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经验:基于大数据的英语课堂教学反思与实践

本期内容，我们为你们带给郑艳群教授题为“基于大数据的英语课堂教学反思与实践”的沙龙干货。郑艳群教授是北京语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为面向对外汉语教学的现代教育科技理论与应用。

在本次讲座中，郑艳群教授介绍了她新近利用教学计算推进的有关大数据角度下英语课堂教学的研究成果对外汉语教案教学反思怎么写，讲述了汉语教学数据挖掘的方式以及对汉语教学研究的含义，并与现场师生进行了互动交流。在大数据时代，外语课堂研究模式有了新的动向。通过教学计算对汉语教学进行思考，可以帮助我们重新认识已有的研究成果，也可以看到一些新的探究问题或值得再探讨的方面。

一、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啤酒与尿不湿的故事

我们先讲一个大数据的故事——啤酒和尿不湿的故事。据说日本的沃尔玛超市通过对销售数据的预测，发现啤酒和尿不湿的销量在春节就会下降，发现它们的增速比例都是同步的。于是人们做了观测，发现啤酒和尿不湿的购买者都为青年女性，因为这部分人群的小孩多为婴幼儿，每至春节都要去商店选购尿不湿，而周日是中国诸多体育赛事的高峰期，多数男性都会顺便买啤酒回家，以便边看比赛，边喝啤酒。根据这些现象，沃尔玛调整了商品的陈列，把卖场内原本长达很远的啤酒与尿不湿摆在一起。结果看到，这两类商品的营业额较之前都有了相当大的增加。

这个故事体现了一个研究问题的方式。首先是看到问题，通过思考来研究问题，之后借助调查探究来寻求原因，并采用了相应的对策来验证假设。这个过程虽然并不简单，因为牛奶是食品类的，尿不湿是百货类的，通常他们如何也想不到把这两样东西放到一起卖。通过大数据，把这两样商品关联在一起，卖家和商家实现了双赢。

从这个故事来看，数据比经验更可靠。联想到教学，我们即使知道这些关联关系并将其应用至实践当中，就有望产生梦想的教学效果。

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到，啤酒和尿不湿的关联与羊肉片和香料的关联不同，它摒弃了人脑可能的思维，发现了我们习惯跟经验中没有的了解。因此，我们也期望大数据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不知道的教学规律。

二、大数据时代给教育领域强调了这些新的研究课题

我们必定非常想知道大数据时代教育领域加强了这些研究？大数据时代可以从语言课堂和学习中取得这些数据？大数据时代为对外汉语教学研究提供了这些也许？应用大数据开展对外汉语教学研究有哪些意义？

在大数据时代，如果我们有了大数据，就可以应用大数据加强人工智能教学，开展智能辅助教学平台的研发。比如说，什么时候应该帮学生提供什么样的帮助，什么样的练习方式是最有效的，可能就会借助这种一种教学计算来获取对教学规律的了解。同时，也可以加强自适应教学研究。比如，可以借助人机会话，快速、准确地判断学生的语言能力，并推送学习资源。

美国新媒体联盟的“地平线报告”会定期告诉我们在科技方面应用的状况、趋势和挑战。从中我们可以见到如云计算、学习分析等科技的今后走向，还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技术。归纳出来主要有两类技术，一个就是物化的科技，包括电脑、互联网等；还有一些属于智化的技术，比如教学的技术。

我们再来看一下其中的学习分析，就是对学习进行探讨，对学习过程中的学习行为等进行探究，这样的结果对教学实施是有帮助的。把它用于网络系统设计，这个真的是十分必要的。这让教学设计有了科学的根据。我们必须在这个基础上加强教学思维研究，其研究成果对英语老师培养，相关课程设定都是有益的。

三、教学计算的研究案例

最近这些年，我跟我的学生加强了一系列的关于汉语教学计算的探究，总结出了研究的流程和技巧，在这里跟你们分享。

这一研究过程经历了：确定研究问题、采集数据、通过数据发掘规律、解释规律等方法。我们用这种的方式可以对已有的了解进行验证、修改和补充。下面就介绍有关语法教学，以及听说读写课跟课堂管理的探究实例。

（一）汉语语法教学的结构跟过程研究

语法教学是二语教学中避不开的弊端。研究语法教学，怎么讲语法，讲语法中经历如何的过程，这是一个基本难题。即词汇教学的结构跟过程研究。

我们参考已经发表的有关语法教学结构跟过程研究的文献，将之视为“应然”的描写；然后按照优秀教学实录开展了“实然”的实证研究；并在此基础上对它们进行对比分析。

通过这种的探究，我们可以看到文献中的什么了解在实际教学中发生得非常多，或极少。这项研究的结果帮助我们认识到语法教学中的基本构件包括导入、说明、练习和小结，另外也有一些关于结构跟过程的结果。从中也帮助我们看到一些问题，有待进一步进行教学实验能够得出结论。

最近，我们既对导入环节做了严谨研究，称之为“导入”技术，包括导入对象、导入方式、语法点属性、导入过程跟练习方式，我们期望从中发现一些教学规律，以及某些规律应用的条件。

已有的研究成果非常宝贵，为我们的研究确立了很高的基础，但是这上面还是有一些发展跟进步的空间。

（二）汉语写作教学中的训练、手势语和导致语研究

1 口语练习方式跟功能研究

我们借助实证研究，归纳了高级和初级口语教学中的训练方式，比如我们可以发现练习方式有很多种类：看图说话，根据实际的状况回答疑问；生词问答，语言点的提问；课文的略读，根据实际状况问答；角色描述，利用视频进行训练等，以及他们在导入、生词讲练、语言点讲练、课文讲练和巩固拓展等环节的分布状况，并进行了预测。

2 口语教学中的手势语研究

通过实证研究我们看到，口语教学中学生的手势语功能有四大类。其中有指示性手势，经常拿来指人，一个共性特点是掌心向下。比如，伴随着学生话语“请你说”“你呢”“你如何想”，这起码是一种礼貌行为。这与随随便便地用手指头指学生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对新手教师来说是非常值得重视的。

再有，我们看到有一些手势语有非常的语言课堂功能，我们称之为适应性手势语。比如，点顿、画圈和摆动。有的之后就是用来指出句子的音调、韵律，或有助于加深学生对语音、语调的掌握。

3 口语教学引发语研究

我们来看一个成功的引发语的事例和不成功的引发语的事例。可以看到，成功的引起语在导致语的内容、包含的弊端类型、引发的逻辑上都有它的顺利之处。而不成功的学生引起语，常有如下特点：意义不明晰、逻辑不知道跟表达啰嗦，造成导致失败。

（三）汉语口语教学多模态形式与功能研究及据说课课堂中的聚焦方式探究

1 听力多模态形式与功能研究

我们一起来看一个教师多模态话语片段的事例，从中可以看到听觉模态和触觉模态的特征，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他们是怎样协同的。

2 听说课中FonF理论的验证

下面我们来谈一个聚焦方式的探究。在教学当中如何处理方式跟意义的关系，这仍然是第二语言教学研究关注的焦点。如果只讲形式就忽视了涵义，回到了结构教学方法，如果单讲意义教学，我们也许忽略了二语学习者对语言方式的注重。

Long于1988年提出聚焦方式，即在进行意义交际的同时关注到语言方式，此后美国对聚焦方式有了这些研究。Ellis 2002年的一篇文章对前人的探究做了归纳，非常系统。它告诉我们在教学当中都有也许发生什么情形，在这种情形出现时要帮学生如何的反馈。比如说，事先未知种类中有一种情况是抢先，有也许是同学抢先的，也有可能是学员抢先；教师反馈也格外显和内隐两种。

我们的考察结果看到其中的“说教式”根本就没有。那么，我们就必须想想，到底是鉴于我们选择的样本不好、样本很小、不具备代表性，还是专家的看法有误呢？

其实，我们再回过头去看已有的理论了解的之后，也会看到，其中确实是有问题的，后来专家也证实了。我们并不是想否定专家，这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期望我们的了解、我们的感知，能够不断地接近科学。

我们还做了一个研究，就是研究微信文字交互中聚焦方式的难题。我们想听听，跟英语老师聊天的过程当中，留学生的汉语水平是不是有增加？在微信上的交际与在课堂上是不同的，因为此处的交际内容是能够要求的，也与课本无关，而且过于的纠错会打击学生表达的积极性。

所以针对学生在交际过程中如何鼓励教师改错，比如如何改正英语母语者在使用介宾结构时位置的错误，教师能否把恰当的语言方式反馈给学员并使教师意识到并改正过来，我们归纳出了一个反馈平台，这个似乎与Ellis关于课堂教学的论断是不一样的。

（四）汉语阅读微技能教学研究

我们再来看一个阅读教学的探究，就是关于阅读图式理论跟阅读微技能的探究。这些系统性的教学思维都是从教学计算中得来的。

1 图式理论在课堂中的应用方式

阅读图式理论实际上包括语言范式、内容隐喻和构架图式。通过实证研究，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阅读教学环节应用了建构理论中的不同分项。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图式理论并加强阅读教学。

通过这种的研究，我们可以看到实际教学中语言范式包含：学习段落或篇章中的词句、分析课文题目、复习课文中带有某些特性的词句、用课本中的词句练习口语。

我们还可以受到更细致的结果，比如关于学习段落或篇章中的词句，这上面又比如哪些呢？有学习课文中的单个字词、学习课本中同语境类的成语、学习课文中带有同样语素义的短语等；并且我们了解这种语言范式在阅读前、中、后发生的概率。这样的常识可以成为教学参考，也可以加强进一步的研究。

2 汉语微技能教学研究

我们再来看一下微技能。细化技能研究可以帮助我们在教学中有确立的目标，更好地达到教学目的。比如，培养学生按照上下文猜词义的素养，当学生遭遇生词时，能够按照上下文推断涵义，从而顺利地从整体上理解全文大意，这是你们就会用且文献中常常见到的知识。

实际上还有依据语素猜测词义、根据句子结构预测词义、根据对应词推测词义等都是阅读当中的微技能，这些都是通过实证研究看到的。如果我们可确立这种微技能，那么在课堂中能够非常有的放矢。

（五）汉语写作指导教学研究

写作指导对写作教学来讲非常重要。怎么给予写作指导呢？通过探究，我们可以得出常见的步骤如下：导入—知识讲解—范文分析—练习—总结—资料检索和使用指导。

我们还可以了解“知识讲解—范文分析—练习”这个子过程的次序是相对固定的；可以了解这其中更重要的环节就是“范文分析”，其次是常识讲解和训练，即范文分析是口语指导中更受重视的构件，它在推动学生写作输出方面起到相当关键的作用，应该对范文有很高的剖析，然后对写作知识的讲解也是相当必要的，第三个重要的就是练习。

另外，我们还可以得知每个环节更细致的内容。比如“资料检索和使用指导”非常重要，会告诉他们怎么去找一些素材、如何区分它并运用它来提升写作文的水平。

我这儿举一个例子，我们从中可以看出学生是怎样讲解处所词和时间词的；是怎样分析范文的，包括写了哪些，是怎么写的；如何指导教师进行训练对外汉语教案教学反思怎么写，介绍自己的家乡。这就是一个写作教学的举例。

（六）汉语MOOC平台教学管理研究

下面我们来看一个教学管理的事例。我们了解，有了课堂平台就可以获得教学和学习数据，这只是一种资源，怎样分析跟利用也有值得探究的一个课题。比如，作为学生，就可以对这种数据进行预测，探讨学生的学习行为和学习规律，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给予哪个帮助。

我们以MOOC平台上的数据为例。平台上有一些公开的数据，当然任课教师有权限看到更多数据。我们大家都可以看见的数据，如发帖人、点赞数、回复等。

从中我们可以看见，他们的难题有些是关于系统使用的，这些难题通常出现在开学之初，那么我们就必须在这个之后多采用些熟悉系统使用的人员迅速在线给予指导；有些是关于教学内容的，那么就必须有专业指导人员对这类问题进行解答，教师也可以将它成为下一期改进版的参考。

通常在开学之初学生的学习热情非常高，问题多，以及在学期末临近考试时，也或许问题非常多，那么这种阶段就必须多配备助教，及时对共性的难题进行解答。这就是教学管理的探究，动态地安排学习指导。

四、汉语教学数据挖掘的含义

我们来总结一下汉语课堂数据挖掘的含义，有如下几个方面。

（一）全面了解影响汉语教学的相关原因，发现更多的汉语教学规律

1 开展教学方式探究。包括：发现新方式、新模式和新理论；教学方式非常研究。

2 开展教学理论与实践关系研究。包括：验证理论建模；探讨“实然”与“应然”及其关系问题。

（二）用丰富的英语课堂知识指导老师和教学行为，开展学生培养和辅导

1 提高教学品质跟教学效益。

2 开展科学的教学评估。

3 构建汉语教学知识制度。

（三）用丰富的学习分析结果，提供学习支持并加强进一步的习得研究

1 按需提供学习支持。

2 为习得研究提供支持。

注：请参考郑艳群（2016）汉语教学数据挖掘的涵义和技巧，载于《语言文字应用》第4期。

本讲总结

最终，我们期望借助对内容、形式、参与者、教学方法的综合研究，发现其中有利于教学和学习推进的共性特点，探讨教学和学习的规律。当然针对那些个性特征，我们也需要给予加强，它有也许是教学创新之处，或必须总结升华的常识。

从学习过程中，结合学习者特征，发现学习规律，最后反馈于教学，这是我们的研究目的。我们将这一类研究称为教学计算。我们会借助数据样本的较多，不断修正、完善这个模型。

最后，我想用《大数据时代》中的一句话来结束那天的交流，那就是：“数据使我们非常谦逊”。

主持人：的确，我们今天对于汉语教学的缘由还有众多的未知，对于我们现在一些经验性的做法，科学性和理论难题还有众多疑问。如何进一步提升我们的教学效果，改进我们的教学方法，如何知道跟认识教的过程、学的过程、测的过程当中的真实状况，这是我们这么多年，几代人在做的一项工作。（本篇文章按照郑艳群教授在2018高级讲习班上的沙龙速记整理，发布于孔子学院官方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