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看蒋方舟的书,我很“生气”(5)
还有两件我不好意思讲,一个可以吃鸡了,因为那个时候中国吃一顿肉是非常难的,我们一年只有一张票一年吃一次鸡,据说美国鸡腿能随便买,当时太高兴了。
还有一个可以看色情画报了,1982年在中国休想看到一本花花公子,想都别想,但是我听说一到美国所有摊都有卖,男人都想看这些,我还没想到能看脱衣舞。后来我到了旧金山第3天,在旧金山的亲戚带我去看的。
说实话,根本不觉得这是自我剖析,没有什么痛不痛,就是很简单你想看,就想看一个女人脱光到底什么样子。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画过人体,对我没有那么的刺激,如果我在当知青的时候说,有个直升飞机把我拉到东京看完再送我回家,我马上会去,可是没有想到你一层层剖析后,说看脱衣舞是来自那张美国女作家的照片。
我也看过这张照片,但看那张照片的时候已经50多岁了。所以你的写作让我进入你的经验,也进入现在年轻人的经验,因为年轻人都会说他们的经验,但是说得好的非常少,你给我大量源源不断的经验。
原来这样的一个孩子,1989年生的,她活在世界上是这么看事情的,这是我觉得最高兴的地方。
再回到你刚才的问题,你们的文本经验、信息经验太多了,你是因为这张照片才想看脱衣舞,我什么都不用我就想要看脱衣舞。
小时候只要看到批判地方主义腐朽生活有“脱衣舞”这三个字出来,就会觉得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事情?
我只是不敢相信有一天会看到,看到以后很失望,就像你说的,希望下一个再漂亮一点,结果都不太漂亮。
第三个我想讲的,你当中回国了一次。然后你在路边看到了杀人,把杀人写得这么感性、这么冷静,但我觉得一层一层写下去,非常有力量。
我是很爱写作,我要像你学习写得这么简单,你没有很冗长的议论和描述。我记得福尔斯写过看人杀头,非常简单,两行字没有了,我非常的失望。
但后来我发现这是有效果的,他知道写长了没有效果,写短才会有效果。你写那么短我非常佩服,如果我看到一个人被杀了就想注墨描写,但你没有。
蒋方舟:可以调解到几乎为零。
陈丹青:好像用不着调解,是天生的,女人看到血和男人看到血不一样,女人看到血比男人勇敢冷静多了,男人看到血一塌糊涂,我现在非常怕看到血。
我小时候亲手杀鸡、亲手杀蛇,但现在想起来跟野兽一样,连电视都不看。
蒋方舟:我觉得死亡这件事当然是不好的,但对于作家来说,能够近距离的看到死亡,其实是一个挺宝贵的财富。
陈丹青:三个人为了你看到杀死了。
我有一个观点,一件事情如果没有被写出来等于没有发生,一点用没有,白死了,但真的被你写出来了。他们为了你这么几页纸都死掉了,死的人好像有30岁左右。
蒋方舟:死了两个,一个重伤。
高加索犬和藏獒都是非常熟悉而且非常敬畏的狗狗品种,现在也有很多的爱狗人士将这两种狗作为宠物狗饲养在家,都有着非常凶猛勇敢的性感,很多人都将这两种做比较,想知道高加索犬与藏獒到底是哪一种比较厉害,下面我们就一起来看一看高加索犬vs藏獒哪个厉害吧。在爬的过程中,让我感到最惊险的,是在一线天那儿,那儿坡度非常陡,直上直下的,宽度只能容下一个人,台阶还特别窄,爬时都不敢看后面,直到安全地上去后,再来欣赏这如幻如梦的美景。我想今天大家能够欢聚在这里,首先大家非常热爱生活的,我自己有一个花园,当时我有一个特别自己充满幻想,充满理想的一个目标,我要打造一个紫色的花园,我当时首选了就是熏衣草,因为熏衣草的花在夏天蓝紫色非常梦幻,而且看着非常清凉,我当时找遍了京城,能够对外的花卉,就选了两种熏衣草,一种是齿状杂交熏衣草,还有一种羽状的开蓝色小紫花熏衣草,我当时选了花了很大力气,本身熏衣草带来的时候就是非常大的植株了,我跟侯宇龙庄主交流,至 著名演员 李琳少是三年的熏衣草,它有很多营养长的非常茂盛,每一个像炸着的样子,每个人到我家里来我首先介绍我的熏衣草,我会把熏衣草花卉剪下来风干之后做成香囊送给朋友,也做成香茶款待朋友。马国华人虽然掌握了这个国家的主要经济命脉,华人普遍非常富裕,但是在这个国家,华人没有政治地位,政府机关普遍被马来人占据,而且马来人对华人提防的很厉害,因为50年代的时候,马来共产党曾经在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下闹过革命,最后被英国的雇佣军给镇压了,那时的马来西亚还属于英联邦,马共的领导人到现在还呆在中国大陆没能回去。
民国百万计的伪军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