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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中英文演讲稿 在世界与我之间的读后感10篇(3)

2017-12-21 00:04 网络整理 教案网

自由源于抗争,而抗争源于爱。

这才是在枷锁之中获得生命价值的唯一途径。美丽抗争的方式,从来不会诉诸于暴力,而是保持清醒的理智与见闻,通过写作进行自我探求,对这个世界每多了解一分,就会多爱它一分;也不逃避脆弱,正是脆弱让你更加接近生命的意义;除此,还有对他人的爱:对女孩的爱——她们让科茨瞥见逃离这个充满束缚与盲目的星球的太空桥、虫洞、银河传送门。对孩子的爱——科茨带着儿子萨莫里去幼儿园,体育室里充满混乱而欢快的儿童,萨莫里毫无犹豫与胆怯地挣开科茨的手,加入他们。每到这时,少年时代弥漫在巴尔的摩街头的恐惧会再次袭上心头。然而一路走来,对儿子的爱也让科茨成长,他挣脱了黑人父母对孩子身体被掠夺的惯性恐惧,强压下将儿子拽回来的冲动。他告诉了萨莫里关于这个美丽而残酷的世界的一切真相,同时不对儿子的快乐设限,而选择了表达信任、温柔和勇气。父爱也是一种抗争,它又何尝不是一种英雄主义。

《在世界与我之间》读后感(二):让所有自我辩白在烈火中熔成矿渣

如果只依赖视觉,我们的世界山高云阔。在撞到透明的墙之前,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命运的主人。给苦难寻找理由是那么简单:被骗的是因为你贪,被强暴的是因为你骚,被盗的是因为不够警觉,被杀的是因为你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我们热衷于为苦难寻找逻辑,借此避开所有潜伏着危险的角落,借此自我安慰,似乎命运还有一小部分掌握在自己手中。而给人分类的方法那么多,总有一个能让我们轻易地高看自己一眼,尽管大树倾覆之时蝼蚁与孑孓的命运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在《在世界与我之间》和《地下铁道》之前,我从没意识到美国黑人的命运与我相关。南北战争、葛底斯堡和马丁路德金流过我的眼睛、喉咙和笔尖,却从未与我鼻息相闻。关于黑人的生活,我所感知的是在伦敦的街道上将我撞开的庞大腰围、高我一头的挑衅眼神和“看好你的路”的警告;是穿着连体衫、口袋里很可能藏着尖刀的需要远远逃开的危险;是大白天用ATM机时肩膀上的轻拍和抵在腰间的匕首或枪口、以及背后“把钱给我”的低语。

当我接近他们的生活,我被他人和自我告诫、这是他们的街区,不是我的地盘。这种告诫在让我得以在他们生活的侧面幸存的同时,主动远离了他们生活的真相。《在世界与我之间》提供了一个内部视角,用一个父亲向儿子传授生活智慧的角度反思黑人街区的身体政治。从一个黑人少年的视角看去,世界被撕裂成两半,学校和宗教宣讲的善意在真实的世界中找不到立足点,那是由野蛮手段保障和统治的社会。他越是仔细探查,就越看清看似迥异的学校和街头背后同样的逻辑,一个拥有国家官方权力的支持,另一个则具有潜在的约束力,但恐惧和暴力是两者同样的武器:“在街头跌倒,帮派会乘机抓住你,夺取你的身体。在学校表现不佳,你会被停学,扔回街头,然后被帮派夺去身体。”看似自由的美国梦里,逃不开隐形的墙壁,肌肉与智力看似标尺的两端、实际都是给人贴上标签扔回集中营的手段。埃及拉美西斯二世时期的犹太孩子、出生在运奴船上的非洲孩子、社会底层的white trash、消失在子宫里的女孩子、被迫离开城市的农村孩子……这些标签不断变换,从未改变的是个人被庞大的制度倾轧成康庄大道上的灰烬。

把“种族”换成“性别”,这本书写的就是女性的苦难。把“黑人”换成“华人”,这本书就是华侨的苦难。把“皮肤的颜色”换成“户口”,这本书就是农人的苦难。

这也正是译者在后记里所表达的重点,即黑人的困境也是所有人的困境,所有天赋权益被牺牲和威胁的人的困境。这一困境在短期之内并无彻底解决的希望,然而作者摸索出了一些方向:

1 就算找不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也要不断地提出问题。不断地提出问题,问题本身就会得到细化。这就是旧时思想家所说的“觉醒”,它既是一系列行为,也是一种存在状态,一种持续的追问、作为仪式的追问、作为探索方式的追问,而不是对确定性的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