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煅烧石灰石可制得生石灰和二氧化碳难忘的青葱岁月(五)文/
我时常在想,出身在五十年的这一批人,什么苦没经历过?什么难没遭遇过?
出生时正逢新中国刚成立,百废待兴、百业并举,为了实现中国共产党所追求的崇高目标——实现共产主义。在我国历史上掀起了农业社改造、大办钢铁,等一系列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热潮,试图想在一夜之间一口气就把卫星吹上天,一夜之间就能把理想化的共产主义社会实现。
由于大办钢铁、大办食堂,年轻体壮的劳力都被抽调到火烧坪去大办钢铁,老弱病残的留在寨子里一边大办食堂,致使当播下土的庄稼作物,没能及时播下地,一边大肆挥霍浪费掉库里积存的粮食,到了五九年全国到处处于一个饥荒年,在加上我国连续遭遇三年的自然灾害,屋漏又逢连夜雨,苏联与我国撕毁合作协议,撤走专家。高温煅烧石灰石可制得生石灰和二氧化碳我国刚好熬过了最艰难的三年自然灾害,在后来的几年中,元气还没恢复,又一场史无前例的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的悄然兴起。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步入学校大门,虽然年纪幼小,狂热的年代,使我们过早地被卷入到了这个洪流之中,看着不少大人们臂膀上戴着一个“红卫兵”的袖记,也巴望能加入到“红小兵”的行列,就这样从小学、初中,最后跨入到高中学习阶段。
在高中学习期间,我们正好碰到了,大搞“开门办学”的热潮,除了有限的知识学习之外,大量的时间又浪费在了办“石灰窑厂”、香炉山“茶梯开发”、农忙季节到离校较远的两河口“抢收麦子”、到高潮大队去修“微型电站”。
就拿学校“石灰窑厂”来说,那是每每天天都要从进料口添加河卵石,又从出料口刨出煅烧后的“生石灰”,一天到晚都不能离人,我们各班轮流到附近丹水河滩上去用背篓背回河卵石,一背就是三两节课。
孙荣林老师是上海人,被发配到我们山区长阳来的,有时候我们看他走路就踉踉跄跄,但他仍然与我们劳动在一起。尤其对同学们的途中安全十分牵挂。
大家像赶趟儿似的,从学校大门出去,沿着院墙边的一条弯弯曲曲,只能容得下一到两人并行的土路,然后到两里路开外的丹水河滩上去寻找卵石,一到河滩,整个河滩上铺天盖地到处都是人,弯着腰、扛着背到处在寻找光滑点的河卵石,找好了,还得请老师和同学帮忙,一个掌稳背篓,另一个往背篓里装石头。
装好了的,喊声号子,把背篓系提到两个肩膀上,低着头、弯着腰,背着肩上背篓里那沉甸甸的石头,再沿着那条弯弯曲曲的土路,把石头背回学校,背到“石灰窑厂”煅烧炉跟前;还没装好的,这里一簇,那里一伙儿,继续寻找矿石,两人或者三人一起装进背篓,再弄上肩,同样走向来时的那条土路,把石头往学校“石灰窑厂”煅烧炉跟前背,一趟有一趟,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有时候,还会出现徒劳无功的情况,在石灰窑厂现场,学校还专门安排有懂化学的老师把关,有时候,我们亲眼看见化学老师,为了测定一批石灰石样品中碳酸钙的质量,取用8g石灰石样品,把40g稀盐酸分4次加入样品中(样品中除碳酸钙外,其余的成分既不与盐酸反应,也不溶于水),充分反应后经过滤、干燥等操作,最后称量。高温煅烧石灰石可制得生石灰和二氧化碳一边测定,一边还跟我们在场的同学讲解,这其中,我们也不是单单的在劳动,而是在火热的劳动现场中,获取相关的化学知识及技能。
有的同学在河滩上,虽然背回了石头,但是一些水浆石,不是煅烧石灰所需的石头,这样,只得当作废品,被把关老师入了另册,倒到那离石灰煅烧炉很远的地方。只得再去河滩上重新寻找起作用的石头。
虽然,背石头对于我们学生来说,还是一个高强度的体力活儿。但是,大家都干得乐呵呵的,从没有听到有哪一个同学发牢骚、抱怨。
在劳动中,我们感觉到了无比的快乐,无比的开心。更重要的是我们在老师的引导下,知道了煅烧石灰的工艺流程:大家从中知道了,石灰石主要成分是碳酸钙,而石灰成分主要是氧化钙。烧制石灰的基本原理就是借助高温,把石灰石中碳酸钙分解成氧化钙和二氧化碳的生石灰。
它的工艺过程为,石灰石和燃料装入石灰窑预热后到850℃开始分解,到1200度完成煅烧,再经冷却后,卸出窑外。即完成生石灰产品的生产。老师还跟我们介绍,不同的窑形有不同的预热、煅烧、冷却和卸灰方式。但有几点工艺原则是相同的即:原料质量高,石灰质量好;燃料热值高,数量消耗少;石灰石粒度和煅烧时间成正比;生石灰活性度和煅烧时间,煅烧温度成反比。
围在石灰窑四周的老师和同学们,额头上还冒着热气,脸颊上还挂着汗珠,但他们都没有顾及这些,一个个深情地望着从石灰窑口冒出的浓浓黑烟,以及最后从石灰出料口掏出的经过煅烧后,生成的石灰。老师和同学们相互击掌,相互拥抱,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来庆祝我们的胜利。
应该说爱卿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