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老兵卖冰的歌_老兵卖冰_台湾歌手刘铮去向
以前写的,给七十年代出生的同时代人看一下:)
一,
人们说,人一开始怀旧了,就是开始苍老的表现。怀旧才是一生最初苍老。
这是说心境吧。我的样子不老,可我喜欢怀旧已经有些年了。有人会说,人
活在记忆里不好,而且年纪轻轻怀哪门子旧呀。是,我知道。可回忆回忆看
老电影,听老歌时的美好感觉总不为过吧。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一个叫马兆骏的胖子。那时他唱:“越过高山和海洋
,岁月就此消失在眼前。还记得我们偷偷摸摸学抽烟,那年我们十九岁。”
听这歌时我十四五岁。我说,十九岁才学抽烟,太晚了。那时的保守吧
。我十来岁就抽过一口烟。不舒服,可那种逾规的感觉很刺激。挺想念马兆
骏的,他唱过最为人知的一首歌是“我要的不多”,然后就消失了,不见了
,湮灭了,不知现在在做什么。“我要的不多,无非是眼光里有你有我”那
轻轻的吟唱淡淡的感动至今在我脑海里清晰的存在着。
没想到这次怀老歌的旧居然从马兆骏开始。
在我十二岁以前,“流行歌曲”这个概念曾经是“霍元甲”主题歌“万里长
城永不倒”。邓丽君是上代人听的,我对她从没感冒过。后来张明敏来了,
带着一颗中国心。费翔来了,点燃了冬天里的一把火。苏芮来了,带着大家
跟着感觉走。还有齐秦张帝张德兰凤飞飞郭峰邹峰张蔷陈汝佳千百惠,大家
都来了。他们用一种全新的声音拨动着那时少男少女们的心弦,告诉他们外
面的世界很精彩。
那时我还没到能被这些歌打动的年纪,听大GG大JJ们很陶醉的听着唱着,居
然会有旁观者清的感慨。直到上初中后我才遇到第一首让我心仪的歌--谭咏
麟的“朋友”。我埋头抱着我家老式的单卡录音机跟这首歌一遍遍死磕,居
然让我练得一嘴唱歌时连广东人也听不出破绽的粤语。我是天津人,当时在
这里香港的歌星远不如在南方的影响力大,粤语歌从没成为过流行乐坛的主
流。但那时我剑走偏锋,关注起粤语歌来。许冠杰张国荣合唱的“沉默是金
”,叶倩文的“祝福”都是那时至爱。由于方言的关系,粤语歌的歌词鲜有
能引起我共鸣的,打动我的是歌手的唱腔,歌曲的旋律及编配。但,“徘徊
丛林迎着雨,染湿风中的发端”这样的词意,现今香港词人有几人能臻?更
不要提达明一派的“石头记”了。
这时,我就要与达明一派邂逅了。
我初二时班上转来一个新学生,是湖南人。就象现在有人哈日哈韩一样,这
厮是哈香港的。那时南方对于香港的流行资迅要比北方敏感的多。小湖南告
诉了我很多新鲜的信息。我从他嘴里第一次听到“达明一派”这个怪怪的名
字。他说有个人叫什么什么达,另一个叫什么什么明,他们两个组了一个乐
队,就叫“达明一派”了。小湖南还用广东话唱:“你还爱我吗?”其实这
首歌他只会唱这一句。这一句就够了。够让我神往的了。后来当期待变成黄
耀明真实的声音在我耳边唱响时,我发现过高的期待没换来丝毫的失望。只
有惊喜。嘿嘿,刘以达你怎么能除了开头的竖琴之外,只用电子乐就把“石
头记”配成这样古拙的意境?嘿嘿,黄耀明你的嗓音怎么能象个内功高手使
用“千里传音”一样,在耳边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却又在脑中挥散不去清晰
无比?
达明一派剑走飘逸空灵一路,区别了当时香港乐坛所有的乐风,堪称香港流
行乐坛的先锋派,很多作品都具有实验性。“石头记”是里程碑。“你还爱
我吗”我爱你呀。“天花乱坠”可不是吹的。老兵卖冰“天问”是个冷冷的神话。“
忘记他是她”象首同志挽歌。“世纪末颜色”是配乐行为艺术。“今天应该
很高兴”是达明向主流的妥协。但真的让性情的我很高兴。
现在看来达明要比BEYOND聪明许多。达明始终小步轻盈,拈花微笑,以光怪
陆离的都市为江河,御舟而行,反而能游离于俗世之外。BEYOND却是不堪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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