这种经营并不仅仅在于可以多饲养一些牲畜。更为重要的是,乌孙人可以在沿途有淡水、草场补给的情况下,从准噶尔盆地南缘中部,快速移动到玛依勒山东北部。比起沿阿拉套山,单线支撑乌孙人的渗透准噶尔盆西部山地腹地的结构来说。玛纳斯河——塔西河,以及艾比湖周边地区那些河流的存在,都增加了乌孙人,由准尔噶尔盆地南缘向北,与匈奴人争夺额敏河流域控制权的能力。

玛纳斯河——塔西河的存在的价值,不仅让乌孙人和匈奴人划额敏河而治成为可能,也事实上使得这两条河流,成为了乌孙东部的一条地缘分割线。在现在的行政规划中,玛纳斯河和塔西河北流出“依连哈比尔尕山”的山前冲击扇,是由两个相距仅11公里的城市所按理的。一个是“玛纳斯县”,另一个则是“石河子市”。前者的形成是清灭准噶尔部,移民实边的结果;后者则是红色中国重拾“军屯制”经营西域的产物(所谓“师市合一”体制。石河子市也是农七师的所在地)。

以伊犁河谷的地缘潜力,控制准噶尔盆地南缘并没有难度。而下游延伸至玛纳斯湖的玛纳斯河——塔西河,又让乌孙人在准噶尔盆地西南角拥有了一块自成体系,有游牧价值的地理单元,并支撑其与南下的匈奴人,分准噶尔盆地西部山地而治。即使如此,那么是不是说整个准虽然是尔盆地南缘,就是乌孙人的天下呢?情况并非如此。在乌、匈争夺准噶尔盆地控制权的时期,玛纳斯湖——塔西河冲击扇的东部,也就是呼图壁河及其以东那些直面沙漠的河谷中,仍然存在一些独立的,小规模的游牧部落。而这些在之前的内容中,被划入“博格达地缘圈”的山北“行国”,在汉帝国的史册中也被记录了下来。

如果乌孙人试图一直向东,控制整个天山北麓的草原,那么这些被分列为乌贪訾国、西且弥、东且弥、单桓、劫国、卑陆后国、卑陆国、郁立师国的小国,甚至那几个有农业绿洲为后盾的车师小国(车师后国、车师后长城国),以及被匈奴人赶到博格达山东北部的“蒲类”人,都很难有机会保持独立。将这些“毡房里的兄弟”纳入乌孙体系,并直接控制的难度,要远低于天山南麓那些定居的农业小国。问题是,乌孙和匈奴这两大游牧体系,似乎都没有兴趣将准噶尔盆地东南角的这片草原,完全纳入自己的体系。或者说,他们曾经这样想过,但最终却还是长时间维持了这个板块的相对独立状态。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造就了这样奇怪的平衡呢?

如果争夺西域的,仅仅是匈奴、乌孙两个游牧民族,那么博格达地缘圈里的这些游牧部落,能够独立成国的机率几乎是不存在的。两大游牧体系,在这一线争夺的焦点,很有可能是巴里坤草原。然而汉帝国渗透西域之举,却极大影响了这一地缘枢纽地区的地缘结构。很明显,汉帝国无论在核心区还是西域,竞争对手都是由北而来的匈奴人。如果乌孙人继续呆在河西走廊,那么站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换而言之,谁控制了河西走廊,乌孙人就会依附于谁。而现在,得伊犁河谷这块风水宝地的乌孙人,却有机会置身于事外,并作为影响地区平衡的第三方力量而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