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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青:看蒋方舟的书,我很“生气”(2)

2019-04-29 02:10 网络整理 教案网

我在东京的开始犹如一个游戏的开头:"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到达东京是晚上,被接到招待所,在黑暗中什么也不知道,像是卖给大山的女人。

第二天下午两点钟醒来,没有网络,手机不能用,没有地图,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道一天该如何度过。

我出门步行了50米,在便利店买了一大瓶矿泉水,回到房间继续睡,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钟。

后来我开始学习坐地铁,依着日本作家在东京留下的文艺地图去寻找,交朋友——多半是以喝酒的方式,才开启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生活。

在日本,我因为每天没有任何工作和安排,所以必须把每件事情都变得非常的漫长,才能填满一天的时光。

1、必须增加一个变异次数的上限,比如连续失败9次第10次一定会成功,要不然一个bb才多少ls,光变异就花费了太多的ls了。所以如果一个股东,你没事老请ceo吃饭,这就是压力,你的身份是股东,他就必须接纳你请吃饭的要求,吃饭的时候就要讲企业的发展,这就是压力。#周末讨论#男生专场作为一个学过一些套路的石头男,我表示终于遇到一个有点发言权的话题了,其实安排一个难忘的约会并不难,诀窍就是跳出平时生活的条条框框,比如大多数人就是吃饭看电影,如果你们每次都去游乐场,海洋馆,音乐会,就显得很不一样,但是别人眼里羡慕你,你自己却不一定觉得好,因为你们每次都去这些地方,你可能反而更想去看一场情侣电影。

我把自己的每一个行为都变得无限延长,把每一个念头也无限的延长,因此获得了某一种近乎于严肃的体验。

上面提到格雷厄姆·格林的非洲旅行,其中有一个细节很有意思。

因为非洲天气潮热,最好的表也会很快坏掉,格林带的六块表全部被侵蚀,最后只有一块表还顽强地走走停停,但它记的也不是真实的时间。

他本来计划用两周从一处到另一处,结果到他花了四周,从一个鬼地方到了另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鬼地方。

而我在日本的游历其实也被取消了时间,没有社交或者是工作把日子分割开。我过的是完整且混沌的时间,社会分工所制造出的精准时刻被还原成模糊的流动。

在这种流动中,我可以认真地去观看和面对自己,而不用在社交场合去扮演自己,不用在公众关注下去扮演自己。

这回分享的题目叫做"到陌生的地方去",有两种意义,一个是地理上,一个是心理上。

某种意义上,地理上的远离才能实现心灵上的远离。

只有到另外一个地方,才发现原来自己心里存在原来不曾注意过和不曾发现过的角落。

如果你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就算你很想改变自己,也会发现生活的重力不断把你塑造成社会希望你成为的样子,以或温柔或残酷的规训把你拉回惯性的轨道。

而只有当你到达真正地理上遥远而陌生的地方,你才能发现自己心里还有这些没有被探索过的可能性。

说到这本书,读者若想从中找到我对日本国民性的观察和总结,那一定会失望。

一方面,那是因为一年的时间并不足以我对另一个民族做下狂妄的判断;另一方面,我发现人性大抵都是相同的,只会在不同的压力和容器中才会被塑成不同的样子。

在日本有两件事情我印象很深刻——它们甚至不能称之为"事情",更多的是像电影镜头一样的回放或者是情景。

其一是当临近开春的时候,樱花未开快开,非常美。

有一天,我在绕着皇居跑步时,忽然心里涌现出了一种类似于幸福的感觉,我觉得我处在一个非常安全、平静、丰腴且满足的社会,自己也过着一种非常平静和规律的生活,好像这样跑着就能够进入到一个正常的社会,只有樱花与酒、微醺的风和遥远而至的铃声。

我跑完步回住处看微博,发现华东师范大学的江绪林老师自杀,他的自杀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作为知识分子,自觉并不能对中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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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邦生活的平静和国内知识分子真切的痛苦,在我心里造成了强烈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