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舟:曾希望取悦众人,如今只取悦作为读者的自己(2)
过早以被争议的方式成名的副作用,就是时间在她身上错位了。直到成年后和“正常人”比照,她才惊觉自己的“童年没有充分地施展,也没有认真地完结,童年的碎片散落在人生的各个阶段”。
“很小的时候,在我自己的身体共和国里,我就像一个暴君,把很多不好的情绪都屠杀掉了,比如那些不满、抗议、愤怒、悲痛、委屈。导致对于外界的声音,我没有办法激起正常的情绪反应。”这让她在工作和生活中都是十足的好脾气,不喜欢反驳和对峙,对负面评价没有代入感,甚至很难有负面情绪,“我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接受别人的赞美和误解”。她用“dead inside”来形容自己,有人批评她,甚至当面对她表达不敬,“也没有太多感觉,只有无尽的倦怠”。
写作,对于蒋方舟而言,是“一个挺大的支撑”。在现实的同龄人的世界,成绩平平、除写作外没什么特长的她过得并不擅长,而写作则让她“逃到另外一个世界”。写作给了她更多自由,她因此被清华大学录取,从家乡湖北襄阳一路北上,安居北京,“突破了生活环境的限制”;写作又让她在物质上比同龄人更自由,“不用为了写东西,再去做另一份工作,来养活写东西这个理想和爱好”。她明白这些,她更明白,“出于某种义务,要对得起这个幸运”。
直面质疑:能取悦作为读者的自己,就够了
从2013年的杂文集《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到2015年的短篇小说集《故事的结局早已写在开头》,再到今年的日记集《东京一年》,蒋方舟“从来没有放弃打磨我的作品”。有粉丝爱看她对社会的犀利评判,却发现她开始写儿女情长了,失望地指责:你变了,你不针砭时弊了。蒋方舟听了挺高兴:“我终于变了,就怕我不变呢。蒋方舟作品短篇”自《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之后,她逐渐放弃了“公共知识分子化的写作”,因为意识到“宣泄情绪、替大家骂不敢骂的东西,没啥价值”,“作为一个作家,抱怨这个时代没啥意思”。
萨凡特(savant)在英语中有“天才、专家”的意思,而这个世界上智商最高的人也完全诠释了她的姓氏,但是智商高并不代表成就一定也高,玛丽莲·弗斯·萨凡特不但有着两次失败的婚姻,而且生活也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样好,她长大后成为了一名杂志专栏作家,专门回答各种读者提问,并且在这个不起眼的职业工作了22年,对于一个拥有如此高智商的人而言,写一个小小的杂志专栏似乎是个奇怪的职业选择,不少人指责她大材小用,浪费天赋。 评价可以使学生认识自我,树立自信,有助于反思及调整自己的学习.对学生回答问题过程中的表现及改进的成绩,给予口头评价、书面评价并鼓励他们大胆的去说.学生考完试后,让学生自我反思,分析自己的成绩和不足,明确今后努力的方向,争取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问题.让学生相互之间相互评价,找出优缺点,互相促进学习. 一年的教学工作中,使我深刻的认识到教师这个职业,不仅要有过硬的专业知识,而且要有爱心 耐心,更主要的是管理学生的能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教师这个神圣而又伟大的职业.人们都说教师是人类历史的工程师,我很庆幸自己成为教师行业的一员.但现在深有体会,当一位老师难,成为一位称职的老师更难,成为一为称职而又秀的老师更是难上加难.自己要积极进取,不断的提高自身素质,多听有经验老师的课,取其精华,并将其运用到自己的教学当中,不断反思自己教学中的不足,更新观念,愿与新课程共同成长。
偶尔,蒋方舟也会觉得委屈,“一方面,他们会过度强调你的个人经历,在介绍你的时候,会让你像表演杂技一样反复说:‘七岁写作,九岁出书。’另一方面,他们又指责我是没有作品的青年作家”。为了不负声名,也为了对得起写作带给她的幸运,蒋方舟朝着外界提出的标准,不停奔跑,疲累不堪。结果却发现“这是一个死结,凭我自己的力量没办法解开的死结”,因为“这个标准是虚构的,没人知道天才怎样才算合格”。后来,她渐渐想通了,“还是因为我写得不够好,我写作上的庞大不足以覆盖我经历上的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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