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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史(四)-罗素.pdf(3)

2019-07-25 20:07 网络整理 教案网

我觉得穷人富人并不是机遇能控制的,穷人就是有穷人的思维,富人亦是如此。纪录片《人生七年》也展现了富人与穷的思维、境遇的差异,绝大多数参与这个记录片的小孩,都是沿着他们父辈的老路在走,富人依旧是富人,穷人还是穷人。这雨使富人更富,使穷人更穷,富人吟诵雨后珠虹,穷人却因穷困潦倒而一筹莫展。

看起来这使他发生了浓厚的旅行兴趣; 他的余年是在他的故乡爱里斯城度过的,公元前275年他死在这里。除了对 于以往的各种怀疑加以一定的系统化与形式化而外,他的学说里并没有多少 新东西。对于感官的怀疑是从很早以来就一直在困恼着希腊哲学家的;唯一 ① 《希腊化时代》(1923 年,剑桥板),第84 页以下。 ② 同上,第86 页。 的例外就是那些象巴门尼德和柏拉图那样否认知觉的认识价值的人们,他们 还把他们的否定当做是宣扬知识上的教条主义的一种好机会。智者们,特别 是普罗泰戈拉和高尔吉亚,曾经被感官知觉的模糊及其显著的矛盾而引到了 一种有似于休谟的主观主义。皮浪似乎 (因为他很聪明地没有写过任何书) 在对感官的怀疑主义之外,又加上了道德的与逻辑的怀疑主义。据说他主张 绝不可能有任何合理的理由,使人去选择某一种行为途径而不选择另外的一 种。在实践上,这就意味着一个人无论住在哪个国家里,都是顺从着那里的 风俗的。一个近代的信徒会在礼拜日到教堂去,并且奉行正确的跪拜仪式, 而不必具有任何被人认为是足以激发这些行动的宗教信仰。古代的怀疑主义 者奉行着全套的异教宗教仪节,有时候甚至于他们本人就是祭司;他们的怀 疑主义向他们保证了这种行为不可能被证明是错误的,而他们的常识感 (这 种常识感比他们的哲学更经久)又向他们保证了这样做是便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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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主义自然地会打动许多不很哲学的头脑。人们看到了各派之间的分 歧以及他们之间的争论的尖锐,于是便断定大家全都一样地自命为具有实际 上是并不可能获得的知识。怀疑主义是懒人的一种安慰,因为它证明了愚昧 无知的人和有名的学者是一样的有智慧。对于那些气质上要求着一种福音的 人来说,它可能似乎是不能令人满意的;但是正象希腊化时期的每一种学说 一样,它本身就成为了一付解忧剂而受人欢迎。为什么要忧虑未来呢?未来 完全是无从捉摸的。你不妨享受目前; “未来的一切都还无从把握”。因为 这些原因,怀疑主义在一般人中就享有了相当的成功。应该指出,怀疑主义作为一种哲学来说,并不仅仅是怀疑而已,并且还 可以称之为是武断的怀疑。科学家说: “我以为它是如此如此,但是我不能 确定”。具有知识好奇心的人说: “我不知道它是怎样的,但是我希望能弄 明白”。哲学的怀疑主义者则说:“没有人知道,也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 正是这种教条主义的成份,便使得怀疑主义的体系有了弱点。怀疑主义者当 然否认他们武断地肯定了知识的不可能性,但是他们的否认却是不大能令人 信服的。然而,皮浪的弟子蒂孟提出了一种理智上的论证,这种论证从希腊逻辑 的立场来说是很难于答覆的。

思索老师从现象、事实到结论的分析、归纳得到结论的过程,或演绎、推理的过程,以及说理论证过程或操作过程、装置原理。女主为了赎回前世的罪孽,而返回前世成为法老的第一王妃蒂蜜罗雅,她本身的善良与温柔更兼之蒂蜜罗雅的美貌,很快的再次受到法老的宠爱,但是作为洛密,她一直想知道,没有美貌时,法老是不是还爱她。关于耳到、心到,着重点是开动思维器官,听清和思索教师从现象、事实到结论的分析、归纳得出结论的过程,或演绎推理过程,以及说理、论证过程和操作及装置的原理等,也就是那些属于理解的内容。

由于同样的理由,他也会说 “蜜看来是 甜的”这一陈述仅仅是高度或然的,而不是绝对确实可靠的。在某些方面,蒂孟的学说非常有似于休谟的学说。他认为某些从未被人 观察到的东西——例如原子——就不能有效地被我们所推知;当两种现象屡 屡被我们观察到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从一个推知另一个。蒂孟在他悠长的一生的晚年就住在雅典,并于公元前235年死于雅典。 随着他的死,皮浪的学派作为一个学派就告结束了;但是他的学说——说来 似乎很奇怪——多少经过了改造之后,却被代表柏拉图传统的学园接受过来 了。造成这一惊人的哲学革命的人是与蒂孟同时代的人阿塞西劳斯,他大约 老死于公元前240年。大多数人所接受于柏拉图的乃是信仰一个超感的理智 的世界,信仰不朽的灵魂对可朽的肉体的优越性。但柏拉图是多方面的,在 某些方面也可以把他看作是在宣扬怀疑主义。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是自称 一无所知的;我们自然而然地总把这话认为是讽刺,但是这话也可以认真地 加以接受。有许多篇对话并没有达到任何正面的结论,目的就在要使读者处 于一种怀疑状态。有些篇对话——例如 《巴门尼德篇》的后半部——则似乎 是除了指明任何问题的正反两方都可以提出同等可信的理由而外,并没有什 么别的目的。

柏拉图式的辩证法可以认为是一种目的而不是一种手段;若是 这样加以处理的话,则它本身就成为对于怀疑主义的一种最可赞美的辩护。 这似乎就是阿塞西劳斯所解说柏拉图的方式,他自认为仍然是在追随着柏拉 图的。他砍掉了柏拉图的头,但是保留下来的躯干却无论如何仍然是真的。阿塞西劳斯的教学方式会有许多地方是值得表扬的,假使跟他学习的青 年人能够不为它所麻痹的话。他并不主张任何论点,但是他却要反驳学生所 提出来的任何论点。有时候他会自己前后提出两个互相矛盾的命题,用以说 明怎样就可以令人信服地论证两者之中的任何一个命题。一个有足够的叛逆 勇气的学生,就可以学到机智并且避免谬误;但事实上除了机伶和对于真理 漠不关心而外,似乎并没有人学到了任何的东西。阿塞西劳斯的影响是如此 之大,以至于整个的学园大约有两百年之久一直都是怀疑主义的。在这一怀疑时期的中叶,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公元前156年雅典派 至罗马的外交使团有三位哲学家,其中有一个就是不愧继任阿塞西劳斯作学 院首领的那位卡尔内亚德。他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他作使臣的尊严就应该妨碍 他的这次大好机会,于是他就在罗马讲起学来。那时候的青年人都渴望模仿 希腊的风气,学习希腊的文化,于是都蜂拥而来听他讲学。

在第四部分即道德正义的价值超越中,罗尔斯探讨了道德正义理念的普遍真理性,认为道德正义论不能仅限于单一民族、“完备性学说”的合理性,还应尽可能地包容其他民族和其他学说,并能成为它们价值合理性的依据,即道德正义理念应超越特殊国家的价值理念,面向“万民社会”。《理想国》传达了作者的政治理想.柏拉图心目中的理想国实质应该是封建贵族专制的奴隶制国家.这个国家一定是智慧的、勇敢的、节制的和正义的.在这个理想的城邦中,人被分为三等:掌握哲学思想的贵族统治者、掌握武力的武士阶层,还有奴隶身份的广大平民.柏拉图认为国家权力应掌握在哲学家的手中,哲学家必须是有护卫国家的智慧和能力的人,同时也是一些真正关心国家利益的人,只有这样才有利于城邦的正义.而代表勇敢的武士应努力维护城邦的安全,并维护统治者的任何决定.同时,他认为掌权者和被统治者间应保持和谐、团结的关系,被统治者要服从统治者的所有政策,这样,才做到了节制和正义.柏拉图描绘的这一理想蓝图,满怀着憧憬,被后来的空想主义者所向往.。这也不能说完全偏离了柏拉图的本意,但是它太片面了,因为柏拉图可是费尽了很多的论证、阐释才达到了这个所谓的精神恋爱的结论。

老卡图从年青到年老都过着简朴的生活,一早就起床,进 行严格的体力劳动,只吃粗糙的食物,并且从未穿过一件价值一百辨士以上 的衣服。对于国家他是忠心耿耿的,他拒绝一切贿赂和贪污。他严格要求别 的罗马人也具有他自己所实行的一切德行,并且坚持说控诉和检举坏人乃是 一个正直的人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他竭力推行古罗马的严肃的风尚:“卡图把一个叫做马尼里乌斯的人赶出了元老院,这个人本来是极有希 望在下一年被任命为执政官的,仅仅因为这个人在白天并且当着自己女儿的 面前太多情地吻了自己的妻子:并且卡图在谴责他做这件事时还告诉他说, 除非在打雷的时候,他自己的妻子是从不吻他的”。①卡图当政的时候便禁止奢侈和宴会。他要他的妻子不仅哺乳她自己的孩 子,还要哺乳他奴隶们的孩子,为的是用同样的奶喂养起来之后,奴隶们的 孩子就可以爱他自己的孩子了。当他的奴隶年老不能工作时,他就毫不怜惜 地把他们卖掉。他坚持他的奴隶们应当永远不是做工便是睡觉。他鼓励他的 奴隶们互相争吵,因为 “他不能容忍奴隶们居然做了好朋友”。若是有一个 奴隶犯了严重的过错,他就把其余的奴隶都召来,并且诱导他们来咒骂这个 犯过错的人罪该万死;然后他就当着其余奴隶们的面前亲手把他处决。

把我的心情引回到埃及托勒密和罗马时期木乃伊墓中所得画版上绘的希腊少女以及青年美丽的头部上去了。第二、 《希腊罗马名人传》的“疑点”是根据百度搜出来的话质疑其文艺复兴时才重现,且不说中世纪教会对这类书籍和人们思想的管控导致其不可能顺畅流行,就单讲你说的问题,我也能百度出存在10、11世纪《希腊罗马名人传》手稿的记录。后面,关于《希腊罗马名人传》的问题,你引述了百度的内容,结论是《希腊罗马名人传》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东西,难以印证。

然而他并没有成功;后来的罗马人 不但保存了卡图的许多毛病,同时还接受了卡尔内亚德的许多毛病。继卡尔内亚德(约当公元前180—110年)之后的下一任学园园长是一个 迦太基人,他的真名字是哈斯德鲁拔,但是他和希腊人打交道时喜欢自称为 克来多马柯。与卡尔内亚德之把自己只限于讲学不同,克来多马柯写了四百 ① 诺尔斯译,普鲁塔克 《名人传》,马尔库斯·卡图传。 ① 诺尔斯译,普鲁塔克 《名人传》,马尔库斯·卡图传。 多部书,其中有些是用腓尼基文写的。他的原则似乎和卡尔内亚德的一样。 在某些方面,它们是有用的。这两位怀疑派都从事反对那些变得日益广泛流 行的占卜、巫术和星相学的信仰。他们也发展了一种建设性的有关或然性的 程度的学说;尽管我们永远不可能有理由感到确实的可靠性,但是某些东西 却似乎要比别的东西更近乎真实。或然性应该是我们实践的指导,因为根据 各种可能的假设中之或然性最大的一种而行事,乃是合理的。这种观点也是 大多数近代哲学家所同意的一种观点。不幸的是发挥这种观点的书籍已经失 传了;我们很难依据现存的一些提示而重新构造出来这种学说。克来多马柯之后,学园就不再是怀疑主义的了,并且从安提阿吉 (他死 于公元前69年)而后,它的学说有好几个世纪实际上已经变得和斯多葛派的 学说没有分别了。

然而,怀疑主义并没有消失。它被来自诺索斯的克里特人艾奈西狄姆复 兴起来了,诺索斯 (假如我们知道一点的话)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就可能有过 怀疑派,他们以怀疑动物的女神有没有神性来取悦于放荡的廷臣们。艾奈西 狄姆的年代无法确定。他抛开了卡尔内亚德所宣扬的或然性学说,又回到了 怀疑主义最初的形式上去。他的影响相当大;追随他的有公元二世纪时的诗 人鲁西安以及稍后的古代怀疑派哲学家中唯一有著作流传下来的塞克斯 托·恩皮里库斯。例如,有一篇短文 《反对信仰神的论证》曾被爱德文·比 万在他的 《晚期希腊宗教》一书第52—56页里译为英文,并且据他说这或许 就是塞克斯托·恩皮里库斯根据克来多马柯的口授而采自卡尔内亚德的。这篇文章一开始就解释说,在行为上怀疑派乃是正统的:“我们怀疑派 在实践上追随着世人的做法,并且对它没有任何的意见。我们谈到神,把他 们当做是存在的,我们敬神并且说他们执行天命;但是这样说的时候,我们 并没有表示信仰,从而避免了教条者们的鲁莽轻率”。接着他就论证说,人们对于神的性质是意见分歧的,例如有人认为他是 有身体的,又有人认为他是没有身体的。我们既然对他没有任何的经验,所 以我们就不能知道他的属性。

神的存在并不是自明的,所以才需要证明。同 时他还有一个比较混乱的论证,指出这样的证明乃是不可能的。其次,他就 谈到了罪恶这一问题,并结论说:“那些积极肯定神存在的人,就不能避免陷于一种不虔敬。因为如果他 们说神统御着万物,那末他们就把他当成是罪恶事物的创作者了;另一方面, 如果他们说神仅只统御着某些事物或者不统御任何事物;那末他们就不得不 把神弄成是心胸狭隘的或者是软弱无能的了,而这样做便显然是一种十足的 不虔敬。”怀疑主义尽管继续打动着某些有教养的个人一直要到公元后三世纪,但 是它却与日益转向教条化的宗教和得救学说的时代性格背道而驰。怀疑主义 者有足够的力量能使有教育的人们对国家宗教不满,但是它却提供不出任何 积极的东西 (哪怕是在纯知识的领域内)来代替它。自从文艺复兴以来,神 学上的怀疑主义 (就它大多数的拥护者而论)已经被对于科学的热诚信仰所 代替了,但是在古代却并没有这种对怀疑的代替品。古代世界没有能够回答 怀疑派的论证,于是就回避了这些论证。奥林匹克的神已经不为人所相信了, 东方宗教入侵的道路已经扫清了,于是东方的宗教就来争取迷信者们的拥 护,直到基督教的胜利为止。第二十七章 伊壁鸠鲁派希腊化时期的两大新学派,即斯多葛派与伊壁鸠鲁派,是同时创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