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铁的两极字母_圆形磁铁_磁铁的两极(15)
你情我愿的事情,一个善于忘记,一个适合负心,再好不过了。
舟迅的日子周而复始地过着,他打电话给陈明,了解他的治疗情况,一面安慰他,一面赚钱寄给他。可是钱总也存不够,面对着巨大的医疗费,舟迅的力量仅是杯水车薪。
陈明的意志力也在渐渐消磨,有时他不配合治疗,他对舟迅说情愿自己死掉,那样最好,少了痛苦,也省得舟迅和妈妈为他操心。
舟迅骂他没有良心,他很生气。陈明根本不知道舟迅在外面做什么工作,舟迅低三下四地伺候别人、供人玩乐,就是想赚钱治好陈明的病,他听说白血病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绝症,要病人配合,五六年也许会有起色,他只是怕陈明等不到那么久,就先自枯萎了。
每晚,舟迅都精心打扮一番,穿干净清新的衣服,涂些迷幻香水,坐在酒吧台边上显眼处喝着酒,看一群妖精跳舞,等待着自己的猎物。
小酒保凑过来说,黄奕文没有消息吗?
舟迅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酒保说,听说他去外地了。
哦。舟迅说,去外地干嘛?
你不是说跟你没关系吗?小酒保笑了,还这么关心的。
舟迅白他一眼,你要说就快说,不说拉倒。
小酒保说,听说他们“公司”接到什么生意,派他去接应吧。
不是那种持枪押毒品的场面吧。舟迅说。
应该是的,好像这次“公司”很器重他,给了很多条件。小酒保说。
哎,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舟迅不解。
我这是什么地方啊,谁说话我听不到啊。小酒保擦着杯子说,上次那个叫小涛的人说的,前几天他来了,我就问了一句黄奕文的事,他神神秘秘地贴在我耳边说的。
哦,他没去啊。舟迅想了想说,他倒挺信任你的。
什么信任啊。他说,是向我显摆的。
有什么好显摆的。舟迅按灭了手中烟,去洗手间。
洗手间位于酒吧的西侧,打着桔色暧昧的灯光,一条长长的走道通到底处,两扇青灰色的木门,一扇上面贴着裸男,一扇上面贴着裸女,区分性别。
他推开门,靠着墙的一侧小便池内,解开裤子。墙上是暗红色的方砖,上面古旧的斑驳花纹,挂着几幅裸男的图片,个个迷离的眼神中充满着挑逗。
嗨。有人进来和他打招呼。
舟迅侧目去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生意上门了。
嗨。舟迅冲他笑笑。
男人也近一步跨到小便池旁,解开裤带,他略微低头侧目,瞄中了舟迅的手中放水的小鸟,舟迅清楚他的意思,故意往他这边侧着身,让他看个够。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掏出来的家伙因为激动而很快膨胀起来。
舟迅很快提上裤子,若无其事的系上腰带,走过他的身边时,悄悄地说,我在吧台等你。
男人很兴奋,小解完就追了出来,舟迅已经坐在酒吧台上喝酒了。
两个人很快就搭上了。
几杯酒后,男人就把一只手轻巧地搭在舟迅的腿上,舟迅也没有拒绝,两人有说有笑的继续着,看来这一晚舟迅又不用回家了。
酒吧里的人进进出出非常多,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脸色,谁是谁,男或女,人或妖,都乱成一团,管他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谁死不是死呢。
主管悄悄走过来,趴在舟迅耳边告诉他,黄奕文来了。
黄奕文来了。
黄奕文来了。
舟迅像被电烙了一般从吧椅上站了起来,他也奇怪自己竟会有如此巨烈的反应,身边的那个男人惊奇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问。
没事,你等我一下,就回来。舟迅说着拉主管到一边。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问。
有一会儿了。
他没叫我的台吗?
没有。
不会吧。舟迅仍然不死心,那他叫了谁?
叫了四个,花花、寒寒、石美和娇丽。
主管又说,是别人帮忙点的,要最骚的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舟迅说,那算了吧。
主管走了,他慢慢地回到吧台,男人再与他说话,他已经没了兴致。
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太好,改天再和你喝吧。舟迅不由分说就走了。
外面有点冷的,幸好他穿了厚的衣服,街上已经绝少有行人,车子倒是一辆接着一辆的飞驰而过,还未到夜深。
说糟糕点的话虫子能密封不透气的袋子存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