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罗马文化 诸玄识??董并生:西方伪史抄袭中国历史、窃据文明源头,诸玄识(10)
斯卡利杰像
斯卡利杰的“成果”通过他的两本书公之于众,即《时间校正篇》(De emendationetemporum)和《年代学宝典》(Thesaurus temporum)。顾名思义,“时间观念”对于那时的西方是何等重要。但这实际上是“中国标准”。
按照主流西方的说法,“伟大的编年史家斯卡利杰(J. J. Scaliger, 1540-1609年重建已经遗失的历史编年,在时间上把所有的古代历史标准化,载于他的两本著作中,即《时间校正篇》(1583年)和《年代学宝典》(1606年))。”
斯卡利杰著《时间校正篇》
第一,埃及编年??佩塔维斯(Petavius或Petau)虽是斯卡利杰的弟子,但在设计古埃及年表这件事上,两人意见相左;甚至佩塔维斯谴责道:“曼涅托(Manetho)及其埃及王朝是伪造和荒谬,凡此,斯卡利杰愚蠢地接受之。”
第三,中国信息?斯卡利杰临死之前立下遗嘱,请求他的朋友葛马如(Gomarus)继续使用中国资料,修改已出版的《年代学宝典》,准备再版;并把其余的中国书籍和论文赠给荷兰莱登大学图书馆。
■在1606年,基于最古老资料的原则,把历史时间的计算(编年史)正规化〔引者按:该图解是主流西方作的。实际上,这里的最古老的资料就是伏羲和“中国历史朝代及帝王年表”(来自门多萨著《中华大帝国史》),他的计算方法是从阿拉伯途径获得的中国的“天干地支”和天文历法〕。
■斯卡利杰发现埃及史料,它显示法老在创世纪之前就已存在(按照当时的《圣经》,“地球创世”(神造万物、开天辟地)是在公元前4000年〔引者按:姑且不论“创世时间”之荒诞,实际上是:因为斯卡利杰发现中国历史早于“圣经洪水”数千年,所以,他就运用中国编年史及其方法,设计出“圣经编年”及其“子系统”(包括埃及);这样,他就把百年前由安尼乌斯伪造的古埃及、巴比伦和其他“古代西方”,在这个整齐划一的时间序列中变为“西方正史”。不过,从斯卡利杰到他之后的两百五十年,西方一直公认中国历史最早〕。
■斯卡利杰的发现导致了质疑和争辩《圣经》,它是不是真实的历史源流;进而通过福修斯、裴瑞尔斯和斯宾诺莎,引发了启蒙运动〔引者按:实际上是,斯卡利杰本想在借用中国真史,调和西方宗教内外的神话及传奇,从而达成三者一致、万年一系的“人神两元架构”。但在他死后,由耶稣会士卫匡国等人提供的更准确的中国信息,使更多的欧洲学者相信:《圣经》不仅时间短,是阶段性的;而且空间小,是地方性的。由此,西方在中国文化的引导下掀起启蒙运动(“中国热”从荷兰转到法国);亦即,发生了从“神的社会”到“人的社会”的转型〕。
(三)伪史的创世纪与十字军
尽管在西方,在19-20世纪,斯卡利杰的这两部著作(《时间校正篇》和《年代学宝典》)——可谓中式“双胞胎”——被当作历史学的“里程碑”,而斯卡利杰本人也被尊为“历史编年之父”;但是,在17-18世纪,众多学者根据更为准确的中国资料(主要是卫匡国所著《中国上古史》),对“斯卡利杰编年史”进行批评、调整和改写,诸如:
福修斯(IssacVossius,1618-1689年)主张扬弃创世神话,仿效中华文明来写“人的历史”;着迷于中国编年史的欧洲“科学巨人”——牛顿撰书(《古代王国编年修正》),抨击斯卡利杰伪造历史;伏尔泰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些被虚构的“古代王国”,都是在重复亘古绵长的中华文明之历史的。德国神职学者珂雪(另译:基歇尔,AthanasiiKircher, 1602-1680年)为了既捍卫《圣经》,又拔高西方“人的历史”,则别出心裁地提出“中华文明西来说”,即:诺亚(子孙)→埃及文明→中国文明。
而咱们的071两栖舰航速20节追不上人家30的航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