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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历史问题”调查:余秋雨在1975-1985 ( 摘要(2)

2019-04-27 10:17 网络整理 教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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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被调用例程导致的错误都要处理,有些错误是可以忽略的。当时大总统、副总统以国家安危为前提,不得已而行此临时之策,虽然手续上有些错误,但从用意和结果上都是出于至诚至善之心。

孙光萱:事实基本已经清楚了

原“石一歌”成员,后来成为清查人员的孙光萱回忆那时的情景时说道:“康平路在总部开大会,批判朱永嘉等核心成员,我也去了,我当时大吃一惊,把外围组织计算在内,共有三百人。经济组、哲学组、历史组、文艺组下面都有一些外围组织,但是都是单线联系,我在的”石一歌“属文艺组的外围组织,但文艺组里有些人我也根本不认识,后来开会有时到市委党校和其他地方。我们也自查,写揭发材料,1977年12月,文艺组党小组进行改选,孙光萱被选为党小组副组长,我力辞不掉,后来只好遵命。”

孙光萱记得,当时清查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查不下去了,因为很多文章就是多人合作,一个人写好了别的人参与修改,有时历史组、哲学组的稿子也有文艺组的人参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没办法弄得特别清楚。

清查分好几种情况,第一种是拘留,人员有朱永嘉、王知常。第二种是采取组织措施,或者隔离,或者留机关。当时,文艺组负责人陈冀德就是被隔离了。第三种是属于说清楚对象。文艺组共16个人,有八九个人属于说清楚对象,其中有姚汉荣、徐缉熙、高义龙、余秋雨、陈孝全、戴厚英等人。

清查工作结束以后,余秋雨带着“说错话、做错事、写过错误文章”的结论回到了学校。

3 复查

20世纪80年代初,市里明确要求上海戏剧学院对余秋雨进行复查。不过,“余秋雨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在学校复查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包括评职称到他担任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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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复查的时间上,原上海戏剧学院文学系总支书记周培松的叙述与F有一些出入。但是,由于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两位讲述者都已经年过七旬,有些细节已经很难再次还原了。朱永嘉博客我了解的姚文元

“1979年的上半年,上级给我一个通知,说有一个会议叫我参加,我去了,地点在市委办公厅,老百性称之为‘康办’(康平路办公室),有解放军站岗,我说明情况,他就放我进去了,到了一楼一个房间里,有六七个人也坐在那儿,时间一到,我们就开会了,当时主持人是夏其言。夏其言还说,我已经回到单位,又只好赶回来,跟大家再商议复查的问题。因为写作组要清查的人比较多,他们已经都查完了。有少数几个人,大家在对他们的问题上意见不完全一致,所以我们要对他们进行复查,其中就包括戏剧学院的余秋雨。

“余秋雨很晚才在清查中‘说清楚’,他人回了戏剧学院,需要复查一下,复查时我们另派人与你们联系,当时市里面有一个‘清查办公室’,副主任好像是邵幼民,他原来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另外还有两三个单位,他们也有复查的任务。回来后我就把这个情况向院党委汇报。当时党委书记是何添发,还有一个副书记叫胡志宏。当时有纪委副书记王颖儒,党委办公室主任沈炜元。后来任命了两个清查组组长,组长是丁瑛,副组长冯少唐。后来复查小组做了很多工作,了解情况,看资料。在这个过程中,市里来了一个联络员,叫钟德秋,他后来来过学校几次。隔一阵来一次,听取我们对余秋雨的复查情况。

“余秋雨有不确定的一面,事实部分也有不清楚的一面,所以清查组在大多数时候意见一致,有时不一致,比如怎么给他定性,就不一致,原来夏其言他们清查的时候给他定性是‘一般政治错误’,我们复查的时候就反复权衡,这是高了还是低了,这是复查的内容之一。把这个情况了解以后,就找有关人员谈话,查资料,对照政策,复查组没有人说他是定高了,但有人认为,对余秋雨的结论偏低,有人认为可以了,就这样不要动了,维持在‘一般政治错误’上,这两种观点后来趋于一致,我们主要是搞清事实,搞清当事人走过的历史轨迹,而不是简单下结论,如果简单下结论,容易先入为主。把事实搞清楚后,这个人的面貌就基本清楚了。他走的什么历史道路也清楚了,以后别人也更了解。后来形成的一致意见是,既把事实搞清,又不轻易推翻写作班清查组的结论,这对他们的意见也是一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