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首页 > 教案怎么写 > 正文

逐人归(穿越时空)————囍囍[上](8)

2019-08-19 02:06 网络整理 教案网

抬手擦擦我已经濡湿的眼角,看着我略显失望的目光,终是不忍,将我揽过松松一抱,随即放开。

悄悄在心里比了个“V”,好的开始即是成功的一半,这个姐姐你是跑不掉的了。

起身将我和小魄打点好,带过我们直出房门向院外而去。

路上小魄不住用眼瞟我,其中的警告意味外带些……呃……怎么说?鄙夷??惹的我牙痒痒的,恨不能扑过去给他一口。也不想想,这么几年来若不是我乖巧迎合,那十七户受骗人家会如此轻易放过咱们?还不临门一脚将我们踹出门去,哪里能好手好脚四肢无缺的活到今天?就凭你那张硬绑绑的小脸么?

步出院外,只觉一片喧闹,寻声看去,四五个少年正在嬉闹,眼见得我们兄弟,纷纷好奇的围绕过来。

“无厌!这是新来的么?怎么长的一张面孔,好可爱呢!”言罢伸手过来,想在小魄脸上捏一把,被他侧身闪过,那只手半停在空中,尴尬的不知是收还是不收。

我站在一旁暗自偷笑在心,想这少年约莫十五的样子,却着实单纯,连脸色都不会看,想捏也别从不会变通的小魄下手呀,虽然我也会躲闪,但决计不会让他难堪若此的!

“奴婢见过荀公子,两位小公子正是昨日到此,这会子老爷正在偏厅等他们过去请安呢。”言下之意当然是请他们让路。

看不出无厌还是个硬角色,不亢不卑,矣或是……我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噢?是么?那正好,我们也还未给老爷请安,一同去吧!”完全看不出无厌的不耐,荀公子愉悦的相邀。

……他真的是姓荀么?……确定不是姓白??

无厌微一让身,恭敬的请他们走在前面。

却有两个少年没有跟上荀公子的步伐,慢慢的蹭到我身边好奇的打量着。抬眼估计了一下……大概十一二岁,正是我的‘攻击’射程内,无奈的耸耸肩,我……会习惯的……=

=

“你叫什么?我是倪从,他是冷裔。”小小的虎牙说话时露在唇外,耀眼的笑着。完全不若狗剩那群鼻涕流到嘴里只知拿袖子揩去的邋遢鬼,一丝好感浮现,终于给我遇到不叫人厌烦的纠缠了……

“我是小魂他叫小魄,我们是双生子哦!”骄傲的拉过小魄并排展示,换得他在我后腰悄然一拧。

“没有姓吗?”一旁的冷裔开口,悠扬若笛的声音完全和冷搭不上半点关系。

“我们……是孤儿……”故意放低声音,委屈的仿佛泫然若泣,垂下小脸,不着痕迹的遮挡脸上的真正表情。

“啊?”牵过我的手,倪从拍拍我的肩膀:“别哭,从今天起咱们都是兄弟了,老爷可是国丈爷哦,终归不会再回去过苦日子了。”

国丈?来头这么大么?只不知堂堂国丈爷花钱从外面买下我们兄弟究竟是做何打算,且看等下的会面吧。

低头思索着,倪从他们只当我心里难过,在旁轻声劝慰着,说话间不觉前方已经出现一座恢弘的建筑,琉璃紫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沿门廊而过,去向左侧的小厅,甫入门便见一中年男子端坐在上位,那天见过的干瘦老头随侍在侧。

荀公子等几个抢身上去,撩袍跪下道:“给老爷请安。”

我站在一旁看着,思量是不是要有样学样的买买乖,只是这等人家非比寻常,以我五岁的幼龄,则显的太过机灵了,反而取巧不成,不如以不变应万变来的妥当。

“好了,起身吧!”听声音到是颇为可亲。

待他们礼必,无厌在我们后面轻推一把,小声提点道:“快给老爷磕头。”

和小魄双双跪下,向首位连磕三下,随即跪住不动,安静的等待老爷的指示。

“恩!好孩子,起来吧!”这次的声音到是愉悦很多。

起身抬头看去,远望时难观细貌,现下仔细一看,俊眉郎目儒雅非凡,心里不禁偷偷估量着宫里那位娘娘该是生得怎样的闭月羞花。

捕捉到我探询的眼神,国丈老爷饶有趣味的嘴角微挑。

“你们兄弟几岁了?可起了学名?”

不待我开口,管家在一旁道:“老爷!这两个孩子今年五岁,尚未取大号。”

想起以往惨痛的教训,我一时冲动的脱口而出:“我们有名字的,我叫小魂,弟弟叫小魄。”

不知为何,虽然现在的情形气氛十分的平和,但却隐约的有点诡异透出,常年的颠沛流离自然生出感受周围微妙波动的能力,本能的,我将小魄做为弟弟护在身后,不去理会身后的躁动。

“噢?魂魄吗?到是合适,怎的没有姓氏?”低沉的笑意含在话语间。

“李牙婆带来时只说他们兄弟是由她一手带大,恐怕身世氏族难以追寻。”不满于我刚才的逾矩,老管家直接上前截住话头。

好时机!一瞬的思绪,我扯过后面的小魄复又跪下,童音朗朗回荡在梁宇:“请爹爹赐姓!”

“放肆!这里岂有你等黄口小儿胡乱攀亲折贵的。”呵斥之声如雷般震耳,令人不禁瑟缩,但是已经没有没有退缩的余地了,坚毅的跪直身……我要赌,赌一个可以牢牢在此站脚的名分,不管日后何等艰辛,这里是我目前为止能为我们兄弟谋得的最好安身立命之地了,也许这便是唯一的机会。

“无妨!”朝管家闲适的摆手,国丈爷双目炯炯直视着我,分秒不移。

“这声爹爹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了,悦耳的很呢!我的这些孩子们个个紧守本份,从来未曾当面喊过我一声爹爹,且来时早已各有名姓,我也不便迫人归宗换祖,你既尊称我为父,何须赐姓,岂不多余?”

不避那双眼,我从里面看到了些许难解的情绪,不待细究,耳边传来他如是说:‘何须赐姓’,惊喜的牵过身侧小魄,向前跪行三步,扣首道:“爹爹在上,受儿等一拜!”

一扣到底,满室哗然,许是从未想过竟然有人可以如此轻易的正式获得老爷的姓氏,成为这里名正言顺的少公子,更何况是两个昨日方来的毛头小儿,一时间,隐于后室的家丁婢子纷纷奔走相告,顿时一片杂沓的脚步声。

“老爷,这万万不可呀,小姐如今正式册妃,岂能有如此来历不明的兄弟?”

“想我离弦年过不惑,膝下却只有一女,若大祖业,总得要有个人继承。”视线别有深意的在我们兄弟间扫过,满满都是不容看错的愉悦,可见他心情极好……只是好得令人背脊生寒……

“此事已决,无须多言。”转身步出偏厅而去。

好运么?也许。直到被众星捧月似的送回『了了轩』,仍是让我有股琢磨不透的感觉,尤为自己的大胆冒出一头冷汗,希望他能心情好到不计较咱们兄弟的一头红发才好……

门外有人轻敲,开门一看,无厌手端两碗汤施施然入内,双手将汤放至桌上,持盘又是一福。

“姐姐~~”娇笑着扑过去,欢喜的唤着。从刚刚亲眼见到她对荀公子等人的举动便知,此女身份应是不凡,领我们参拜时只有她从旁小心提点,心知必是见我们年幼,怜爱之心多于旁人。若得她真心相待,何愁这府里的日子不能过的轻松惬意?当然,更有一部分是为自己,多年的颠沛,对亲情的渴望强烈到焚心嗜骨,却无人可以真心相待。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有小魄相伴,恐怕现在我早已心如死灰,哪里会有现在的开朗?

“少爷,不是说过千万别称奴婢为姐姐吗?奴婢担当不起!”面孔虽然依旧平淡若水,但那语气却更柔和了几分,我自然知道她并不是真心苛责我,于是笑道:“若姐姐怕人听去,我在人前不叫就是了,可是没人的时候要让我补回来哦~~

红红的菱唇向上划了个优美的弧度,急忙低头端汤掩饰,我看着不禁呆滞,如此风姿,唉……为什么我才五岁……= =

一碗褐色汤递过来,顺鼻一闻……药……怪道这个颜色……仰起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呜~~能不能不喝?”

“少爷莫要为难奴婢,这药是补身的,外面雨打风吹的无人照料,身子骨自不比常人,其他公子也每日服用呢。”

万般无奈,我一把端起碗直直灌下,只呛的小魄咳嗽连连。

听到无厌在身后扑哧一笑,无暇回头欣赏,我现在关心的只是:“苦不?”

当胸一掌……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只手,死小子居然敢对我动手,反了还。

抬手欲掐,一只柔荑打后面伸来拉住:“看,弟弟都已经乖乖喝了,你也趁热吧。”不由分说,一碗已递到唇边,只得张口喝下……还好还好……不幸中的万幸……至少不难喝。

☆ ☆ ☆ ☆ ☆ ☆ ☆ ☆ ☆ ☆

晚间,被梳洗干净,送至松软的床铺,正欲入眠,一双手毫不客气的在腰侧狠拧。

吃痛的一骨碌爬坐起来,黑暗中只看到小魄的那双眼,星芒般闪烁。

“你给我说,白天干嘛说我是弟弟?”

“你不是么?”揉着腰肉,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就是了?”

“你又怎么知道你不是?”真真奇怪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

……这什么状况?半夜不睡绕口令吗?

不等仪琳解释,杨乐便说道:“琳儿,你是出家人不可以撒慌的哦,你要真喜欢令狐冲那小子的话,跟杨乐哥哥说,哥哥一定帮你的,那小子不是说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么,那你先还俗,还有,他的小师妹岳灵珊,让我来搞定,我可以派林平之那小子去勾引她,到时你就可趁虚而入了。上辈子的他,太过天真单纯,一心想要得到父亲的承认,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事业上,都没有好好陪过母亲,和父亲一样,他总是匆匆来去,如今想想,当初的母亲,一个人守着这个家,应该是很辛苦的。张楠和小文慌张的转身就跑那几个混混骂了声:“他妈的,”就想去追陈宁往他们面前一拦,对准领头的小*平头就一脚踹去,并挥拳向旁边的黄头发打去小*平头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那个黄头发倒是闪了一下,躲过了陈宁的拳头那个长头发见陈宁动手,叫道:“废了这个小子”另外几个人一哄而上陈宁又不会什么功夫,很快就被打倒在地小*平头更是站起来往陈宁的身上猛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妈的,叫你小子踹老子,老子踹死你”周围的几个也拼命的踹倒在地上的陈宁。

“既然你不知道,做什么胡说?”咄咄逼人。

“既然你也不知道,怎么能说我是胡说?”不甘示弱。

人前不见这小子如此多话,这会子需要安静的时候到来絮叨,实在是……拉过锦被,蒙住脑袋,翻身不欲理他。

朦胧的听到说话声,朦胧的感觉到有双手在拉扯,无奈周公召唤甚急,我沉沉入梦而去,撇下可怜的小魄。

至于长幼尊卑的问题,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哈哈~~~~~古人有云:无毒不丈夫。

接连三日,府内躁动不安。撒娇的向无厌打听,只说是老爷收子之事传扬出去,许多人前来道喜。奇怪的是,连等三日也不见谴人来带我们兄弟前厅见客,这一点大大的与理不合,只是……看着小魄那个略有发茬的脑袋……咱们这样恐怕也不能见客吧……=

=

心虚的抱住小魄毛绒绒的脑袋仔细研究,大约1毫米的样子,在室内尚辩不出原本的红色,只有在阳光下才略微显的发色有些浅淡。心里明白,这样子下去恐怕拖不了许多时日便会原形毕露,得早做计较方好。可是,剃头已经决无可能了,想来国丈家的少爷,哪怕是半路收养的,也断不允许光着脑袋吧?愁、愁、愁、怎一个愁字了得!

苦着脸看向书桌上的砚台,若实在无法可想,少不得借它一用了。

这几日,倪从、冷裔天天跑来找我们兄弟闲聊,杂七杂八的天上地下一通乱说,好在童言无忌,到是叫我探听出不少内幕。

一些权臣也肆无忌惮,如高宗时的宰相许敬宗营造连楼“使诸妓走马其上,纵酒奏乐自娱”,杨国忠营建的豪宅,“栋宇之盛,两都莫比”,代宗时的宰相元载更是“城中开南北二甲第,市宇宏丽,冠绝当时”。宰相寿辰,部下为了戏弄傅官保,让其写挽联送棺材给宰相以示孝敬,傅官保还以为部下给他出了好主意,便一一照办。王倪:伏羲和黄帝曾与王倪论道.王倪是啮缺的老师,王倪论道. 道及天边,智达宇际。

只是……据我所知,宰相亲戚和由宰相推荐任用的官吏历来是不得为台长的,以避免宰相与台长勾结为祸。虽然实际上宰相仍能控制御史台,并利用为工具以打击政敌。同时,御史台长也拥有弹劾宰相的权利,两相制衡下方能保证朝廷内外一片清明。不过现在的国号『盛享』却是我从未听闻的年代,说不的以前学到的历史知识根本无法结合这里的实际情况也未可知。

说到府里这帮男孩子,年岁各异,身份不同,唯一的共通点只有……都是孤儿……也难怪听闻我们兄弟是孤儿时,倪从虽然急忙抚慰,但是并无惊讶,差只差我们孤的比他早而已,连个姓都没落到……=

=

国丈爷膝下无子,想来拜父时他也叹到若大家业需人继承,因此收养男孩原本是没有什么令人讶意的,只是,何故偏偏收养孤儿,而且并不限制门第、人数。难道是怕自己辛苦培养,到头来反叫亲生父母得了便宜,不想万贯家财落入他人手?如此这般,想来也略有几分道理。

连日里府中人员混杂,管家特来吩咐我们无故不得踏出院门,不公平的是倪从他们到没接到这样的命令,实在是叫人心生不爽。荀公子这几日也未曾登门,好奇的问起,倪从只说他身子弱,旧疾复发,前儿个又开始上吐下泻,总归是经常这么折腾,到是府里的人习以为常了,连药方都是现成的,不过是加派人手守夜照看而已。

细想起来,那日踏出院外时惊鸿一瞥,隐约另有两位同荀公子一同走在前面去往偏厅,只是当时倪从他们过来相谈,后又惊险万分,并没有分暇留意,到现今被局限于这一方小院,外人不来探望,反倒无从得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