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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与刀读书笔记_菊与刀读后感1000字_菊与刀读后感(4)

2017-01-24 01:01 网络整理 教案网

日本是一个非常奇妙的民族。二战投降的前夜还喊着要“用竹枪来把战争进行到底”,

日本军人战争中的表现使人深信这一点。而当宣布投降之后,美军士兵便可以放心得独自上街买日用品。美军进入乡村后还受到百姓的列队欢迎,妇女摇着婴儿的手来“表达”他的喜悦。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日本人处心积虑得想要“卧薪尝胆”吗?难道一个民族居然可以心照不宣得进行一场集体的忍辱负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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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用《菊与刀》一书来解答这两个问题,并在这个过程中“探讨日本何以成为日本民族”。实际上,再奇妙也是有原因的,“奇妙”也是有界限的。

一.日本人的道德

日本的道德是一种“耻感道德”,而非“罪感道德”。什么是“耻感道德”呢?它依靠外部的强制力来做善行,要求有外人在场,至少感觉到有外人在场。在本质上属于他律的结果。比如日本人常说:“知耻为德行之本”,“知耻之人”有时被翻译成“有德之人”。耻感在日本伦理中的权威地位与西方伦理中的“纯洁良心”、“坚信上帝”、“回避罪恶”相同。

而罪感道德则依靠罪恶感在内心的反映来做善行,这是不难理解的。

在耻感道德中,如果恶行没有被暴露到社会上,那么就不必懊丧,坦白忏悔是多余的。而罪感道德则诉诸于良心与超自然事物,恶行本身就会令行为者痛苦。

为什么会没有罪感道德呢?这是因为日本没有西方意义上的善恶观念。

在西方文化中,世界被认为是善恶两种东西的战场,一个人应当尽量行善避恶,从“原罪”中挣脱出来,圣奥古斯丁的“上帝之城”与“世俗之城”说是其经典的理论概括,在社会的“上帝之城”中,人们为荣耀神而活。“世俗之城”中人们为了荣耀自己而活,在私欲的支配下,到处充满了邪恶。而马里旦的社会说则把“上帝之城”扩展到非之中(只要他们能同样坚信正义和爱)。而在日本则没有这种泾渭分明的观念,他们认为人的灵魂中有两种成分,一种是“残暴的灵魂”(荒魂),另一种是温柔的灵魂(和魂),两种东西都是人所需要的,关键是要用到恰当的场合。这里我们可以想到中国所谓的“厚黑之术”,仁慈和残暴都被认为是达到目的的手段。日本的道德可以说已经把“厚黑之术”加以内化。在英语里,“尊重自己”的意思是遵循为人处世的原则,维护自己的立场,不随便阿谀别人、不做伪证等等。而在日本它的意思是慎重、权衡各种方法和手段,用力不多不少,恰好可达到目的。因此,日本人批评战争的理由并不是认为“战争本身是错的”(这样的话也无法理解他们先前对战争的狂热态度”,而是认识到军国主义不可能实现“荣誉”的目的,因此他们主动在宪法中屏弃战争,用另一种方法来实现他们的目的。因此,无论是“和魂”还是“荒魂”,都与善恶无关。

日本对善恶的模糊可以从他们的神话中看出,他们的神也显然兼具我们所谓的“善恶两性”。日本最著名的神素盏鸣尊是天照大神(传说中的祖先)的弟弟,是“迅猛的男神”。他对姐姐极为粗暴,在西方神话中可能会被定为魔鬼。他在姐姐的大饭厅里乱拉大便,当时大神正与侍者在饭厅里举行尝新仪式。他毁坏稻田的田埂,这是滔天大罪。最不可理解的是,他居然在姐姐的卧室上挖个窟窿,从中投入男性生殖器。但是,他依然是日本众神中招人喜爱的一个,受到尊敬。这种神在高级的伦理性宗教中是不可能这样出现的,因为人们把超自然的东西划分成善恶两个集团,以分清黑白是非,更符合善与恶的宇宙斗争哲学。

日本人对善恶的模糊还可以从他们对待自然欲望的态度中看出。在日本,嫖娼是公开的,妻子理所当然得支付妓院寄来的帐单;僧侣完全可以娶妻生子,现在禅宗甚至指示其信徒避免“三不足”:即衣不足、食不足和睡不足;再也没有其他民族象日本人那样有那么多的自淫工具,他们丝毫不认为自淫是恶的;同性恋则是旧日本上层社会中公认的享乐。醉酒也是日本所不反对的。而在世界其他文明中,道德对欲望的束缚是相当多的。实际上这是一种规训,束缚自然欲望是为了把人的肉体训练得更为驯服,从而避免违反危害社会的现象发生;父母之所以欺骗孩子说“会掉光头发或下地狱”是因为害怕孩子纵欲,许多时候纵欲会导致颓废;或者导致危害家庭——危害社会的基石。正因为如此,许多文明中倾向于把自然欲望同“恶”给联系起来,用超自然或道德的说法来支持规训。而这在日本人看来却是多余的,他们如同一个纪律森严的黑社会组织(非清组织),抛开道德尽量享受,但对西方人关于“快乐是人生目的”的说法却嗤之以鼻,认为“义务”和“情义”是最重要的。“义务”(忠孝)和“情义”是他们特有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