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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西佗史学_塔西陀的史学地位_塔西佗困境(2)

2017-01-17 20:59 网络整理 教案网

叙述内容

内容包括整个弗拉维王朝(Flavian Dynasty)的史事。但是现在的残留部分的内容只到公元70年8月为止。塔西佗在此书中记载的都是"当代"的史事,其中有许多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尽管有些地方略嫌主观,但基本上是信史实录。

作品意义

此书是塔西佗写的第1部正式的历史着作,书名虽被定为《历史》,但体裁仍是当时通行的编年体,与他后来写的《编年史》并无差异,以致于他为了保持年代顺序的整齐、在许多地方不得不中断叙事的情节、进行分段叙述。

《编年史》(Annuls,也译作《罗马编年史》)

基本信息

此书的写作时间大约在公元115年至117年之间。全书共16卷,目前完整地保留下来的只有第1卷至第4卷、第11卷至第15卷,以及第5卷、第6卷和第16卷的残篇。

叙述内容

此书所叙述的史事,始于公元14年奥古斯都之死和提比略(Tiberius)继位,止于公元68年尼禄之死,恰好与《历史》的叙事年代相衔接,包括整个克劳狄王朝的史事。

作品意义

塔西佗困境_塔西佗史学_塔西陀的史学地位

《编年史》是塔西佗晚年的作品,从叙事的年代顺序上看,它叙述的内容早于《历史》,然而它的写作时间却晚于《历史》。这是因为:塔西佗开始写历史着作的时候恰好是弗拉维王朝垮台之后不久,弗拉维王朝(尤其是图密善)的残暴统治,对塔西佗来说是难以忘怀的,他写《历史》是为了痛定思痛,是对一次痛苦回忆的记述。之后,他为了进一步探索之所以演变、发展的经过,才又回过头来撰写了帝国初期的历史。

将《历史》和《编年史》合在一起,塔西佗所叙述的史事上起公元14年,下迄公元98年,大致包括了公元1世纪罗马帝国的历史。塔西佗史学在这两部着作里,塔西佗对自己生活的时代所持有的批判态度表现得更加明显。他以史学家的眼光和洞察力,对罗马帝国初期的社会状况和黑暗面作了形象的描述和深刻的揭露。

贡献

古代罗马的史学诞生于第2次布匿战争期间。早期的奠基人毕克托、老加图以及后来的撒路斯提乌斯等人把希腊史学的方法引入罗马,李维则代表了罗马史学的成熟和辉煌成就。然而,从李维到塔西佗,罗马的史学又产生了一次飞跃。塔西佗的史学比起李维来发展得更加成熟,代表了罗马史学发展的最高成就。

他的着作意在鞭挞、意在揭露、意在发泄一个怀念共和制度的人对专制制度蓄之已久的愤怒情绪。这种着述动机和着述内容,使得塔西佗在着述过程中十分自然地流露出强烈的个人爱憎。《历史》和《编年史》这2部历史着作,就是在这种憎爱分明的对比之中展开的:书中既充满了作者对战争、内讧、陷害、背叛、贿赂等社会恶习的厌恶,同时也表现出作者对忠诚、友爱、坚贞、勇敢等崇高道德规范的赞扬。

在塔西佗的笔下,罗马帝国上层统治者们的和丑恶、人君大臣们被服儒雅而行若狗彘的伪善面目,都遭到了无情的揭露和批判。就塔西佗揭露批判暴君专制的深刻程度而言,在西方史学史上可以说是前不见古人、后少有来者的。普希金曾把塔西佗的着作称作为"惩罚暴君们的鞭子",伏尔泰、孟德斯鸠等人都把塔西佗当作反对专制制度和暴君的楷模,因而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塔西佗的着作倍受推崇。

然而,如果按照塔西佗自己提出的所谓"去除爱憎之情"的客观主义治史原则,这种感情洋溢的现象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塔西佗却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与他那超越情感、追求纯粹客观的理念相比,他对专制制度和专制君主的憎恶始终占据着上风。这是因为:他在专制君主的统治下所遭受到的心理压抑和痛苦太深、太重了,以致于他难以超脱情感的驱动、使得他陷入情感的波澜之中却不能自知和自拔。

在塔西佗身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认识与实践、理性与情感之间的矛盾,充分说明了人的情感所拥有的巨大力量,反映出客观主义治史原则在实践上的难度。即使历史学家本身有绝对真诚的客观中立的主观愿望,但是在具体实践过程中却总是不可避免地、或多或少地受到情感的干扰,甚至沦为情感的奴隶。人,毕竟是理性与情感合二而一的动物,情感不可能被理性完全排斥。尽管如此,塔西佗提出来的客观主义治史原则,仍不失为一切严肃正直的历史学家追求的理想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