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观·德国｜一场州议会选举的启示：默克尔连任并不代表稳定

【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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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2017年10月16日，德国柏林，德国社民党领导人舒尔茨与下萨克森州州长斯蒂芬·威尔出席庆祝会。视觉中国 图

在德国还有一场选举？ 三个星期前才举行过一场选举！ 不，上周末在德国又举行了一场选举。 但这只是下萨克森州议会的地区选举。这个位于德国北部的联邦州正是大众汽车公司总部所在地，该州以外的人们是否对这场选举感兴趣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场选举的结果也会对柏林的政府组阁产生重大影响。

社民党和舒尔茨终于赢了一次

如果我们再次近距离地观察就会发现：社民党主席马丁·舒尔茨在三周前的联邦议会选举中惨遭失败，但是社民党却是这次州议会选举的唯一赢家。也该轮到社民党胜选了，因为今年该党不仅在联邦层面遭遇失败，在此前的三次州议会选举中也是如此。但是在下萨克森州，其得票率从2013年上届州议会选举的32.6％提高到现在的36.9％，成为该州最大党。

其他主要政党在本次选举中都遭受损失：默克尔总理领导的基民盟的得票率从36％下降到33.6％，绿党从13.7％下降到8.7％，自民党则从9.9％下降到7.5％。

真正赢家还有两位，但是他们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仇外、甚至极右的德国选择党首次参选下萨克森州议会，得票率达到6.2％——但是这个结果只是三周前该党在全德范围赢得的得票率的一半；左翼党的得票率也有增加，从3.1％上涨到4.6％，但最终也没能越过5％的进入议会的门槛。

北原里英也没有海外票（旧称中华票）的票源，如果今年能够巩固个人历史最高的第11位座次或再次向前突破，票源可能会来自新根据地新潟（今年北原里英的总选举政见完全没有个人推介，全篇推广新潟特产）以及宫泽佐江和高桥南毕业后的粉丝转推票（但高桥南根据对以往毕业成员选票流向的分析，认为她自己的票很可能一半以上会消失）。队长选举那天，虽然她丈夫孙老二是家庭代表，但宁嫂也去了选举现场，"当时别人喊我去开会，俺们就过去看看".但丈夫不想让她去（我们的理解是有避嫌的意思），"俺们家的人他不让我参加".宁嫂不顾丈夫阻拦，毅然去了选举现场，丈夫仍不死心，还想把她叫回来，宁嫂不但没有回来，还替几户村民投了票，"我也识字嘛，有几家男的不在家，女的都不识字，没有主见，不知该选谁，都让我填".投完票，还没公布结果，丈夫再喊宁嫂回家，她就回去了。这次选举一共是两个人争村主任，一个叫刁学爱，一个叫杨忠仁，在12月21号预选之前这两伙人就开始给村民送钱，刁学爱每个选民5300元一张票，他的钱是涉黑势力给他筹集的，杨忠仁是每张选票3000元一张，其中刁学爱要求每个选民在票上做记号，就是在选票的最后的空格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样的话，他们利用各种先进的手段可以对出谁选没选他，其中就有他的爪牙们在记下票上的名字，以便对票，还利用录音笔录下音，唱票的时候录下来，然后拿回家挨张对票，这样的话没做记号的就是不选他，他就利用他上任之后进行打击报复。

通过几年的试行，广大干部群众认为“两选一推”是加强党支部战斗力、凝聚力的重要举措，使过去“党内少数人说了算”，选举变得更加透明，给了群众说话的机会，实现了群众的官，群众选，充分体现了组织和群众愿望的统一，避免了搞帮派团体等现象的发生。国旗选定的偶然性就表现在人思考满足国旗必然性条件的主观性，不同的决策者选出国旗图案就可能不一样。16、吾其还也17、北方其凉，雨雪其雱18、至于誓天断发，泣下沾襟，何其衰也19、既见君子，云其何忧20、入之愈深，其进愈难21、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二）下列各句中加点的“其”字意义判定正确的一组是( )①臣从其计，大王亦幸赦臣②于乱石间择其一二扣之③今两虎共斗，其势不俱生④则或咎其欲出者⑤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贫，其一富⑥其闻道也固先乎吾⑦而予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⑧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⑨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a.①⑧相同，②⑤相同b.③④相同，⑥⑨不同c.⑥⑦相同，⑧⑨相同 d.②⑤不同，④⑥相同之一、用法归纳结构助词表修饰多于南亩之农夫。

因此，下萨克森州政府的组成将以何种形式收场，目前尚未可知。

默克尔连任意味着德国是稳定之所？

这对联邦政府组阁会造成什么影响呢？ 默克尔总理试图在接下来几周与基民盟的巴伐利亚姐妹党基社盟、自民党和绿党建立一个“牙买加联盟”。下萨克森州议会选举结果并没有使得这一情况变得简单：参与该联盟的三方都在下萨克森州议会选举中失利，因此它们会犹豫，是否要在自己的核心诉求上妥协、退让。

但最重要的是，基民盟内部以及它与基社盟之间的矛盾将会加剧。事实上到目前为止，许多党内反对派都谴责默克尔总理推行了过于倾向社会民主主义和难民友好的政策， 要求她在移民问题上实施更严格限制的政策——也就是右倾——的声音再次增多。下萨克森州议会选举当天，奥地利也举行了选举；极右翼奥地利自由党的得票率从20.5％大幅提升到27.4％，成为第二大党。这种来自邻国的极右势力的壮大也有可能对柏林的政府组阁产生影响，削弱默克尔总理作为中间选民代表的地位。

对于马丁·舒尔茨，这位不得不为三周前社民党的二战后最差选举结果负责的党主席，下萨克森州议会选举的胜利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此前不久，一份具有影响力的新闻杂志对其竞选作了报道，加深了人们对于其无法领导一个大的全民党的印象。在下萨克森州取得的好成绩给他带来希望，至少他可以继续担任社民党党主席。但是将来某一天由他再次领导社民党参加竞选，这似乎不大可能。

除此之外，不该忘记的是，默克尔总理在三周前再次使其所在的政党成为联邦层面最强有力的政治力量。由此，她也是唯一有望成功进行联合执政谈判的人物。默克尔也很有可能被新联邦议会选举为总理，不过，这将经过漫长而又艰苦的联合执政谈判，新政府也许要到年底甚至进入新的一年时才能成立。默克尔访华启示无论如何，由同一位总理执政12年以上，这使得德国在外界看来是稳定之所，但是，德国国内其实也是喧嚣尘上。

（作者系同济大学德国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德国前驻沪总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