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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照国黄延秋_黄延秋事件真相大白_北京330公交车(2)

2016-12-17 08:03 网络整理 教案网

7月27日晚上,天气闷热,晚间10点左右,我在这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开双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中只见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在母亲的房中,那时母亲已睡下,关了门。可醒后,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巡视四周,许多招牌上都写着“南京市某某商店”、“南京市某某旅馆”等,定了定神,我感到不是幻觉,不是做梦。仔细问路过的人,是南京市中心。南京距家乡两千多里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察模样的人,对我略加盘问后,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说南京至上海的火车就要开车了,让我立刻坐车到上海,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我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来越不安,将头探出车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两个交通警察。

经过4个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上海火车站(北站),我随着乘客走出站台,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上海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来到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他们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多加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十几天来我一直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我27日晚九点多睡下到在南京醒来也就两个小时,我是怎么到的?”。

其实,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用奇怪的眼神在看我。县里、公社、还来了人调查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社的治安员来时,还拿走了不知谁放到我包袱中的黄铁盒。

第二次

1977年9月8日(农历七月二十五日)晚上,在开完生产大会后,黄延秋再一次神秘失踪。据他后来说,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1000多公里之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这时有两个自称是部队的人告诉他,受上级的委托专门等候黄延秋,并要带他去部队。他们到了一个师部的办公室,在场的军官都很惊讶,就问他是怎么进来的。黄回答,是他们俩带我来的。但惊奇地发现,带他来的两个人不见了。次日,部队通知了黄延秋的村委,并将其送回。

1977年9月8日 晚 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大搞生产”群众会,黄宗善等几位村干部都在场。大会开到一半,队长让黄延秋等青年人早点睡,明天一早往地里送粪(一种农家肥),以实际行动响应大会号召。

晚10点多,劳累一天的黄延秋在院里的床上睡着了,他心里还惦记着明早送粪的事。可半夜醒来一看,却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车站(北站)广场!此刻人们大部分已经休息。站前广场上已是人影稀疏。惊恐诧异的黄延秋环视四周,是那样的安静,并没有可疑的人士。只有夜空中灯光的辉映平添了几分神秘。站在巨大的钟表前,他看着时针已指示出当时为午夜一点多钟。他惊魂未定。忽然,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雨夜中奇沦外乡,哪里是归宿?黄延秋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想起上次协助自己的老乡,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他只知道到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向哪个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人走向他,自称是部队的人,说受首长委托在此专门等候,并要带他去部队。既是这样,只好跟人家走吧。过黄浦江时那人给了他4分钱,让他买票。又换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这三人进去时。站岗的毫无反应,好像视而不见,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充耳不闻的样子。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这三个不速之客。拐了两道弯进了师部一个办公室。“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等他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此时,吕庆堂外出开会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