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罗那现代艺术馆 【写生啦】 央美教授曹力自叙(4)
苗家风情一、二、三、四 1982年作 150cm×160cm×4 亚麻布、丙烯
贵州苗族风情
1981年底我怀着兴奋的心情,下到贵州凯里苗族地区为毕业创作体验生活、收集素材,我很早就计划毕业创作要表现贵州苗族风情。这次去正赶上他们过“苗年”,山民们很热情地欢迎我,有几个苗族小伙子自愿给我当向导。在那青山绿水之间,在山民黑乎乎的吊脚楼里,在忽明忽暗的火塘边,在苗家姑娘和小伙子的对歌声中度过了一个月。回北京时我带回了许多本速写和在旅店里画的记忆画。根据大量素材和充足的印象,通过三个多月的努力,我完成了六米多长、一米七高的壁画创作—《苗族风情》。这组壁画表现的是苗族人过“苗年”时的各种活动,构图饱满,色彩厚重,形象浑圆、朴实,展现了一幕生动的生活图景,得到普遍的赞誉,毕业作品获得满分。
马头 1982年 木雕
母与子 1982年作 木浮雕
兴奋的马 1983年作 50cm×25cm 梨木浮雕
最大限度地发挥想像力、创造力,任意狂奔没有了束缚
1982年毕业后我留在中央美院壁画系任教。毕业前后的那段时间,突然对木雕大感兴趣(有黑人木雕的影响,也有贵州本土民间艺术的影响),我成天埋在木屑堆里,体会着雕塑的起伏、触觉的美感。去西域考察时,那些中国古代石刻、石雕,给过我巨大的震撼,我觉得雕塑是比绘画更直接的艺术,能更充分地表达人的原始生命力。刀削木头的感觉,让我回忆起儿时做木头手枪的那份单纯的愉快。锋利的刀一下去掉多余的部分,让木头呈现出生命,同时也耗掉了青春的过剩精力,我陶醉于这种过程。它与浮雕创作一起给我后来的绘画产生了造型趣味上的影响。毕业后,除给学生上课外,其余的时间我整个地扑在自己的艺术研究上,我最大限度地让我的想像力、创造力自由倾泻,像脱缰的野马,任意狂奔没有了束缚,各种材料、各种构成方法随手拈来,任意组合,作了许多试验性作品。还画了大量的线描练习,探索线的构成原理,线与形的关系,线与构图的关系。从1982年起我的作品开始发表在各种杂志上,外界对我的作品的最初印象就从这里开始,作品表现了现代文明的各种规则秩序与原始生命力的矛盾,以及青年时期的彷徨、茫然与躁动不安。接着我创作了壁画《青春》、油画《马》(组画)。马是我这个时期作品的主题,为了研究马,我曾两次赴内蒙古草原,去体会马在辽阔草原的那份自由、那份帅劲。由于我在艺术上的追求与现实的需要不能统一,我的壁画创作一直被甲方单位拒绝采用,我又不愿屈就。这迫使我放弃了壁画创作,专注于自已能独立完成的油画创作中。
在画室
年轻的生命一 1983年作 40cm×40cm 卡纸、水彩、光油
年轻的生命二 1983年作 40cm×40cm 卡纸、水彩、光油
和谐 1984年作 45cm×38cm
马与楼道之二 1984年作 60cm×50cm
马与楼道之一 1984年作 60cm×50cm
喂马 1984年作 30cm×50cm
《伴侣》 综合材料│27×20cm│1984
《穿云》 综合材料│27×20cm│1984
抒情的田园牧歌
1985年底我妻子张小溪从贵阳来到北京和我共同生活,以前很难抽时间来考虑日常生活细节,吃饭很随便,常因画画错过食堂开饭时间,衣着也不修边幅,总而言之,就是生活得比较“糙”,经常有孤单、寂寞的时候。妻子来后物质生活和感情生活都有很大调整,一顿丰盛的晚餐也会让我觉得生活那么美好。她的职业是演员,在情趣上我们也能统一,她的单纯、轻松的性格让我很愉快。生活的改变使我的艺术随之改变,温馨的爱情生活使我的作品洋溢着牧歌式的情调。前几年那种躁动不安和激烈的情绪安静下去,变为一曲曲抒情的田园牧歌。代表作有《村女》、《牧童》、《牧牛图》、《爱》、《红色闪念》、《五彩云》等油画作品,画面色彩效果是朦胧的、柔和的,像梦和诗一样有幻觉感。1986年至1988年我沉浸在这种抒情、甜美的风格中不愿出来,原因是外界很欢迎这种风格,并且我自己也画得很愉快。这一时期艺术活动比较多。1987年我参加了在纽约赫夫纳画廊举办的“中国当代油画展”,1988年参加了纽约赫夫纳画廊举办的“五人联展”、中国美术馆举办的“走向未来”展。同时,1988年在中央美术学院画廊举办了我的第一次个人展览,1989年在台北龙门画廊举办了第二次个人画展。
只不过马云向孙正义借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