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民国是什么样的场景?(2)
民国廿四年九月,山茶村被匪宰去猪三头,流秋桥客贩一人被劫。下涌北洋村财物被匪洗尽。十三日傍晚七时许,与民军郑捷升结义的周伯,在郑述中的策划下,投靠张雄南,带领周寻等匪,潜入县城郑捷升家,郑及其妻陈燕、儿子林柱,张轮元和苏重九之子六人被杀,又星夜奔往苏洋打死林×等人,周伯最后也被彭棠枪杀于苏洋。同日,县府粮征员张忠洋在上涌被匪截击毙命。
十月廿六日夜半,股匪百余名,攻入三班后房街郑兴之布店、珍裕杂货店,抢走所有银物及布匹杂货。同月上旬,草吉乡发生土匪杀死粮征员三人,国宝乡掳去男孩一人,用斧砍死妇女一人,赤水草村被匪枪杀一人,一妇女被匪用锄头掘死,内草村被匪掳走二人,炉口被匪掳走五人,下涌被掳走二人,上涌东坑洋耕牛被匪牵走三只,小铭两次被劫,赤水猛虎格小商店货盐被劫,李山被匪枪杀一人,旬日来计被匪杀死者达二十余人,每夜均发生一两起杀人案件。赤水至大田之十八格、待人格等处,天天发生抢劫之事,大田洋尾布商在十八格人物俱被掳劫。
赤水街各商家黄昏即闭户,附近乡人每于日未下山,即携男带女来街避难。尤床王坚被杀,丁溪桥头许××家中被劫,后寮村颜池被毙。十一月七日深夜,匪徒三十多人,枪杀奎斗村农民陈茶,洗劫一切财物。是月中旬,三区户捐征收员涂某,欲往葛坑途经湖山菜岩交界处,被匪捆绑酷打,抢走银圆三十多元及行李;暗林口林甲及其母,被匪捆绑毒打,要索巨金,将林母子腿部连砍数十刀,血流如注,昏迷不醒,清晨邻居发现,始解绑送城诊治。是年,桂林赖永念勾结张承福,抢走该乡向政府领来的自卫枪杆二十多支,绑架男女多人。
民国廿五年四月间,中央陆军第九师廿五旅谢辅三、五十一团陈竞、第三营蒋治英率兵入德围剿张克武、张承福,全县大小乡村按指定地点移民,坚壁清野,民众困甚,夫负子、妇襁儿,牵牛挽羊,餐露宿,疾病死者不计其数。蒋治英残忍嗜杀,驻扎桂阳,一日抵汤头,路遇民众四人,即开刀枭首杀害,焚烧梓溪房屋十余座,桂阳、汤头、上涌、下涌等处列为“通匪区”,杀死民众无数。
是年五月十六日,张克武匪部,攻入永春湖洋街,商店被洗劫,乡民死伤及被掳者廿九人;廿四日晚攻入洋上乡,财物被劫空,乡民死伤及被绑者三十一人。五月廿八日夜,陈国华部陈福中率匪二十多人往邱村,吴科禄被勒索去银圆四百八十元。
民国廿六年九月二日,上涌杏仁坪德春号陈某带现款二百余元欲到县城购货,在赤水附近之牛栏格,被匪绑勒。十月初一日,土匪烧毁琼溪乡金湖屋左畔房屋。同月初,暗林口屠户林宗植外出屠宰,被匪杀害,尸体数日后才发现,其住宅又于是月十二日夜被匪洗劫,父母弟侄被杀七人,妻、子被掳,全家九口数日内全部灭绝。
同月,甲头村被匪连泰焚烧房屋二座,村民被杀三人,掳去妇女二人、男孩一人。十二月廿三日夜,坑垵林江婶、林颇婶两个幼孙,被匪林勇掳贩。
民国廿七年五月廿八日夜,土匪再次烧毁琼溪乡金湖堂。七月廿八日夜,匪徒三人,窜入宝美苏学棉家,劫去财物五百余元。八月廿二日夜,股匪二十多名,攻入葛坑陈文住宅,陈文之妻及子全家八人均被绑架,财物被洗劫。同月,尤溪的股匪入侵德化北区溪坂尾、荇菜坑、卓立崎、黄山崎,捕走男女十人,牲畜被宰尽。
九月间,赤水锦顺成号颜福阁、金裕号黄力及永春五里街梁某、李谦信等四个商人,往永安途经待人格,四人被匪绑架三人,李谦信脱险。是年,张雄南部赖吉椿焚烧吉山民屋二座,打死乡民三人,打死县册书一人、县自卫队兵一人。
民国廿八年一月一日,匪徒三十余名,捆绑下涌教堂张振凤牧师眷属及教友十多人,洗劫财物,损失五千多银元,掳去男女五人。二月,上涌归侨刘振怀,全家六人被匪绑劫。陈公亮焚烧吉山民屋十八座。三月廿一日晚,盖德归侨李书植新建大厦被匪攻入,财物被抢,书植外出险遭其难,附近乡民被掳去二男一女。
六月,张雄南在仙、永、德大派乌单,六日掳劫永春盖福华侨陈铛国,廿八日又绑走郑章灿等多人。十二月廿七日,匪徒攻入下涌寨仔,绑走赖央之媳和孙、赖作之妻,赖弟之女四人,杀死赖坛之妻及幼女、陈杭等三人;廿九日又焚烧上涌民宅四座,掳去男女数名,溃退下涌时,又焚烧曾月、曾江、曾访住宅三座、赖姓祖宇一座,曾访夫妻及养女三人惨遭焚死,又窜扰新寨烧毁民屋。
是年,林荣春率兵烧毁白潭村民房十一座,村民财物被抢光。张雄南部到诗敦村,纵火烧毁邓世劳,邓世秀、邓世开兄弟的房屋一座,村民庄情,邓永德、吴昭、邓纪木等人被抓捕至连山一带关押,嗣后才用巨款赎回。
民国廿九年一月,上涌壮丁数十名,奉令到土云岐伐木,均被匪绑架,溺毙溪中。十二月廿日,黄山寨村民被匪掳十三人;廿六日真实的民国,移居上安扳之李山乡民,耕牛一头,白昼被匪牵往山林宰杀;廿七日,匪数十人到赤水附近之马坑村进行抢劫。
民国卅一年一月下旬,二区下蔗村水头,有仙游挑伕两人,挑运白糖途经该地,遭匪劫杀,遗尸路旁。
民国卅三年五月廿七日,南斗保谢童培、林昭,陈民三匪,持刀杀死该村陈天送之妻,洗劫其财物,三犯于十月廿一日被县府枪决。十二月廿三日夜,观音岐碧象岩菜姑被土匪杀死,洗劫庙中所有财物。同年,连山保土匪陈汉,在蕉溪杀害过客油商黄家屏,抢走财物。
民国卅四年八月,久住农民梁上垠、林爱士、林贡和林阿周去仙游买盐,返回至磨石岭冰水坑,被土匪劫光。同月,溪洋林爱珠带匪兵数十人,先后两次窜入久住下路洋,打死农民林阿箱和杨通,抢光财物并派饷白银六百余元。
(三)民国时代,官军、民军、土匪三位一体,在对人民烧、杀、抢的同时,所采用手段的毒辣、残暴,亦为史上所罕见。民国廿八年七月,国民党福建保安处为剿张雄南,在水口村,抓七个无辜村民杀头取心而食。土匪为抢劫三班东山郑仰婶卖猪款银圆五十元,把她的衣服剥光,用香火烧炙全身,凌迟处死。
上漈村农民林埋因民国十六年其父被林青龙杀害,故将林青龙私藏的十九路军的一支自动步枪密报当时县自卫队长陈川,自己逃到葛坑大岭和尤溪等地谋生,不幸被林青龙查获派兵抓回,先用辣椒水灌,再在鼓胀的肚皮上压上一根大松木,让匪徒踩上滚来滚去,最后又把他的手脚钉在门板上,用两根竹筒套在林埋眼眶上,敲出眼珠,再用棉花沾煤油放在脚上活活烧死,惨不可闻。林青龙为发泄张雄南带兵围剿的仇恨,民国廿八年农历八月廿一日诬洋坑村七十多岁的农民许慈经及其子宽流勾通张雄南,把慈经和宽流父子三人抓去,套上脚链,绑在碉堡的大柱上,打得遍体鳞伤。
翌日,又诬他们想越狱逃跑,叫匪兵用钉耗把慈经、宽流打得死去活来,把怀孕五个月的宽流妻子反手悬空吊起,用木棍毒打,又用十根大针一根根插进指尖,晕后用凉水喷醒,再拿沾煤油的棉花包住十个指头,点火焚烧,把手指的骨头都烧烂了,从中午一直酷刑到傍晚,最后拖到山上枪杀;慈经本人被匪徒用利刀切开皮肉,把沾煤油的棉花塞进点上火,活活折磨而死,并把七个孙儿卖到外地。
最后几个乡亲也被林青龙抓去,勒索“搜捕慈经父子的草鞋费”和“杀死慈经等人的手续费”一百五十多块银元。小湖石窟村林前,在十九路军占驻林青龙家那一天,曾到林青龙家挑泔水,后被诬为“私通十九路军”之罪,杀死林前、林坑、林亲夫妻以及林亲的儿子六人,剩下一男三女都在十岁以下,全被卖掉,一夜之间,灭了三家……
(四)民国时代民军、土匪对德化的蹂躏,对德化的生产力和生产遭到了极其严重的摧残和破坏。
由于人民惨遭杀害、掳贩、外流,人口大量减少。霞碧苏洋村在民国十三年一天中就被张雄南烧掉房屋三十四座,被烧死廿一人,在民国期间,全村因匪乱弄得家破人亡的有一百廿四户五百一十一人,被迫卖儿卖女的四十八户六十人、卖妻子的七人,有的流落当乞丐,有的跑到南洋谋生。朱地村在清末时有人口二千多人,民国十四年被土匪杀害一百四十人,还有数十个妇女被掳贩外地,全村前后被烧毁民房达十五次,仅民国十九年一次中就被烧毁房屋十八座,到解放时全村只剩下一百多人。苏洋乡后寮一个小村落,在民国十九年的一天中,因匪乱就有十八个青壮年逃往南洋,使整个村落顿时沉寂,一片荒凉。
《崇道报》在民国十五年十二月的一则消息中提到:该年永春、德化民众苦于军匪,相率渡洋,仅五个月来,偷渡出洋者达六千余人。《侯卿赖氏族谱》载:“清宣统时计算,全族人口有四千多人,所完田赋占全邑十六分之一,后值丧乱田野荒芜,庐舍丘墟,为空前仅见,居民流离四方靡有宁处者历二十多年……至民国廿九年,综核全邑人口仅存其半,民国三十四年调查,全族住居故乡者仅有二千五百余人。”
抓获李匪及其妹夫伪县长胡绍怡、匪团长李幼平、彭春林等以及匪众30余人,缴获轻机枪2挺、长短枪44支、子弹2.000余发,粮食7500公斤。7月21日,国民党军统特务余永成,匪首王小云、李学祯、王老八等聚匪众300余人,围攻驻三台坡的东山区人民政府,由于民兵大队长吕炳昌、财粮干事王有声叛变投敌,与匪勾结,里应外合,致使区人民政府陷落,被抢走粮食4万余斤,步枪25支,手枪3支,子弹500余发,制服数十套,中共平彝县委委员、东山区委书记吴惠民,副区长陈虞陶,民安乡党支部书记严则恒,武装干事陈梓才和警卫员史世兴等6人惨遭杀害,陈虞陶、陈梓才2人被割舌后抛尸于河中。四川泸县余氏族谱不分卷,(民国)余隆起、余明晖等纂修,民国十七年(公元1928年)石印本一册。
据解放后调查,德化西部仅遭林青龙杀害的就有三百余家,三干多条人命,受盘剥掠夺者在千户以上,美湖地区全家受其残杀的农民有十三户廿三人,琼溪村后山角原有八十户,为避林青龙,残酷惨杀,逃外三年后,回来剩下三十户。上云村在清光绪年间,全村一百二十多户,四百多人,由于民国期间兵灾匪乱,至一九四九年,该村仅剩五十户、一百三十九人。
民军派饷款,苛勒古所无。政府收团费,敲榨巧名目。忆自民七后,遍地皆萑苻。征敛及鸡犬,民脂早吸枯。摊派月数至,力役供奔趋。耕种既不暇,田园沦荒芜。年年匪乱劫,岁岁兵灾苦。破壁复何有,计惟鬻妻孥。有妻将谁妾,有子将谁奴。倘再肆敲剥,甘拼不肖躯
当时的社会,正如1930年赖思孝在一首诗中所写的;
鼓角声凄夜未休,昏昏杀气满城头。青山呜咽猿啼急,白骨纵横鬼哭啾。革未苍茫皆可畏,风云变幻总生愁。不逢盛世逢离乱,历尽艰危尚杞忧。那时,人民已在死亡线上挣扎,而官府还以“治安”等巧目,向群众进行种种敲榨,1933年的一首《团费叹》(即民团派饷)小诗,就是官、兵、匪蹂躏德化罪行的真实写照,反映了当时人民对黑暗社会不满和抗争。这首诗写道:
李炜光:民国土匪征收过路费的“改革”
作者:李炜光 天津财经大学财政学教授
1913年到1917年这段时间,民国才刚刚建立,四川广汉这块地面很不素净。川陕大道上,几股土匪光天化日之下设置关卡,拦路抢劫。一时间子弹横飞,行旅惶然,纷纷逃命。很快,这条路上没有人敢走了,贸易凋敝下来,土匪的财源也就断了,整日里端枪对着空无一人的道路发愁:从哪里找回我的饭碗?
会议讨论安排了1973年国民经济计划,提出要缩短基本建设战线和减少国防工业投资等重大措施,以解决财政上的困难。4、克服人员少的困难,结合我县财政困难的实际,积极配合各乡镇到省、州建设部门争取项目和资金,加大对乡镇集镇建设的技术指导。64、有些女人,她可以要的很少,不在乎他一无所有,不在乎为了跟他在一起要克服多少困难。
6、与高速路公司协商或政府补贴,逐步取消厦蓉泸县—纳溪段,成泸赤瓦子—尧坝段高速收费,将此高速路段改造为城市快速环线。 (1分)a.共同保险 b.重复保险 c.再保险 d.原保险.标准答案:c9. 发动机的冷却方式有水冷却系和( ) (1分)a.自然冷却式 b.风冷却系 c.油冷却系.标准答案:b10. 汽车上的零部件连接在一起的方法是( ) (1分)a.焊接、粘接 b.机械连接、焊接、粘接.标准答案:b11. 下列情况下,保险人支付赔款后,保险合同终止,保险人不退还非营业用汽车损失保险及其附加险的保险费( ) (1分)a.保险车辆发生部分损失b.按投保时保险车辆的实际价值确定保险金额的,一次赔款金额与免赔金额之和(不含施救费)达到保险事故发生时保险车辆的实际价值c.保险金额低于投保时保险车辆的实际价值的,一次赔款金额与免赔金额之和(不含施救费)低于保险金额d.保险金额低于投保时保险车辆的实际价值的,一次赔款金额与免赔金额之和(包含施救费)达到保险金额.标准答案:b12. 以下日产汽车型号不属于轿车的是( )。保险期间内,被保险人因遭受意外伤害事故或于本保险合同生效30日后(续保者自续保生效后)因疾病,经二级及二级以上公立医院诊断必须住院治疗,保险人就其实际支出的床位费、手术费、药费、治疗费、化验费、放射费、检查费等合理医疗费用,所产生医疗费用在扣除国家规定的自费部分后,按分段规则给付住院医疗保险金(详细规则请见保单)。
行人商旅只要按规定交了费,即可持他们发的路票通行,不受限制。土匪之间还约定,收费只能进行一次,绝不可重复收费。收费之后,还要负责保护好该路段之内行人之安全,违者要接受处罚。
接下来,会议精神得到了各路土匪的贯彻执行,情况很快就开始发生变化:路上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以后越来越多,川陕大道竟就恢复了往日的繁盛。这中间行旅和土匪双方各有所得:行人交费,也得到了安全保障,兵慌马乱的年代尤为可贵;土匪则坐地收钱,有了一笔稳定的收入来源。这种奇妙的格局在当地延续了很多年,据过来人说,比地方政府、县太爷治理得还有效。
这是个很有趣的制度改革案例,不少学者用它阐释过深奥难懂的经济学或政治学的道理。
第一,土匪征收的“税率”适中,不收“过头费”。试想,如果行人还是像以前那样负担沉重,他怎么可能愿意回来重走这条路?
(1)所得税税率:对外商投资企业所得按33%的税率征收企业所得税,但对在经济特区、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区、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设立的企业按15%的税率征收企业所得税。而增值税属于价外税,计税分为一般计税方法和简易计税方法,“简而言之,一般计税法就是按11%的税率征收,而简易计税法是按5%的税率征收。(2)跨境电商新政下,进口奶粉产品的征收税率提高:主打高性价比海淘产品的线上销售渠道发展迅速,但是新版跨境电商进口税收政策实行之后,婴幼儿奶粉税率提升,进口环节增值税、消费税取消免征税额,按法定应纳税额70%征收,即11.9%的税率,海外品牌相对于国产品牌的价格优势有所弱化。
第三,不吃独食,懂得合作中取利。收了费不是拍屁股走人,而是不忘提供社会安全这种“公共服务”,收费的权力和所尽义务有对等之处,商旅自然愿意交费,因为他也得到了好处。
第四,在终止老办法、实行新规定之间的这段过渡期内,土匪们不得不饿几天肚子,土匪头子还得先期给大家投入点饭费之类的“成本”,耐心等着境况的好转,这些平时骄横惯了的土匪们竟也做到了自我约束。不能不说,这是一种聪明的选择,如果都像座山雕那样啃“窝边草”,土匪们最后怕是只有西北风可吃了。
后来真实的民国,土匪们又把这个“重要经验”推广到其他“领域”,据史料记载,效果也蛮不错。广汉素产土匪,农民怕收成被抢,不敢种地,因此遍地荒芜,农业产量经常不足,当地贫困便由此而起。这时想通了某个道理的土匪就向农民保证:以后我们不抢你们了,你种地一亩地,我收一斗谷。据吴思先生说,当时成都平原每亩的产量是两石,只收一斗,“税率”5%,低率征收,比政府收得还少。跟川陕大道上的做法一样,土匪收了这笔保护费,便不再收其他,避免重复收费。如果有人敲诈勒索,只要农民告发,必严加追查。如果有别的土匪过来抢劫,老土匪负责把新土匪打跑。
土匪的“招商政策”也很快奏效,这里人口又慢慢聚集起来,农产增加,农民生活也有了些许改善。
“仍是暴力掠夺,但已非刀刀见血”。这些陈年烂谷子的往事,得自当年做过袍哥大爷的侯少煊先生的《广汉匪世界时期的军军匪匪》一文。虽是野史,但收入《四川文史资料》第16辑(四川省省志编辑委员会等编,1979年版),也有几分可信度。
好好翻一下他前前后后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