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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为参照物 《西游记女儿国》:女王施主,我们终究不是同路人

2018-02-15 04:03 网络整理 教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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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唐僧也是个有情的人,即便在吴承恩原著小说《西游记》中,女儿国一节也是面红耳赤,咬定牙关方得解脱,革命意志显然不如孙悟空更为执着,几乎落得和猪八戒一般的境地。郑保瑞导演的《西游记女儿国》中,将此关隘处理

唐僧也是个有情的人,即便在吴承恩原著小说《西游记》中,女儿国一节也是面红耳赤,咬定牙关方得解脱,革命意志显然不如孙悟空更为执着,几乎落得和猪八戒一般的境地。郑保瑞导演的《西游记女儿国》中,将此关隘处理显然高阶明白。女儿国的发生,却是男儿负女儿、情伤深重所物化,结界之内、穹顶之下,男人不复存在。即便是国师,情动于中,与忘川之河神发生不可名状的精神恋爱,终究也是引得祸害从天而来。至于当今女王赵丽颖,恰恰的豆蔻年华,真真的遇见传说中的男人(大唐的玄奘,别有一种信念加持的美感),交叉在本片中就至少有三重的男女视角,情天恨海中翻腾出巨浪,路在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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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晏殊的这首《蝶恋花》,可以说是为分别之后女儿国国王而写。天涯路,才是真正的出路。以( )为参照物远方的田园、庙宇、青灯,才是未来的方向。然而,关上了一扇门、打开了一扇窗、遇到了一个人,经历了一些事,心意两相知,却是有缘无分。我们看待这个著名故事里的角色,犹如在镜中发现自我,每个观众都大概齐了解故事的大框架。这就好像人生的旅程,后视镜中看到的他人和风光、花草与得失,无论平淡还是激动的心态,总是难以改变最终的结局。唐僧何尝不知道他的优势,他的前生注定今世要跋涉,所有的一切过程都是为了经历,生死、离别、顿悟、感动,最终是要将心海里的波涛都平静,“我想静静”是他的专属,苦海里的喜悦,佛祖和菩萨允许你刹那间的思量,然而不可能付诸行动。从天而降的唐僧,打开了女王的美丽新世界。从天而降的女王,触动了唐僧的执念的求真路。但是,女王施主,“我们终究不是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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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中诸多折子戏中的女主角,多数都不是世俗中人,基本上以神魔妖鬼为主,而女王则是极少见的“人”,活生生的人,而没有任何多余的要求,不想吃什么唐僧肉,电影中更是如此,赵丽颖饰演的苦海中饥渴难耐的女王,也不过是将冯绍峰饰演的唐僧手轻轻的咬了一下,期间的涵义显而易见是爱而不是觊觎。女儿国的意识形态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厌男症”,然而即使在如此境地中,女王代表的正常的人性,依然是“爱着”唐僧代表的男人(其实是赤城的修行者,本片中三个徒弟更多起到的是敲边鼓的作用),毕竟他代表着未知、新意和自由,是不同于“洞中”的旧世界。自我封闭的女儿国,是与真正的理想主义隔绝的,而最能代表理想主义者的,自然是实干家、书呆子和一往无前的唐僧。女王宁可舍弃王国、生命和青春,也想与唐僧一起走上未来的坎坷之路,奈何唐僧无法面对这一巨大的变数,这是对整个西游记故事人设的一次考验,原著作者、电影编剧和大多数观众,都不可能用二次元文化来撞开去,也许只有创作者用《西游补》或《反三国》的路数才能让唐僧和女王在一起,至于后事如何,便不是欧洲式童话故事“从而幸福的生活”那么简单。也许,对于女王最简单的生活,便是从来没有遇到唐僧。

唐僧的心境,早在长安西行时,便已经和诸位相送的和尚说“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那么,女王究竟是魔生的拷问还是魔生的考验?唐僧信仰是以超级坚定的唯心为前提的,说白了已经难以对现实有着稳定的客观评价,这也是他和郭富城饰演的有着本心的孙悟空之间长期的难以和谐的原因,“无私无我”的唐僧可爱不?其实对于普通人,远观时还是可爱的,一旦亲近了便是烧灼感强烈,本片中古代女王就是这般。以( )为参照物到底了是唐僧有没有辜负女王呢?应该说也是没有的,或者说无从说有没有。他就是一切人的路人、过客,孙悟空、猪八戒和沙和尚多次拯救了唐僧,每个人都可以轻易独自到达西天,然而他们还是需要、必须、一步一步陪同着唐僧路过,唯有唐僧修成了“正果”,所有的一切才有意义。假如女王让唐僧留下了,那么唐僧的人设就崩盘了。失败的唐僧,在西游记故事中是没有意义的,甚至还不如《红楼梦》中贾宝玉的镜像人物甄宝玉。唐僧的信仰,是光洁如镜的,是鉴别人心和人性的参照物,唐僧的现实和我们看客的现实很是不同,他代替了诸多凡人的一种想象。