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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之日馆长 访履新千日的上海博物馆馆长杨志刚(6)

2018-02-05 14:03 网络整理 教案网

它不但把100件展品都放进了里面,而且确实可以扫。

后来日本总领事来参观时,杨志刚跟他说:二维码是你们日本人发明的,运用最广又在中国,它代表了亚洲。

而在新闻发布会现场,大英博物馆特派的资深研究员听完这件展品介绍后,由衷地说:“上博是中国最好的博物馆。”

也有遗憾。

烈日下,看着排队的人们,“真的于心不忍”。

已经前所未有地搭建了遮阳棚、喷雾装置、铁马,但上博本馆的硬件、公共服务能力,局限太大,只能留待东馆加以解决。

大英百物展,恰是对上博这三年从正反面的一次检验。

千日之行,始于足下。

新掌门自评这三年:“还算尽心尽力。”

又不甘地补了一句:“推进速度还不是预想那么快。不过,还是稳中求进吧。”

法国前总统希拉克对上博情有独钟。

一是因为他的专业化水准非常高,尤其对于青铜器。二是因为上博青铜器的水准也非常高,各年代的标准器、典型器都有,“成系列”的只有这里有。三是因为精心营造的展览空间,展陈体现的审美趣味也比较高。

再加上,“我们上博有一位颇具个性、很有魅力和作为的马馆长”。

所以希拉克来,往往一看就是一个小时。

在某种意义上,馆长,是一个馆的灵魂。2017年出版的《马承源翰墨金石作品》一书序言中,杨志刚写道:“上世纪90年代,上海博物馆落户人民大道,由此赢得自身崛起,并带动中国博物馆界向着现代化事业绚丽转型,诚乃城市文化发展中神来之笔……上海市和上海博物馆两方面的主事者们,以改革开放排头兵的勇气与胆识,同心勠力、运筹擘划、竭尽所能。这当中,马承源馆长居功厥伟。二十年前,我是游离于人民大道的关切的旁观者;二十年后,我成为念兹在兹、身心在兹的守护人。没有变的,是心目中马承源馆长占据的那份厚重,那就是《诗经·小雅》吟诵的‘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杨志刚坦言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最注意的,是平衡好自己的内心世界、理解好工作内容和目标。

从本想纯粹做一名学者,到不断转岗、接连“跨界”,他内心清醒而坚决:“一定要学会放弃。通吃的人,我心里认为是没有的。谁想通吃,肯定没有好下场。别的不说,身体也吃不消。在我看来,放弃的最高境界,是不后悔。”

而与此同时,每次换岗,他又都会认真思考同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这个岗位?这个岗位的工作现在正处于什么样的时代背景之下?自己这一任的历史阶段和任务是什么?“这样,重点做什么,就心中有数。”这与他的治学,异曲同工。

在上博走过千日的杨志刚,想为今后上博留下的,或可简括为“三、二、一”。

三,就是把三个“新”进行到底,不断培育新观念新意识、汇聚新动能、创新体制机制。

二,就是建两座“大厦”,一座是有形的东馆,一座是无形的名山,要形成一个可以传诸久远的名山事业,这包括名展、名家(各领域、各行当的知名专家)、名著名刊以及有品牌的社会教育和文化交流。“我从高校出来,非常清楚大学不但要有大楼、更要有大师这个道理,上博也一样。除了硬体建筑,一定要有无形的东西支撑。”

一,就是全馆一心追求一个目标定位:世界顶级的中国古代艺术博物馆。

对标世界,全球各大顶级博物馆无一例外,都是所在城市迈入世界顶级城市行列的通行证。“上博和上海,享有共同的发展方向。”追求卓越的全球城市,自然也应该有世界顶级的博物馆。“我们务虚会也讨论过,上博似乎在国内已经很好了,究竟还要不要再往前跨一步。大家一致觉得应该要。随着未来中国综合实力的鼎盛,需要世界性的博物馆,建成世界级收藏。”

千日过后,新上博的口号是:再创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