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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故论衡_国故论衡读后感_国学概论章太炎

2016-12-31 04:00 网络整理 教案网

清末章太炎著。

章太炎,初名学乘,后名炳麟,字枚叔(一作梅叔),号太炎。因仰慕顾炎武的为人,又改名绛(顾炎武名绛)。一八六九年一月十二日出生于浙江余杭县的一个地主家庭,一九三六年六月十四日病逝于江苏常州。

章太炎自幼受过严格的中国文化历史传统教育,经过刻苦钻研,二十多岁时他在学术上就已有不少心得和创见,写了约五十万字的《春秋左传读》。一零年,章太炎离家赴杭州诂经精舍师从俞樾学习。俞樾是当时著名的朴学大师,知识渊博,治学严谨。在他的教导下,章太炎潜心典籍,精研故训,博考事实,为日后的学术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他继承了清代乾嘉学派的治学方法,以小学(文字学)为门径,从校订经书扩大到史籍、诸子,从解释经义扩大到考究历史、地理、天文历法、音律、典章制度。国故论衡

正当章太炎孜孜不倦地在故纸堆中钻研学问的时候,中国当时的局势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空前的民族危机使得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潮迅猛发展,救亡图存和变法维新的声浪遍及全国,给章炳麟以很大的震动,使得他毅然决然地走出书斋,投身到沸腾的社会斗争中。

“百日维新”失败后,章太炎为了避免清廷的,应日本友人之召,去一家报社任职,因同情康、梁的维新改革路线,又为日本所不容,被迫去职,东渡日本。在横滨梁启超寓所晤见孙中山,共同谈论排满反清方略,极为相得。两个月后章太炎回国。一九零一年,他在苏州东吴大学任教,倡言革命,被清再次下令缉拿,遂于一九零二年二次亡命日本。与孙中山交从甚密,共同讨论有关革命、建国等许多重大问题,并积极宣传民族革命思想。三个月后章太炎又返回上海。

一九零二年三月,章太炎与蔡元培共组中国教育会,设立爱国学社,倡言革命。并与邹容结识,订为至交。次年孟夏,邹容的《革命军》和章太炎的《驳康有为论革命书》相继问世,导致了震动全国的《苏报案》(详情见本书《驳康有为论革命书》)。

一九零六年起,章太炎担任《民报》主编。当时,革命派以《民报》为主要阵地,正与保皇派展开一场大论战。论争结果,保皇派威风扫地,一蹶不振。这期间章太炎撰写了一系列文章,大力阐扬反清革命思想,批判改良派、立宪派的谬论。他发表的大量政论和学术文章,在当时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一九零八年十月《民报》被封禁后,章太炎专力于讲学和著述。主要讲授文字音韵学、训诂考据学、诸子百家、四书五经,当时黄侃、许寿裳、钱玄同、鲁迅、周作人等都是他的学生。讲学之余,章太炎还潜心于学术研究,写成了《小学答问》、《新方言》、《国故论衡》等著作,在多方面领域内均有所建树。辛亥革命后,章太炎在思想、等方面都逐渐落后。他反对孙中山的新三义,反对新文化运动,“渐入颓唐”,被历史发展的大潮抛下,成为一个时代的落伍者。但他关心祖国命运,拯救民族危亡的赤子之心是始终如一的。一九三六年六月,章太炎病逝于苏州。

章太炎一生著述宏富,《?书》是他早期的一本重要著作。一九年初章太炎避居时,把自己过去发表的和新撰的学术论著辑订为《?书》,并在当年冬付梓,次年春出书,是为初刻本(木刻本)。?者,迫也,意即“逼迫人有所为”。据章太炎自己解释命名的用意,说本书“逑鞠迫言”,也就是毫不掩饰地告诉读者,这本书里辑集有穷蹙的环境迫使他非说不可的话。国故论衡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短短十几年间,章太炎一再对这部自选集表示不满意,几度重订篇目,调整结构,增删内容,修改文字,以至于这同一本著作竟有三种结集本,即《?书》初刻本,《?书》重订本,《检论》。章太炎是近代中国的著名思想家和学者,这三种结集本恰好反映了他在不同时期,不同的社会环境下思想发展变化的过程。

《?书》初刻本,即木板刊行的第一次结集本,是章太炎的第一部自选集,共收论文五十篇,集中反映了作者在戊戌变法前后开始社会活动的思想状况。这本集子的论题和内容大都与中国古代文化历史有关,但涉及的范围却不是古文经学所能概括,也不是明清之际学者的思想所能解释的。这一时期是章太炎提倡国粹主义酝酿准备过程,他力图运用“东西各国”的“学理”,即日本、欧、美近代的自然科学和资产阶级社会学说,来研究中国古代文化历史,为其主张服务。如《天论》和《原人》运用近代自然科学和生物进化论驳斥了天命论封建迷信。在这两篇文章里,章太炎认为只有自然之天而无“上帝”之天,人是由水生动物进化而为猿,再由猿进化而来,并非“上帝”创造,对中国古代王充等人的朴素唯物观给予了充分肯定。在《商鞅》一文中,章太炎主张“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把中国古代的封建法与欧洲资产阶级法治相比较,肯定了商鞅变法在当时的历史进步作用。“法家者流,则犹西方所谓家也。”对商鞅作了高度评价,旨在宣传变法维新、实行资产阶级法治的思想。《喻侈靡》一篇以发展资本主义经济为标准,衡量和肯定古代与经济生产有关的学术言论。他称颂管子的《侈靡》一文:“斯可谓知天地之际会,而为《轻重》诸篇之本,亦泰西商务所自出矣”,因为“天地之运,愈久而愈文明,则亦不得不愈久而愈侈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