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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伊士运河危机 苏联_苏伊士运河战争苏联_苏伊士运河长度

2017-01-04 00:00 网络整理 教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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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场面上的口号只是用来忽悠外人(尤其是美国人)的。只有美国人一本正经地相信越南存在某种高尚的“民族力量”,觉得很有必要把这些黄皮肤的小兄弟救出来,引导他们走上一条既非殖义、又非主义的康庄大道。可惜他们想象出来的越南杰斐逊(小说中的“戴将军”或“老戴”)只是另一批心狠手辣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只想利用美国人的幻想骗取美国人的资源。如果他们一开始看起来形象较好,那也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力量。老牌马基雅维利主义者在相互折腾的过程中,多多少少还形成了某些类似江湖规矩的东西。脆弱的平衡一旦破坏,就连江湖规矩都垮台了。结果美国人寄以厚望的“民族势力”造成了新的和流血,居然需要那些不太装腔作势的分子来收拾残局。

2、《文静的美国人》:又名《西贡风云》,格雷厄姆·格林的“小说”代表作,作品以越南抗法战争后期为背景,塑造了一个单纯、文静而又带有理想主义情怀的美国人物——派尔,他扶植高台教军队的首领——戴将军,试图建立代表民族主义的“第三势力”,而正是这个戴将军制造了西贡广场的恐怖事件,造成了许多平民毙命,最后派尔也遭到。

吴廷琰时期的南越总统旗,其上的“Tiết-trực Tâm-hư”意为“责任、牺牲”

格雷厄姆·格林没有什么传教士精神,一点都不相信多愁善感的格莱斯顿(1809-1898,原为保守党人,后转入自由党,曾四次出任首相。他主持推动了第三次议会改革,对将英国宪制由混合政体推向大众起到了重要作用)式废话:“东方人跟我们一样,都有不灭的灵魂。如果他们受苦受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他的主人公觉得东方人跟动物差不了多少,不知道灵魂是什么。越南的女人像宠物和家畜,只会对包养和爱抚起反应。你给她们舒适的物质生活,她们就会用身体回报你,仅此而已。今天没有你,她们第二天就会大大方方地将铺盖搬进下一位包养人家里,没有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问题。美国人对她们讲爱情,只会让她们觉得虚伪和讨厌。“文静的美国人”听到这些高见,更觉得欧洲人道德败坏,殖义余毒必须清除,然而他那些可以列入美国新闻处通稿教程的理论到处碰壁,最后连自己的生命都牺牲了。的欧洲人在上和爱情上都打败了天真的美国人,颇有象征意义。在十九世纪旧欧洲的文学修辞中,女性蕴涵着柔弱、、缺乏原则性的“东方”特征。直至世界大战,埃米尔·路德维希(1881-1948,德国记者、传记作家,善于心理描写、性格分析,代表作有《歌德传》、《拿破仑传》等)仍然将大英帝国的殖民事业称为“东方式的婚姻”。“东方式的婚姻”没有西方式婚姻的财产契约关系,新娘和嫁妆都是丈夫的财产。欧洲人失去殖民帝国以后,创造了许多针对美国传教士式的反殖民理论,怨恨美国人棒打鸳鸯的无力感在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从日本人所谓“感情炼金术”③的意义上讲,格林创造的“格林国”无异于这些报复性理论的文学镜像,因为格林这种观念不仅仅是文学创作,人老珠黄的欧洲人对美国人鲁莽的反殖义就是这么看的。欧洲人及其东方二奶巴不得利用,做掉碍手碍脚的。

3、感情炼金术:使人“从悲哀到喜悦,从不幸到幸福”的一套仪式。本是祭祀战争死者的亡灵的,按理,亡者的遗属们应该是悲哀的、感到不幸的;但国家却通过一套仪式让遗属们不为亲人的离去感到悲哀而是感到喜悦:即亲人是为和国家而牺牲的,这是件高兴的事而不是悲哀的事。

1975年4月29日,美军“蓝岭”号两栖登陆指挥舰上的美军水兵将一架直升机推到海里,以便为往返岸上接送难民的飞机腾出更多空间

《文静的美国人》有许多现实版本,1956年的苏伊士危机④就是其中之一。艾森豪威尔在纳赛尔(贾迈勒·阿卜杜-纳赛尔,1918-1970,伯埃及共和国的第二任总统,1952至1970年埃及实际最高领导人,伯民族主义的倡导者)身上找到了“民族力量”的影子,把英国人和法国人赶出了中东,结果在此后的几十年中,饱受这些“民族力量”掀起的反美运动折磨。近代中国是美国式堂吉诃德精神的另一个主要对象,也是另一部悲惨的十字军挫败史。《美国在中国的十字军》(作者迈克尔·沙勒,美国亚利桑那大学历史学教授、美国外交关系史学会委员)作为历史著作乏善可陈,作为历史象征倒是非常贴切。早在善后大借款的时代,威尔逊总统就在操心不让殖义者乘机破坏“中国的行政独立”。没有美国人再二再三的庇护和纵容,中华民国历届仰为命脉和法宝的赖债和毁约手段早就玩不下去了。埃及和印度就是因为玩弄类似的小聪明,才会沦为债主的殖民地。美国人一再在中国人不能保护自己的时候保护中国,甚至牺牲自己的侨民和利益。在亨利·卢斯⑤、赛珍珠⑥和宋美龄之流的合谋表演之下,美国人在身上找到了“教信仰和原则的核心”。日本人的主要恐惧在美国,中国人的主要希望也在美国。然而,亲密乃是幻想的天敌。初期投其所好的表演成功,恰好构成了后期露馅的直接原因。美国人一旦幻灭,又把赶了出去。现实主义者肯定会认为,这两次选择的时机同样糟糕透顶。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为而牺牲日本,在远东留下危险的真空;但既然已经牺牲了日本人,就不应该再牺牲而留下更危险的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