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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设立教师节第一人王梓坤先生回忆录(上)

2019-09-07 12:03 网络整理 教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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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坤先生回忆录(上)

文章原出处:北京师范大学校报

袁向东 范先信 郑玉颖采访整理

(一)

穷学生的求学路

我的老家在江西吉安,邻近井冈山山区。我家很穷,当时在农村只有读书才可能有前途,那时村里孩子失学很严重。我很幸运,家里咬着牙让我上了村里的小学。

小学学国文(就是现在的语文),还有数学。我都挺喜欢,数学有时得120分,跟现在一样,因为有附加题。有两次全县会考,老师告诉我,我的国文得了全县第一。这些都是不足道的。那时课外的爱好就是看书。说来凑巧,大概是二、三年级时,我在一谷仓里发现一本《薛仁贵征东》(腊光纸本),开头有一首诗,过了几十年我还记得:日出遥遥一点红(喻他出身山东),飘飘四海影无踪(形容雪,谐薛音),三岁孩童千两价(暗指人贵,谐仁贵),保主跨海去征东。那时我可能八九岁。自此以后,我对看小说极有兴趣,到处搜书,看的第二本好像是《罗通扫北》,后来有《三国演义》、《聊斋志异》……前些年回老家,老人还记得,说我那时放牛、车水、走路老在看书。我看小说慢慢看出了对文学的兴趣。

后来我在吉安上初中。第一学期,家里替我缴了学费。之后就无论如何也缴不起了,那是1942年的事。于是我想了个办法,请求缓缴。当时的级主任是高克正老师,平时不苟言笑,管学生非常认真、严厉。她知道我是班上最穷的一个:晚自习学生得自带油灯,我买不起,每晚都靠近同学的灯坐,揩别人的油;当时学生的洗脸毛巾都要整齐地挂在寝室内,我用的是母亲织布裁下的布头,不好意思挂出来,结果让人当抹布用了。最后老师同意了我缓缴学费的请求。如今想想,当初要是没有这位老师的通融,我的最高学历恐怕就是初中一年级。但是学费缓缴也总得缴,怎么办呢? 有意思的是那时物价飞涨,我就占了贬值的便宜。比如开学时100元学费王梓坤 教师节,到期末只够吃两餐便饭了,所以学校没有追着我要。以后几年都是缓缴,实则是没缴,因此初中毕业时我的文凭被扣在学校。

初中毕业后,哥哥要我在家种地,他是老老实实的农民,没处弄钱。可是人能碰到的偶然机会很多。一天晚上,邻居的孩子王寄萍找到我,他比我大,家里有点钱,我和他关系挺好。他问我去不去考高中,我说我一无文凭,二无在外面吃饭的钱,三无报名费。他答应全包,替我缴钱取回文凭,一起进城。他帮了我的大忙,可是家里不赞成我考,我就编了个谎话,说是去考邮局,当时能到邮局工作,可是个铁饭碗。于是,家里给了我十来天复习功课的时间,批准我不下地。考完后我照样干活。一天收工回家已点灯了,突然有人跑来我家报喜说:“梓坤考中了。”那人拿着一张大红纸,跟范进中举似的。我只好跟家里讲了实话。不过因为学校给了我一些奖学金,家里出的钱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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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来到了当时的国立十三中,在吉安青原山。那是文天祥念过书的地方,欧阳修可能也到过。当时还在抗战时期,全国有一、二十所重点中学办在非沦陷区。这所学校的老师很强,可惜没有实验设备,高中毕业时我连水分解都不会。但有三门课只要用脑、用功就行,就是英文、数学、国文。这都是我喜欢的课。我记得当时书很少,我把一本很厚的《Complete English Grammer》(用英文写的)抄了一大半;林语堂的《高级英文法》基本上全抄了。英文语法底子就是那时打下的。因为抄的时候每个字都看了,所以记得很清楚。高中时我还抄过《孙子兵法》,从头到尾抄了两遍。一本毕业时作礼物送给了同学,另一本我一直留着,现在找不到了。这些经历对我的帮助十分大,后来我写《科学发现纵横谈》就与此有关。从那时起我就特别注意方法问题。大学毕业后我很仔细地读了华罗庚、苏步青写的读书体会,后来对科学家甚至文学家、艺术家的成功之道也感兴趣,比如盖叫天为什么能成才……越看越有兴趣,越有兴趣看得越多,形成了良性循环。高中毕业后,我就开始着手准备离乡去异地求学。

(二)

走进大学

我高中毕业后上大学也十分不容易,还好有一位湖南籍高中同学吕润林的帮助。他主动提供我从江西到湖南长沙的旅费,我们结伴而行,路上还有些终身难忘的经历。那时从江西到湖南长沙,除坐一段火车外,全靠两条腿。一天我因肚泻,他先走一步,两人走失了。天黑后我见到路旁孤零零有一人家,灯光暗淡,只看到一个人,他说不便在家留宿,领我到一座荒凉古庙中独自过夜。四周无人烟,淡淡的月光下,只见庙里积尘极厚,泥胎菩萨已破旧不堪,只有一条宽厚结实的长凳还可以躺。头一次出远门,毫无经验,脑中顿生恐惧之感:那人很像水浒传中开野店做人肉馒头的。想想毫无办法,只好拼了。我在庙中以凳顶门,坐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才石头落地,原来那是好人。我因身无分文,留下一块手帕当作酬谢,不辞而别王梓坤 教师节,追赶同学去了。后来走到一条河边,正愁前途渺茫,忽然出现了奇迹,又碰到了那位同学。

这也是当王源同龄人欧阳娜娜弃学零演技在圈里泡流量,时代都替她捉急的原因,这不是欧阳娜娜的领路人林青霞阿姨她们那个出名趁少小的扁平时代了,美貌和年华甚至资源都不是稀缺资源,现在的艺人,要文能写专栏,武能上天入地钻山打洞,能奇葩说,能联合国演讲,能演员的诞生,能我是歌手……真正到了艺多不压身,功到自然成的后偶像时代,王俊凯到点就去上大学就对了,不要被学业耽误了挣钱的想法一点都不能有,有了就是短浅,走不远。希望能听到、能看到、能上学、能读书、能有亲人和朋友、能过正常孩子的生活。 提示:表白暗语—— 答案: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24.考考你,有一个部位爸爸可以碰两次,男朋友能碰一次, 女朋友能碰一次,老公永远碰到不到。

而且喜欢语文和数学(但不喜欢外语)的有6人,喜欢数学和外语(但不喜欢语文)的有4人,三科都喜欢的有12人,而且每人至少喜欢一科。自动化 小学数学,初中数学,初中化学,高中数学,高中化学,初中物理,pascal,本人现为中央民族大学大四学生,于2012年10月保研至北京航空航天大学,2013年9月将入学。39 . 在一次考试中,分别取得数学、物理、化学和外语成绩第一名的四位同学在一起议论:甲:丁的外语考了第一名乙:丙取得了物理考试的第一名丙:甲不可能取得数学考试的第一名丁:乙肯定取得化学考试第一名成绩宣告后,发现获得数学和外语考试第一名的两个同学的判断是正确的,而另外两名同学的判断是错误的。

我是1948年考的大学,当时报志愿和现在也很不同,当时有五所大学在武汉招生,就是湖南大学,武汉大学,克强工学院,湘雅医学院,还有一所水利学院。各校分开报名,考试日期也错开,五所大学我都报了,全考取了。武汉大学数学系当年设了两名奖学金,给了我一名(另一名给刘志奇同学),所以进了武大;要是自费就进不去了。齐民友同学同年从四川考入,跟我同班,他天资很高,学习成绩最好。

而我,在入学的第—年还认真学了点数学,后来就不行了。武大当时的民主风气较浓厚。解放前国民党在武大抓过几个地下共产党员,枪毙了。越高压反抗越大。武大那时是华中学生民主运动的一个中心。我因经历与出身关系,很容易就接受了革命宣传。那时读了校园里流传的毛泽东的几本小册子,如《新民主主义论》,《目前的形势和我们的任务》等。还有《通俗资本论》。文学作品有《李有才板话》。周末参加地下党外围组织的活动:唱民主歌曲,如“山那边好地方”,“团结就是力量”。这些对我影响很大。

由于当时快解放了,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迎接解放军,拒用银元运动,土改,思想改造,镇压反革命,三反运动,还有抗美援朝,大家都报名参军。当时的运动都由学生支部领导,整个理学院十来个党员,数学系顶多三四个。对数学虽然仍很有兴趣,但完全被那些运动掩盖了。当时校党委书记是徐懋庸,口才非常好,两个钟头的报告不用稿子没有一句重复,才子型的;他只读过小学。我后来读过他的选集,文章也写得好,鲁迅给他的文集写过序。我们这些人都还比较幼稚,大家都爱听他讲,对他很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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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我一年级读Fine的初等微积分,比较认真。二年级是Goursat的高等微积分,以后学习前苏联;主要抓分析这条线,代数和几何学得很少。曾昭安先生教复变函数,李国平、吴亲仁、张延昌先生教高等微积分,余家荣先生教实变函数,主要是Titchmarsh《函数论》的前一部分,孙本旺先生、曾宪昌先生教代数,路见可先生教常微分方程和拓扑学。张远达先生讲代数,主要是矩阵论,群论讲得很少。Eisenhart用张量方法写的微分几何讲了一点,老师是叶志,不过现在全忘了。偏微分方程没学过,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概率论。所以我后来走上研究概率论的道路,也很有戏剧色彩。

大学毕业时,是1952年。学校说保送我去北京大学读研究生。武大二十几个毕业生去北京,一路上真是春风得意,歌声不断,我跟一位同学去教育部报到,接待我们的女同志说,任务有变,你们这批全去学校教书。听后我们一句话没说,我被分配到南开,其他人东分西散,有到农业大学的,有上东北的。分到南开后,我在理学院当了一年党支部书记。1953年参加办工农速成班,我和一位姓宋的年轻教师(搞化学的)负责。当年有选送苏联留学的名额,但只能去一个,宋是团员,党员让团员,他去了。1954年又有选拔留苏考试,我考取了,到北京外国语学院俄专班学了一年生活俄语。

(三)

求学苏联

我到苏联是去念研究生,和我们一批去的有的是去上大学的,还有的是进修教师。念研究生要事先在国内定好一个主攻方向。那年有几个去学数学的,有人建议尽量选国内比较薄弱的,没有什么人搞的方向。最后确定三个方向,就是偏微分方程、计算数学和概率论。有人叫我搞概率论。我无所谓,因为:在大学主要就学了点微积分。你想,到四年级李国平先生还在给我们讲戴德金分割。出国前几个月我找过关肇直先生,问什么是概率论。那时国内还未出过一本概率论的书。巧的是1955年3月(或4月)的一天,逛书店见到了丁寿田先生译的《概率论教程》,作者是苏联的Гнеденко。出国前总算自学了三个月的概率论,做了详细的笔记。而且由于俄专管得很严,不许分心搞别的,所以我只能偷偷地自学。

8月18日下午,苏联副总统亚纳耶夫正在莫斯科郊外苏联总理帕夫洛夫的别墅里参加庆祝帕夫洛夫的一个儿子返回莫斯科举行的晚会。总之跟苏联开战之后一路进攻苏联一直打到跟莫斯科接壤,然后就会发生白洞事件跟莫斯科切断联系(似乎正是因为这个该死的事件才会导致30回合前不可能拿下莫斯科从而达到救元首的目的,所以要走元首线还是得往英国方面打过去)。这一枚是有绝对把握的,原因之一,劲敌苏联正在闹小脾气,抵制没有参加,因为四年前美国牵头抵制莫斯科奥运会,美国抑制莫斯科奥运会,是因为苏联进攻了阿富汗,而苏联进攻阿富汗,是因为……。

读这种经典之作,我的办法就是开始一天念一页就很满足,一边读一边抄,边想、边做笔记、边做习题,一页中总有好几个问题。我尽力控制自己的思想慢慢前进。思想这个东西像一匹野马,老想奔驰冒进,这很可能忽略某些要点。读过50页之后,掌握了基本概念、符号、作者的写作风格,就越读越快了。写书的人各有不同:有的书很详细,生怕人家看不懂;有的人赶进度,因为东西太多;最糟糕的是作者不懂装懂,这种书根本没法念。

任何一门学问,不光数学,钻进去了就会有兴趣.读Doob这本书辛苦是辛苦,但精神上有很大乐趣。我学概率论就越学越有兴趣,数学中许多结果是料想不到的。比如有名的“同生日问题”:一个30人的班,至少有两人生日,相同的概率竟达到70%,出乎意料。测度论也很有趣味,像叶果洛夫定理,鲁金定理,……。念一般过程论,理论深了,要钻进去,一是不要图快,慢慢深入,一是要十分努力,让它形成良性循环。如果急躁冒进,似懂非懂,钻不进去,就会进入恶性循环。所以,一定要想办法钻进去。我常跟同学们说:容国团讲“人生能有几回搏!”,我们可以加一句:“人生总得搏几回”。拼搏—钻进去—产生兴趣—再拼搏钻进去产生兴趣,以形成良性循环。

当时在苏联除了我之外,跟我同去的进修教师江泽培同志也学概率论。但是他基础好,能力强,我好多东西请教他,他很耐心。后来又去了些大学生,如周概容、李占柄等。老江和我去时见过Кoлмогоров,他说你们两人,一人学平稳过程,一人学马氏过程。后来老江研究平稳随机场,是世界上最早研究多指标平稳过程预测理论的,工作做得很好。两年后胡国定同志也来苏联作进修教师,念信息论,工作也做得很出色,在那里发表了几篇文章,回国后开创了数学信息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