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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 上海 暴行 岂能拿民族伤痕当玩笑 两男子穿日军服遗址拍照(2)

2018-02-24 00:03 网络整理 教案网

何月莲说,她绝不会停止为自己遭受的苦难要求道歉和赔偿,“我记得所有日军对我们犯下的暴行,日本政府难道不应当承担犯下这些罪行无法逃避的责任吗?我们是正常的女人却变成残疾。我们等待日本人偿还这笔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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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及为何要等被强迫做“慰安妇”38年后才公之于众,她说,“这太羞耻了,我没法讲述。侵华日军 上海 暴行”她表示,长久的沉默也令她痛苦,还有其他曾经做过“慰安妇”的妇女将把她们的秘密带入坟墓。

刘广建称,日军的“慰安妇”制度惨无人道,带给这些女性残酷的伤害,“尤其对‘慰安妇’幸存者来说,这是双重创伤,战后她们还要面对家人、朋友和邻居的评说,生活在保守的文化和环境里,(幸存者)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创伤。侵华日军 上海 暴行

何月莲的女婿白增发(音)表示,她的创伤“非常深重”,“每次想到那些经历,她就会大叫‘出去!出去!’有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叫喊。”

何月莲1981年公开作证时也对她当时15岁的女儿程爱先(音)讲述了自己战争时代的创伤,白增发和程爱先表示,他们发誓要在“何月莲离开人世”后继续为她讨回公道。

程爱先说:“我感到悲痛和愤怒,因为性奴役的终身影响,她的身体很不好,她的痛苦就是我们的痛苦,甚至到现在我还愤怒,我要求获得公正。我将坚持为母亲伸张正义,我不能停止,日本人必须直接向我母亲和所有上了年纪的‘慰安妇’道歉。”

7年前,何月莲从“慰安所”遭奴役后首次见到了一些日本人,一个名叫“彩虹桥”的日本基督教和解组织多次访问“慰安妇”幸存者和家人,并就她们在日本军队中的遭遇道歉。“彩虹桥”的负责人之一长谷川朋子说,她在聆听一位前日军士兵对第一个公开自己做“慰安妇”经历的中国女性万爱花的支持后受到了启发。

长谷川朋子说,她希望这一团队的和解工作可以帮助揭开历史真相并疗愈中国、日本和韩国军事奴役幸存者以及她们的后代和未来几代人,“虽然年轻的中国人没有经历过战争,但他们仍恨日本人”。

何月莲、程爱先和白增发表示,这一道歉改变了他们对普通日本人的看法,“我们痛哭因为我们在愤恨日本人对我们母亲所造成的创伤前被这些日本人的道歉所感动,”程爱先说,“这种感觉非常复杂,我真的憎恨日本士兵和他们的暴行,但是我们不再憎恨普通日本人了。”

香港中文大学的法学教授布赖恩·德鲁任说:“与德国不同,日本从来没有真正接受自己的过去,日本还没有公开承认数十万‘慰安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和大战期间被日本皇军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