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滩攻略 从家乡到上海,有人用了三小时,有人用了一辈子
原标题:从家乡到上海,有人用了三小时,有人用了一辈子
12月30日,上海,距离2018年只有一天。各个城市广场为圣诞节准备的圣诞树仍在散发光亮,新天地的跨年之夜却即将来临。年末,生活忽然变得热闹起来,人们在庆祝,或者纪念着即将消逝的时光,夹杂着对未来的几多期许,跨过某个时间的界限,2017年就算结束了。只是,当过去发生的一切随着年龄不断累积时,看着那些流动远去的车辆,亦或者偶然接近人群,会对这座城市聚散离合所带来的距离有更加敏锐的感知力。
上海新天地南广场
注:文中人物故事均为虚构
市中心,外环
上海的冬半年,日落越来越早。及至12月,下午五点时分,街边的灯光就已经陆续打了起来。不远处被各种颜色点亮的建筑物以及高架入口渐渐排起的红色车灯,同暖色的街灯一起构成了这座城市的夜景。因为温度的缘故,这个季节,城市里的人群显得格外匆忙拥挤。
马丹利倚着地铁门旁那块不大的空间稍作放松。上海外滩攻略这个时间点,地铁里大多都是上班族。一天的工作过后,每个人脸上的情绪都不一样,焦虑,开心,疲惫,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是苦的,或者是甜的。但大体上,疲惫在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显现。
上海的拥挤,马丹利并不是那么喜欢。
在东北老家,拥挤意味着热闹和人情味儿,他还记得小时候县城集市里的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以及过大年时爷爷家里杀猪菜的味道,这些都能让他在寒冷的季节里感受到温度。但在上海的地铁10号线里,拥挤只代表着各种不适感,即使地铁这个独特的环境,可以让人群暂时聚集,但你可以清楚感受到每个人都在努力逃离群体的引力。在上海,距离意味的尊重和客气,而在东北老家,这是两个人彼此不熟的标志。
来到上海读书就业已经7年了,马丹利依旧没有习惯这种距离上的转变。
年初的时候,马丹利选择了辞职。
“与其说我在挑工作,不如说是工作在挑我吧。”
每一次面试都是对自己的一次价值考量,很现实的是,工资的增长速度显然没有快过体重。虽然面试了几家很不错的公司,但马丹利却迟迟没有拿到offer。每次面试结束,他都会仔细回忆HR面试时的所有表情细节,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积极的暗示。
毕业已经三年了,虽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初入社会的萌新,但还是很难摆脱被挑拣的命运。马丹利并没有觉得这种挑拣有什么不妥之处,他只是担心有天自己会触摸到能力的天花板,成了掉队的那个人。
上海在“挑人”,他努力让自己有被挑选的价值。
有时候,马丹利会陷入一种失落之中,似乎无论自己怎样努力,能力永远都不够。虽然,这种消极的感觉只有在某些阴雨的天气才会偶尔出现,但是在努力生活之余,马丹利总能感受到这座城市带给他的若有若无的疏离感。无论是三两千的房租,并不便宜的日常开销,还是每天上班都要度过的一个多小时的拥挤。
形形色色的压力,各种看得见、看不见的距离总会让马丹利觉得有一股力量在把自己的生活推离这座城市,从市区的工作地到离中环还有段距离的家,从月初发薪后的剁手到月末的吃土。
马丹利每天的工作就是和这种排斥力做对抗。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明年想住的离市区近一点。对于绝大多数在上海这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来说,离这座城市最远的距离,是一套房子。
熟人,陌生人
《The Pursuit of happyness》,这部电影在内地的译名是《当幸福来敲门》,在香港上映时则翻译成了《寻找快乐的故事》。 马丹利喜欢港版的译名,天上不会掉馅儿饼,幸福也不会自己来敲门。
“ There is an ‘I’ in ‘happiness. There is no ‘Y’ in ‘happiness.’’
马丹利觉得这就是自己日常所经历的,虽然没有电影里的戏剧冲突,但每天回家和女朋友坐在桌前吃晚饭时,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和幸福之间的距离。虽然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总会付出一些必要的代价,而且维系一段已经建立起来的感情,更是要不断试探寻找一个彼此相处的舒适区。但就目前来说,能在遥远的异地找到一个值得信奈的人,已经很满足了。
于是俺们厂里买了好多跟废品差不多的浙商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