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阶级观念 《广岛之恋》观后感10篇(4)
涅威尔,不在那里,不这里,在记忆里的“别处”,幽暗的地窖里生满苔藓和菌类,她用没有秀发的徒头,使劲地撞击冰冷的墙壁,头皮擦破了,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涅威尔,十八岁的她和德国士兵翻越篱笆,围墙,偷偷地在河畔、森林约会,在鸟的歌唱里他们象鸟一样亲昵,身体和情绪一道缠绵和沉溺。他们不在乎战争,他们不认为彼此是敌人,他们喃喃私语,只知道享受。还有比情绪和身体重要的享受吗?涅威尔,只有他们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记住了什么。
现在是广岛时间,天气很暖和,这个男人静静地听着,被伤痛过后暧昧的广岛天气和眼前人挑拨,她想到了法国,想到涅威尔,想到十八岁和德国士兵,语速和神情越来越激动,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指手划脚,咖啡杯差点被打泼。她的动作就要失控,她的记忆就要失火。他一巴掌掴过去,然后心疼地抱住他,抚摩她,刹那,她似乎被无形的刹车控制,惭愧地对着他笑笑,天暗下了,外面潋滟的水光晃荡着窗玻璃上。巨大的飞机的机翼在跑道上,倒计时,分分秒秒,滴答滴答。
灯火迷离的广岛之夜,海风醉人,他们三十多年疲劳奔波,熬惯不疼不痒的日子的身躯,仿佛回到了初恋,他们甚至开始承诺了,然后又幡然反悔,太远了,太假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各自的老婆、丈夫,现在,当下,此刻,拥抱才是最真切的。他的黑色的柔顺的头发,和她离开涅威尔后长出来的金黄的卷发,在一前一后地起伏。在涅威尔的小河边,地窖里,她没想过自己会穿着和平鸽一样的衣服来到东方,和鸽子们进入镜头,来到太平洋边的广岛,遇见这个男人。巨大的飞机的机翼又在跑道上响着了,倒计时,分分秒秒,滴答滴答。
在广岛,你看到了什么?你什么也没看到,博物馆里永远是没有头发的女人,没有四肢的孩子,没有植物的废墟的照片,那些被烧焦的钢铁扭曲成蛇一样横亘在大街上。是啊,记录片总是那么认真。可是,在广岛你什么都听到了,什么都看见了,在暖流和寒流交织的云层里,闭上眼,你就闻到了初恋的味道,涅威尔的味道,只是,一转身,巨大的飞机和机翼已经安然着陆。
《广岛之恋》观后感(五):《广岛之恋》:现代电影的先锋
说来可笑,我一次听说「广岛之恋」是莫文蔚的歌曲,而非玛格丽特·杜哈的剧本抑或阿伦·雷乃的电影。不过,当年在听到这首KTV点唱冠军的歌名与歌词后,总觉得背后应当是有些故事或者背景的。然而后来当我明白了《广岛之恋》与杜哈和雷乃的渊源时,马上觉得自己逼格未够,只得望而却步。直到想起一观之时,已然相隔经年。
《广岛之恋》出自闷片祖师阿伦·雷乃之手,想要体验娱乐性肯定是天方夜谭。但就个人观感而言,影片并没有令人感到无聊烦闷,至少比雷乃另一部闷到「惨无人道」的《去年在马里昂巴德》要好过许多。法国女人(白种女人)和日本男人(黄种男人)的露水之情率先已勾起观者的猎奇之心,再加上时空交错中那些关于前尘往事的回忆,乃至这对异国不伦恋的何去何从,九十分钟下来,端的是恰到好处。
《广岛之恋》观后感(六):因爱而爱
两个赤裸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不仅仅在肉体上交流,灵魂也在交流,女子醒来后静静看着睡在床上的日本男子,让他想起自己的初恋,过去,以及战争,“我想再见你”男子跑去找女子,乞求她留下,她勾起了日本男子对爱情的欲望:在咖啡馆,女子向日本男子述说过去,女子感叹原来自己也年轻过,最后,彼此发现,男子叫广岛,女子叫内维尔。
电影《广岛之恋》是阿仑雷乃执导,艾玛妞丽娃英次主演的一部透过爱情故事折射出真正的可怕与忘却的重要性,电影开头以赤裸的身体引入,回忆性的讲述女子的过去,用内维尔作线索,串起了整部影片,影片《广岛之恋》荣获1959年12届戛纳电影国际评委会奖,法国梅里爱奖,1960年纽约影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