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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膜结构图 布鲁斯·H·利普顿的《信念的力量》(11)

2018-01-14 18:03 网络整理 教案网

学生们离开后,我意识到了承诺的严重性。我开始感到疑虑。我知道,有相当一部分学生对于上医学院确实是不合格的。其他许多学生是有能力,但他们的背景却没有为迎接挑战做好准备。我害怕我的小岛田园诗会堕落成狂乱费时的学术混战,学生和我这个老师,都会以失败告终。我开始想念在威斯康辛大学的工作;突然之间,那工作看起来易如反掌。在威斯康辛大学,组织学/细胞生物学课程大约需要五十堂课,而我只用上其中八堂。解剖学系有五个成员分担授课任务。当然,我负责收集所有的授课材料,因为我参与了和这些课时内容有关的实验项目。我要回答学生提出的所有与课程相关的问题。但是,了解材料和根据材料上阵授课可是不同的!

我有一个为期三天的周末来竭力处理我自己造成的艰难局面。如果是在家里遇到这种危机,我的A型性格便会让我知难而退。有趣的是,当我坐在水池边看着太阳落入加勒比海中时,潜在的焦虑变成了激动人心的冒险。我为这个事实而激动不已:在教学生涯中,我第一次独自为一个主修课目负责,而不必受团体教学计划的形式和内容限制。

第2节

细胞,微型的人

后来的事实表明,那个组织学课程是我整个学术生涯中最兴奋也是最殚精竭虑的时期。我自由地运用我想用的教学方式,并大胆尝试了一种处理教学材料的新方法。这一方法我已经在脑海中酝酿了好几年。我为这一想法着迷:把细胞视为“微型的人”会让细胞的生理机能和行为更容易理解。我仔细考虑该课程的新结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将细胞生物学与人类生物学交叉研究的想法,再次点燃了我孩提时就体验到的科学灵感。身为终身教职员,我不得不陷身于行政性琐事,包括没完没了的会议和对我来说不啻为折磨的教职员工聚会。但是,在研究实验室中,我仍然感受着那种激情。细胞膜结构图

我倾向于认为细胞像人,因为,在显微镜后站了多年后,培养皿中那些最初从解剖学上看起来结构简单、四处移动的细胞,其复杂性和力量已令我自觉渺小。你可能在学校学到过细胞的基本组成要素:含有遗传物质的细胞核,产生能量的线粒体,外缘的保护性细胞膜,线粒体与细胞膜之间的细胞质。但是,在这些从解剖学而言看似简单的细胞里面,包含的是一个复杂的世界;这些聪明的细胞应用了科学家尚未充分了解的技术。

把细胞当做微型人的想法我已深思熟虑,但大多数生物学家可能都会斥之为异端邪说。将任何人类之外的事物与人类行为相联系,以图解释该事物的本质,这被称为拟人论。“真正”的科学家将拟人论视为不可饶恕的罪过,并排挤在工作中明确运用拟人论的其他科学家。

然而,我相信,我有充分理由打破正统观念的教条。科学家观察自然,在脑际中构思事物如何运作的假设,以此获得科学理解。然后,他们设计试验,以测试他们的假设。提出假设、设计试验都必然要求科学家去“想”细胞或其他生物的生活。假如运用这种“人”的解决方案,即以人类的视点来解决生物学谜题,科学家就会不自觉地犯下拟人论的罪行。无论你如何极力否认,生物科学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建立在把研究对象人性化的基础上。

实际上,我相信,对拟人论的不成文禁令是中世纪黑暗时代的残余;在那个时代,宗教当局否认人类与上帝其他创造物之间的任何直接联系。当人们试图把灯泡、收音机或小折刀拟人化时,我可以看到这个禁令的价值;但是,当这个禁令应用于活的生物体时,我不认为它是有效的批判。人类是多细胞的生物体——我们必然天生就和我们自身的细胞有共同的基本行为模式。

然而,我知道,要承认这种相似之处,需要认识上的转变。从历史上来看,犹太教与基督教所共有的信仰引导我们相信:人类是唯一聪明的动物,人类被上帝创造的过程是单独的、明晰的,有别于所有其他的动物和植物。这种观点让我们对小动物嗤之以鼻,将它们贬为非智能生物,尤其是那些处于更低生命进化等级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