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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何兹全的评价_何兹全是个什么样的人_谈谈你对何兹全的评价

2016-12-06 10:05 网络整理 教案网

何兹全是个什么样的人_谈谈你对何兹全的评价_对何兹全的评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

何兹全:一个时代的结束

2011年2月15日20时,101岁的史学泰斗、教育家何兹全先生,在北京二炮总医院驾鹤西去。作为当年史语所最后一位老人,何兹全的离去,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我生的时代,是世界、中国千载不遇的大变动的时代,也是一个大浪淘沙的时代,”何先生曾说,“我是‘幸运’的,也是‘悲剧’的。”

去年此时,我曾去北师大红楼访问何兹全先生。我清晰地记得,何先生坐在电视机前,看冬奥会滑雪比赛的情景。那天刚下过一场雪,何先生颇有兴致,想去外面看雪景。他的学生——北师大历史系教授宁欣推他出去,摄影师还给他们拍了照。我还记得,那天何兹全先生给我们讲述过往的人事。平淡的语气,去除了一切跌宕起伏与惊心动魄。

何先生几乎经历了20世纪中国历史的所有动荡,他本人也与中国现代史上很多重要人物有过交往。他曾给投靠汪精卫的陶希圣写信:“在重庆百万大军的基础上,对日本人才有和可谈;离开重庆,就只有投降,没有和平。”1950年回国之前,胡适曾和他谈起国内对他的批判:“国内这些人写的文章,其实不是真的在批判我,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一点我心里是清楚的。”

何先生的学生苏小华说,何先生上课总是天马行空。本来是在谈“魏晋封建说”、“亚细亚生产方式”等问题,谈着谈着,就谈到战争、、东北亚的国际形势、的历史,或者就谈到胡适、傅斯年、何柄棣、启功去了。

“何先生跟他们亲自交往过,见解往往不同流俗。”苏小华说,“比如,他说启功先生是道家,是庄子的道,不是老子的道。先生将这句话讲给启功之后,启先生说,我以后就管你叫哥了,这个哥叫得有点晚。”尽管何先生一生中的朋友形色各异,但他一直中间偏左,为人处事也始终保持中庸的态度——进步,但不过激。这是何先生一生的写照。

“那时,讲课最受欢迎的是胡适、傅斯年、陶希圣和钱穆,不仅讲课生动,而且见解独到,”何兹全说,“老一代的学者,学问基础都很扎实,前四史、十三经都可以背诵。傅斯年引用古书,要找出处,就整篇整篇地背诵,背完这篇,又背另外一篇。”

学术上,何兹全受陶希圣的影响很大,而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德国农民战争》和考茨基的《教之基础》则让他接触到了辩证法和唯物论。对何兹全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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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何兹全进入史语所。史语所由傅斯年于1928年创办,是当时中国最权威的学术机构,集中了陈寅恪、赵元任、罗常培、李方桂、李济、董作宾等一批学者。晚年,何先生回顾自己一生的学术之路时曾说,史语所的经历奠定了他一生学术研究的基础。对何兹全的评价

当年,傅斯年、陶希圣等人迁往,爱国心切的何兹全却放弃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职位,回到大陆,落户于北师大历史系。

1950年,他写出《汉魏之际社会经济的变化》一文,与所倡导的“封建制度自周秦以来一直延续了三千年左右”的论点相距甚远。尽管如此,他还是继续写出了《关于中国古代社会的几个问题》,正式提出“汉魏之际封建说”。

不久,史学界就开始了对魏晋之际封建社会说的批判。“”开始,何兹全被贴上“特务”和“反动学术权威”的标签。1970年,他被分配到临汾干校劳动两年。

经历了“”的风雨,何兹全不再与人争辩,埋头于自己的学问。1989年,标志他史学思想的集大成之作《中国古代社会》出版了。这部书的主旨思想,发端于北大求学期间,历经半个多世纪,终于得以呈现在世人面前。此时的何兹全已是须发皆白的老人。

10年前,在《九十自我学术评述》里,何兹全写道:20世纪30年代初学写文章,到现在已近70年。回头看看自己的成就,虽然有时也曾“骄傲”、“委屈”,但基本上大多时间还是虚心和甚或心虚的。客观、公平地评估自己的一生,有四字可用:“贫乏”但不“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