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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军事政变士兵_土耳其军事政变事件_土耳其军事政变

2017-12-18 05:01 网络整理 教案网

土耳其军事政变_土耳其军事政变事件_土耳其军事政变士兵

核心阅读

近日,据土耳其《自由报》《晨报》和多安通讯社等多家媒体报道,土耳其和俄罗斯两国达成一项巨额军售签约合同,土耳其方面已就购买S-400防空导弹系统支付了第一笔款项。由于大宗的军火贸易本来就是政治的映射,再加上此时正值土耳其与欧美关系处于极度冷淡甚至摩擦不断之际。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俄罗斯与土耳其的军品“合作”便显得十分抢眼,使土、俄、欧之间的三角关系迅即成为媒体高度关注的话题。

土耳其缘何“转向”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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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北约成员国的土耳其引进俄罗斯反导系统存在引发北约军事机密和数据系统外泄的风险,因而该交易消息一经公布立刻招致欧美的齐声反对。那么土耳其为何要在此时,公然不顾西方盟友反对而作出此项不同寻常的交易决定。

第一,敲打盟友“施压力”。2016年7月发生未遂政变后,土耳其与欧盟就一直“口水仗”不断。土耳其军事政变士兵从2017年2月份至今,又因进行海外拉票造势土耳其先后与德国、荷兰等多个欧洲国家深度交恶,并随着修宪公投结果的出炉将双方矛盾推向一个新高点。因为根据公投之后的土耳其宪法规定,总理职位将被取消,由全民按照公推票决直选产生的总统,将成为身兼政府首脑和国家元首的合体角色,总统职位由权力的空心化转为实体化。由于土耳其此次由现政府主导的修宪行为旨在强化总统权力,因而被西方社会视为大权在握的埃尔多安试图建立个人独裁和政治集权的措施,与欧盟大力倡导的“自由平等博爱、民主人权法治”的公理精神相背离,意味着“开民主倒车”,土耳其不应该再有资格成为欧洲大家庭的一员。同时,在投票前埃尔多安也曾多次声称“向欧洲对标看齐的时代已经结束,土耳其应该检讨如何采取适宜的政策,来重新定位与欧洲的关系”。8月,德国国内进入大选时间,土耳其入盟问题又意外“躺枪”。继欧洲联盟委员会主席让—克洛德·容克称土耳其正“大踏步”远离欧洲之后,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与该国社会民主党主席马丁·舒尔茨均表示,不支持土耳其成为欧盟成员国,并希望终止土耳其入盟谈判。因此,土耳其希望通过显示与俄罗斯的亲善关系,既能试探触探摸底欧盟对土耳其入欧态度看法的底牌虚实,又能为将来土欧“握手言好”之后,在入盟问题上增添一枚与欧方叫板起价的交涉筹码。

第二,释放善意“送人情”。2016年7月,埃尔多安经历政变“惊情”后,土耳其没能盼来西方盟友的“安慰”,对其“雪中送炭”的则是与之曾经兵戎相见的俄罗斯。更让土耳其感到寒心的是,西方盟友对土耳其后续清理政变“遗毒”的行动,不但不给予理解和支持,反倒对土耳其政府大加鞭挞。因此,土耳其订购S-400防空反导系统既是基于弥补本国防空能力薄弱短板的需要,更是通过向俄罗斯释放善意的方式,来回馈对方在军事政变中的“恩情厚爱”,从而为将来土耳其与俄罗斯经贸交流、人员往来的提质升级预设铺垫、埋设伏笔。随着此次土俄军购合作的圆满成功,不仅表明土俄关系已经实现探底回升并迈上一个新台阶,有助于将土耳其与俄罗斯的关系推向另一个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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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和欧洲难以分道扬镳

尽管土耳其和欧盟之间近期争吵不休、波折不断是不争的事实,但也无须对此过度解读,土耳其有关“放弃欧盟”的过激言论,更多是对欧盟“责难”满腹牢骚的发泄释放。其实在“互怼”“呛话”的背后,却是双方各有所图、各取所需、谁也无法绕过对方的利益交织关系。一方面对欧盟来讲,土耳其既是欧洲窥探中东的前厅,又是中东眺望西方的窗口,还是北约中的重要成员国。土耳其加入欧盟可使欧盟—北约战略同心圆在欧亚两大洲边界重合,土耳其协助北约布设爱国者导弹防御和预警雷达系统,可以保障欧盟长远的安全利益。土耳其军事政变士兵同时,欧盟还担心如果土耳其入盟彻底失败将向世界传递这样一个信号,那就是伊斯兰文化价值观的差异难以获得欧洲的身份认同,欧盟作为基督教俱乐部永远不会接纳穆斯林,助长伊斯兰世界对西方文明的仇恨。并且欧洲也深知要想在国际政治舞台上进阶更高席次、实现更大抱负,也需要这样一个“穿针引线、铺路搭桥”的伊斯兰国家来协助联络中东伊斯兰世界。可见,土耳其既是欧盟割舍不下的心结、又是欲绝还留的情愫,两者之间错综微妙和纷繁复杂的半世情缘,决定欧盟对土耳其的态度暧昧而复杂,既不能摆脱又不能置之不理,更不愿尽快授予其全权成员国地位。另一方面从土耳其角度说,欧盟贡献了土耳其近40%的贸易、70%的外国直接投资和50%多的旅游业收入。与此同时,自2011年“阿拉伯之春”以来,土耳其与其南方邻国的政治关系、经济合作每况愈下,导致土耳其对欧盟经济的依赖性进一步增大。此外,经过90多年西向战略的实施,西方现代主义和进步观念已成为土耳其社会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土耳其各阶层民众事实上已经形成要想富强必须加入欧洲大家庭的战略共识,朝向西方的思维惯性所积淀的全方位印迹也难以在土耳其社会轻易清除。现今,欧盟已是土耳其第一大贸易伙伴,而土耳其则是欧盟第六大贸易伙伴,土欧双方在打击伊斯兰极端组织、推翻巴沙尔政权等方面具有共同的战略利益,土欧双方实际上已经形成盘根错节、交叉互嵌的依存格局。因此,土耳其在军购问题上“转向”俄罗斯,更多是政策性调整所致而非结构性因素驱使,并未从原则上偏离朝向西方的主旨基调,但同以往所进行旨在优化布局结构和小幅微调的政策回转相比已有根本差别,正试图跳开在“脱亚入欧”和“脱欧入亚”之间来回轮换的定式思维。

不过,同样需要看到土耳其总统关于“放弃欧盟”的言论绝对不是宣泄怨气的“放空炮”,埃尔多安此番表态看似存在随机偶然性、实则蕴含逻辑必然性。事实上,苛刻的入盟条件严重挫伤土耳其加入欧盟的积极性,对欧盟的怨言和维护自尊的心理需求积累到一定程度,相互碰撞产生相当强大势能冲量,导致反对加入欧盟的声势气场日渐涌动高涨,成为促成土耳其实行调头朝向东方外交的重要动因之一。随着土耳其脱离欧洲思想的持续蔓延,已经严重消解冲淡国内民众对于加入欧盟的民意基础,再加上欧洲因主权债务危机陷入全面衰退,土耳其对欧盟身份的期望值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执着和急切。甚至不排除在未来某一时刻,彻底丧失信心的土耳其果真放弃加入欧盟,而倒向俄罗斯等上合国家“怀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