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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曹植:《与杨德祖书》

2019-11-08 09:03 网络整理 教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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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出《史记·封禅书》:“黄帝采首山铜,铸鼎於荆山下.鼎既成,有龙垂胡涘下迎黄帝.黄帝上骑,群臣后宫从上者七十馀人,龙乃上去.馀小臣不得上,乃悉持龙涘,龙涘拔,堕,堕黄帝之弓.百姓仰望黄帝既上天,乃抱其弓与胡涘号,故后世因名其处曰鼎湖,其弓曰乌号.”后因以“龙去鼎湖”谓帝王去世.。相形之下,赵普的学力已明显地跟不上时代发展的需要.《宋史》卷256本传记载:“普少习吏事,寡学术”.太祖曾多次向赵普问及前朝制度,他都无以对答.最使赵普难堪的一件事发生在宋太祖乾德初年,事情的经过是:“乾德建元,太祖谓古所未有,韩王(赵普)称誉,卢(多逊)曰:‘王衍在蜀,曾有此号.’太祖大惊,以笔涂韩王面曰:‘尔怎得及他。【龙去鼎湖】典出《史记·封禅书》:“黄帝采首山铜,铸鼎於荆山下.鼎既成,有龙垂胡涘下迎黄帝.黄帝上骑,群臣后宫从上者七十馀人,龙乃上去.馀小臣不得上,乃悉持龙涘,龙涘拔,堕,堕黄帝之弓.百姓仰望黄帝既上天,乃抱其弓与胡涘号,故后世因名其处曰鼎湖,其弓曰乌号.”后因以“龙去鼎湖”谓帝王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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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王于是设天 网以该之,顿八纮以掩之,今悉集兹国矣。然此数 子,犹复不能飞轩绝迹,一举千里也。以孔璋之才, 不闲于辞赋,而多自谓能与司马长卿同风,譬画虎 不成,反为狗者。前有书嘲之,反作论盛道仆赞其 文。夫锺期不失听,于今称之。吾亦不能妄叹者, 畏后世之嗤余也。?世人著述,不能无病。仆常好人讥弹其文曹子建与杨德祖书云, 有不善者,应时改定。昔丁敬礼尝作小文,使仆 润饰之,仆自以才不过若人,辞不为也。敬礼谓 仆:卿何所疑难,文之佳丽,吾自得之,后世谁 相知定吾文者邪?吾常叹此达言,以为美谈。昔 尼父之文辞,与人通流,至于制《春秋》,游夏 之徒乃不能措一辞。过此而言不病者,吾未之见 也。盖有南威之容,乃可以论其淑媛;有龙渊之 利,乃可以议其断割。刘季绪才不能逮於作者, 而好诋诃文章,掎摭利病。昔田巴毁五帝,罪三 王,呰五霸于稷下,一旦而服千人,鲁连一说, 使终身杜口。刘生之辩,未若田氏,今之仲连, 求之不难,可无息乎!人各有好尚,兰茝荪蕙之 芳,众人之所好,而海畔有逐臭之夫;咸池六茎 之发,众人所共乐,而墨翟有非之之论,岂可同 哉。? 今往仆少小所著辞赋一通相与。夫街谈巷说, 必有可采;击辕之歌,有应风雅;匹夫之思, 未易轻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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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 彰示来世也。昔杨子云先朝执戟之臣耳,犹称 壮夫不为也。吾虽德薄,位为蕃侯,犹庶几戮 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留金石之功, 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若吾志未 果,吾道不行,则将采庶官之实录,辩时俗之 得失,定仁义之衷,成一家之言。虽未能藏之 于名山,将以传之于同好,此要之皓首,岂今 日之论乎!其言之不惭,恃惠子之知我也。明 早相迎,书不尽怀。植白。? 《与杨德祖书》作于建安二十一年,时曹植二十 五岁。《文选》李善注引《典略》曰:“临淄侯 以才捷爱幸,秉意投修,数与修书,论诸才人优 劣。”此书通篇谈论创作与批评问题,是我国古 代文学批评史上一篇重要的理论批评文章。? 作为建安文坛的代表,曹植与乃兄曹丕的文学观有同有 异。就其相同点来说,兄弟二人均将文学与政教划开了 界限,不再强调文章的政教之用,而只是把文章当作可 以垂名后世的事业而已。《典论·论文》历来被看作是 文学独立精神确立的标志,其根本原因即在于将文学从 两汉经学附庸中解放出来。即如文中有所谓“盖文章, 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其含义也并非如通常所理 解的那样是指文章用于治国,而是指文章的地位犹如经 国大业,同样为不朽之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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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在《与杨德祖书》中 也明确的表明了这一点,他说:“若吾志未果,吾道不 行,则将采庶官之实录,辩时俗之得失,定仁义之衷, 成一家之言。虽未能藏之于名山,将以传之于同好,此 要之皓首曹子建与杨德祖书云,岂论乎!”字里行间透露出文学绝不能担当 经国大业、为政教服务的重任之意。应该说,作为政治 家兼文士的曹氏兄弟,在引领建安文坛走向繁盛的过程 中,竟能够将文学从政教的牢笼中解放出来,这是难能 可贵的,这是建安时代精神在兄弟俩文学思想方面的集 中体现。? 如果说,时代精神决定了曹氏兄 弟文学与政教分离的文学观,那 么兄弟二人人生经历和个性的差 异又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他们文学 观不同的一面,这种不同集中表 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在文学 的价值论上;一是在文学批评论 上。?就前者言,曹丕视文章为“经国之大业”,使文 学的地位上升到了“立功”高度。曹植则更多地从儒 家传统观念出发,依然坚持把文学作为“立言”的一 种而置于“立德”、“立功”之下的观点。在《与杨 德祖书》中,他称“辞赋小道,固未足以揄扬大义, 彰示来世也”,表现出轻诗文视辞赋的观点。对此, 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一文 解释道:“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子建的文章做得 好,一个人大概总是不满意自己所做而羡慕他人所为 的,他的文章已近做得好,于是他便敢说文章是小道; 第二,子建活动的目标是在于政治方面,政治方面不 甚得意志,遂说文章是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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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曹植的这一 观点,与其自身的经历、个性和政治抱负有关,同时 也应该看到,在文学的自觉时代的初期,新旧两种互 相矛盾的看法即使同时表现于一个人身上,也是不足 怪的。?就后者言。曹丕以批评家的眼光,强 调“审己以度人”的客观批评,曹植以诗 人的感受,赞崇天才的批评。曹植重视批 评者本身水平的提高,这自然没错,但他 认为批评者须有高度的创作才能方可进行 批评,则未免过于绝对。善作者未必是善 评者,善评者也未必是善作者,这是古今 中外的文学史早已证明了的。(钱钟书《管锥编》第3册第1052—1054页于这一问题曾有详尽 辨析,可供参阅。)?此外,《与杨德祖书》中,值得注 意的是曹植较早就审美活动中主体的审 美差异性问题作了说明,提出“人各有 所好”,不可一概而论的观点。这种观 点一方面是对《淮南子》的继承,同时 也对葛洪、刘勰等人产生一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