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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希特勒儋洱:国有国史·家有家史·人有个人史_琼宣斋主_(8)

2018-01-26 06:05 网络整理 教案网

Gilligan说,“羞耻感,是一切暴力(无论是针对个人的暴力,还是针对特定人群的暴力)最初也是最本质的起因。”愤怒、攻击、暴力都是一种不良习得的、对羞耻这种过于痛苦的感觉的应对策略。用愤怒这种看似强大有力的情绪,来遮蔽令人无力的羞耻感。为了应对羞耻,个体把内部对于自我的苛责,外化到了外界和他人身上,然后对这个外界和他人感到愤怒、加以攻击。这种感觉,要比纯粹的羞耻感好忍受一些。

不过,在羞耻和愤怒/攻击这一对关系中,自恋程度是一个有着很大影响力的变量。自恋的个体在羞耻感面前会格外脆弱,也更容易被激发愤怒的表现。

而近20年来,数个研究发现,愤怒过后,个体又会更加为这种愤怒的反应感到羞耻。Scheff和Retzinger把这个现象叫做“羞耻-愤怒的循环(shame-rageloops)”。

值得一提的是,羞耻感强烈的个体,更容易在亲密关系中表现出暴力。他们更有可能在亲密关系里羞辱对方,或者使用身体上的暴力。这种暴力对他们来说的首要功能,是通过损害另外一个人的自尊感,来获得自己自尊感的提升。越不懂得如何处理负面情绪的人,越容易出现这种模式。而由于羞耻感如此隐蔽,很难转化为语言加以沟通,伴侣们以为自己反复面对的是愤怒的问题,而难以真正处理羞耻的问题。

2. 全能幻想、虐待性的超我、受虐倾向

有病理性羞耻的问题的人,更容易陷入这样一种想法:“只要我变得够好、够强大,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会消失。”(警惕那些贩卖这一类鸡汤的人。“只要你变强大一切不幸都会消失”这句话不过是“你所经历的不幸都是你自己的错”的反面表述,其核心逻辑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作用是对抗一种无能为力感。如前文所说,羞耻感会让人虚弱,它让人感到自己没有价值。而如果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都是自己的错,那么至少自己有可能改变不幸——正是这样一种对命运的掌控感。

他们存在着对”全能(omnipotence)”、对“完美”、对“绝对”的幻想。他们幻想着自己要做到全能和绝对的完美。而这种幻想是永远无法被满足的。一个病人曾说,“除非当我持续地、一刻不停地受到赞扬和喜爱,否则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而正是因为这种全能和完美的幻想无法实现,他们又反复感受到羞耻以及内疚的情绪。通过这种幻想,他们获得一种基本的感受“我遭遇我所遭遇的一切是因为我不能做到理想的自己”,此时他们感到了自己对自己命运的掌控感以及这个世界的一种基本的公正。这种感受虽然也是负面的,却好过一种纯粹的羞耻感。

这种“认为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部分就是超我,而在病理性羞耻的人身上,这个超我显然是有虐待性的——它用一些无法企及的标准要求着这个人。

最后一些病人在这样有虐待性的超我之下,形成了受虐倾向——在受虐倾向的作用下,被动忍受的痛苦变成了愉悦,焦虑变成了性兴奋,憎恶变成了爱,分离变成了融合,无助变成了力量和复仇,羞耻变成了胜利——一切被动性都变成了主动性,而羞耻变成了胜利。

事实上,也是因为这种全能幻想,羞耻,能够激发出伟大的人类成就。羞耻就像一面镜子,它逼我们看见那些通常被隐藏起来的我们的部分,让我们意识到实现自我价值的必要条件(尽管那种条件可能是虚高的)。但羞耻一定不能让我们感到快乐,即便在羞耻感的鞭笞下,我们获得了别人眼中和社会标准下的一些成就,这些成就也无法使我们感到快乐。

羞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要处理自己身上的羞耻更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当然我们的目标并不是完全摒除羞耻感(这也不可能实现),目标是把羞耻感控制在一定的程度和一定的频率之内,让它不成为我们自我价值感的底色。

儋洱:国有国史·家有家史·人有个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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