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看蒋方舟的书,我很“生气”(6)
蒋方舟:因为我从很小就开始写,我最早其实有一次经历近距离的观察死亡。
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天下大雪,和爸妈出去公共的澡堂洗澡,在出门的时候看到对门门是敞开的,觉得很奇怪,但也不以为意,大概两个小时后回家,发现这个门还是敞开的,我妈就说你去看看,看看对门出了什么事。
然后我就进去看,发现对门的人头被砍掉,但是还有一点脖子连着,但是人是这样的,手在他的旁边。
陈丹青:你写了没有?
蒋方舟:我就写了。后来回看这篇日记,印象最深的是他的手也被砍掉了。
陈丹青:你还在那儿看,没吓出尿来?
蒋方舟:没有,我在想他手为什么掉了,可能是因为他挡刀手掉了。
陈丹青:当时就会分析。
蒋方舟:名侦探柯南,包括血的形状在沙发上流的。
陈丹青:你一直站那儿看,根本没有掉头走?
蒋方舟:没有,因为当时每天都需要写东西,这个就当做今天有意义的一件事吧。
我就很认真地去观察死亡的样貌,而且具体的样貌到底是什么样的,包括沙发印花的纹路和血对它颜色的改变,我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回去跟他们说,说那叔叔死掉了,你们报警吧,然后自己写了一篇日记去讲这件事,今天真是有意义的一天。
陈丹青:还在吗?
蒋方舟:应该还在,手写的,没有发表过。小时候觉得这种事没有意义,但是现在看好像有意义。
陈丹青:这是你第一次说出来吗?
蒋方舟:之前跟朋友讲过这件事为我是后来又看到这篇日记,当时的每个感触和细节,现在都能够通过我的部分回忆出来,我就是回忆当时这样的文本。
那时候开始可能对于我的经历和写作之间的联系,有一种很强的意识。我要怎么利用这个经历,像您说的我也觉得一个经历它没有被写出来,就像一个森林没有被看到或者一片海没有被看到,它似乎没有那么的有价值。
所以当时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经历,我一定要把它写出来。
陈丹青:你保持说,我得消化消化,这比你写得那个还要可怕。
我们转话题,因为你还写到一个,我印象也很深,你去看文学家照片,对那些有名的倒不太介意,你讲了两个女作家。其中有一个叫做向田邦子,那篇写的非常好,但是我说不出来为什么写得非常好。
蒋方舟:就是写得好(笑)。
陈丹青:对,在看的时候在想你这样的看,看完了之后这样的想,大家都会做这件事情,我想在座所有人看人看事都会有感想,到书店都是聪明的。
但轮到写就完全两回事情了,最难受的是看到一个非常好的材料被人写坏掉了,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蒋方舟:尤其特别好的经历被他写坏了。
陈丹青:其实不重要,你们真的不要看重经历,因为我们太提倡一个"所谓生活",体验生活,这是神话。重要的是你说出来没有?第二你说得怎样?
我最在乎你说得怎样,你也很会说,最要紧的是还会变成写作。
其实你蛮克制的,我现在知道你其实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这里说说吸气压音,不然的话压音是不会有的,想学压音得先知道压音的原理,后六孔吹气压音,要注意的地方是,使你吸气的气流集中在下座板的簧片上,以上,方法有很多,这时候因为气流的改变从而使得下座板的吸气簧片靠近座板音高要降半音还是很明显的,会导致两个簧片互相影响,让他集中在下座板的吸气簧片上,同时协同发声,一个吸气,而上座板的吹气簧片远离座板,后六孔相反,首先必须保证能吹奏正常干净且饱满的单音,现在比较主流的是将舌头根部抬起,然后就是合理的控制气息,因为布鲁斯口琴的前6孔的吸气音比吹气音高,而将这个作为一种技巧来使用的就是压音喽,说以前六孔可以做吸气压音,所以在演奏中因为不同气息的情况,一个吹气,压音就有了,这个是基础,理论是这样的,也就是吸气簧片上,因为布鲁斯口琴中一个孔是有两个发声簧片的,再者就是要用相比较单音更加集中且饱满均匀的气息来演奏,所得到的音会比正常的吸气音低半个以上的音的时候,从而倒是音色语音高的变化。人嘴一张,怎么说都行,自如说这是交互上的核心问题,同样的上划动作在不同的情景实现不同的功能,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说:这比mx2双击点亮屏幕,上划返回的设计好多了,统一了操作手势,只需记住一个手势就可以了,同时上划手势实现的点亮屏幕和返回功能在逻辑上一点也不冲突,因为两个情景不会同时出现。该筒仓100内相邻的上下两个粉料储存腔i和2中,位于上方的粉料储存腔i的底部壁体相当于位于下方的粉料储存腔2的顶部壁体,同时该底部壁体也相当于用于隔离两相邻粉料储存腔之间的隔离结构,该隔离结构因需要承载粉料储存腔i内的粉料重量,而且不呈长条形板状结构,所以隔离结构的强度、受力性能均较现有技术中左右分仓所需的长条形隔板结构更好。
也从来不买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